然而‘车祸’现场,白守第一时间用法力把凌寅从自己身上弹开,一向微妙如神祇的他,此刻的神情却比吃了苍蝇好看不了几分,蓦然掀眸望向风潇潇,口吻隐隐透着些责怪,“徒儿,这就是你对为师的报复吗?”
风潇潇本来还略有些尴尬,但看白守脸色难得这么难看,心里暗爽,不禁冷笑道,“淫僧,这个故事告诉你,出来混,迟早是要还得!活该!”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讽刺他,哈,谁让他先前那么臭不要脸的强吻她两次,现在终于也被别人‘强吻’了吧!而且还是被一个个男的,报应啊报应!
“本尊好像没得罪你!”
凌寅阴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风潇潇有些笑不出来了,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一脸怨气的凌寅……
她不好意思得摆出些歉意之色,“呃……蛇兄,相信我,这是个意外!”
凌寅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真为自己刚刚想为这女人抱打不平的心情感到后悔万分!
他真是疯了,为何要管她!
还如此坑了自己!
那……那可是他几千年来的……初吻啊!
居然葬送在一个男人身上,该死的!
风潇潇见凌寅脸色不见好转,着实有些抱歉,伸手想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蛇兄,别生气了!刷刷牙就过去了……”
说着,手还没有碰上凌寅的肩膀,就被另一只大手用力截住!
偏头一看,果然是白守这个臭不要脸的!
“徒儿,为师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白守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平静淡然,只是一向微妙的眼色中透着一层不容侵犯的严厉。
“你的忍耐有什么限度?我怎么你了?你三番两次用那个破痒痒咒整我,以为我的忍耐就没有限度吗?白守你个混蛋,放手,别碰我!我这辈子最讨厌你,最恶心你!休想我认你为师!”风潇潇厌恶得皱着眉头,想甩开他,甩不开便拉过来狠狠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直到甜腻的血腥味流入口腔,白守却依然面不改色,毫无松手之意。
风潇潇知道再咬也没有用,吐出他的手,气的咬牙瞪眼,“你……”
一旁,凌寅冷着脸,不想再掺和这种不相干的事,也不想再看到白守这个夺走他初吻的男人,转身独自向外走去,眼不见心不烦!
见凌寅独自走了,风潇潇更加不耐烦,喊道,“喂,蛇兄,等等我!”
可是她甩不开白守,无能为力……
?和血风懵逼得对视了一眼,暗暗若有所思……
一场戏看下来,?心里又有了些新的准备,也就是说,即便带风潇潇回宫,也不能真的把她如何。
因为若想动风潇潇,得先过了白守这一关。而这一关,显然并不好过。
无论如何,先把人带回去再说。到了自己的地盘,一切都好说。
思及此,?便命血风去备好自己的座驾,叫风潇潇一行人上车出发。
天鹰宫的天车很大,前方是两只巨大的飞鸟在拖着车身向前飞行。
风潇潇一行人坐进车内也并不拥挤,只是……她很不高兴!
凌寅走了,不告而别。
这回他是真的走了,肯定是因为那丢脸的一吻,不想再看到白守恶心的嘴脸,心里有阴影了!
郁闷!她还指望着等凌寅渡劫成,能和她联手一起把白守解决掉呢!
这下没戏了!
血风在外驾车,?独自坐在正坐,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姿。
剩下的风老员外风正贤和风怜怜被五花大绑随便丢在车内一角,父女俩已经精疲力尽昏睡过去。
雷河算三生有幸,被风潇潇好心松了绑,独自坐在车窗向外望,默默追悼着自己逝去的真气……
而风潇潇则坐在另一个车窗边,托腮发呆。
她被白守与白小空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就连自己的爱宠霍小米也不能靠近,小米只能自己落寞得坐在一边。
风潇潇不是不想躲开这两个家伙,只是特么的躲不开!白守若是再念那破咒,她现在身心俱疲,可经不起折腾了。
白守则神色如常,双手合十,闭目凝神。
白小空的小脸上却满是伤神与懊恼,看了看师父被二师妹咬伤得手,又看了看二师妹脖子上被她自己抓破的痕迹……心疼。
师父还好,神色如常,可是二师妹脸上怨气太深了!
白小空想了想,还是乖巧得开口道:“二师妹,你别生气了,师父他只是……”
“滚。”风潇潇冷冷一个字,根本不听他说完,不想听他说话,听见就烦!
白小空委屈得撇撇嘴,“二师妹,你颈上的伤还疼吗?为兄这里有些金疮药膏……”
“滚!”风潇潇还是冷冷一个字,又加重了些语气。
白小空不死心,“二师妹……”
“闭嘴,滚远点!”风潇潇忍无可忍,烦躁得给了他个冰冷得眼神,警告他不要再说话!
白小空被吼得愣了愣,合着小手,小嘴撇了撇,突然,“呜哇……哇……”
哇的一声,闸门大开,眼泪哗哗就往下流!
风潇潇一脸懵逼,“喂……你……你哭个屁啊!闭嘴……”
白小空停不下来,被骂得委屈,反而哭得更汹涌,“呜哇……哇……”
这小鬼不是普通的小孩,哭得倒是和普通熊孩子没什么两样!
他这样哇哇大哭,风潇潇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可不会哄孩子!于是朝白守投去了求助目光……
谁知道白守就像没听到似得,闭目凝着神……
风潇潇磨了磨牙,白守混蛋明摆着不管!
她又不想主动跟白守说话,算了,回过头来不耐烦冲白小空喝道:“你给我闭嘴,再哭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呜呜呜……哇哇……”白小空像只被抛弃的小奶娃,没完没了,哭的让人头疼。
风潇潇真想一掌拍死他!
可是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改好了些口吻,,道:“停停停!别哭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风潇潇的语气温和了许多,白小空便慢慢收了声,抽泣着眨了眨大眼睛,吸了吸鼻子道:“二师妹,你能叫我一声大师兄吗?”
听到这个无理的要求,风潇潇脸色马上拉了下来,没好气,“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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