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的意思是——一切都会帮我准备好,而我只需要乖乖地准备好做你的……秘书?”叶苏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席南烛微微点头,说道:“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景泽看了看手表,对席南烛说:“总裁,我们该走了,下午和黄总还有一个饭局,听说他女儿也会来。”
席南烛点头,若有若无的眼神往叶苏叶身上飘着,似乎再说:来啊来啊,表现的机会来了。
叶苏叶也不傻,看准时机就开口:“总裁,虽然明天才开始,但是今天刚刚好是个机会,要不等等我陪你去吧。”
席南烛满意地点了点头,装似不情愿地说道:“那好吧,等等就你陪我去。”又转头对景泽说:“你就留在这里吧,不用跟过来了。”
景泽有点吓,慌张地对席南烛说:“总裁,我是不是,就这样,失业了?!”
叶苏叶好笑地看着他,奇怪的眼神夹杂着奸笑:“怎么会呢?你对于总裁那么重要,怎么会失业呢?”特意加重了“重要”这两个字,还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景泽的肩膀。和落沫说再见后,便转头和席南烛走了。
整个食堂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景泽就站在那里死死盯着渐行渐远地两个人,眼里仿佛要迸出火花。
不知过了多久,景泽回过神来,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人,转头坐下来。对落沫说:“你叫落沫?”对面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恩,不错,好名字。”景泽细细品味这两个字。落沫的脸不争气地红了,低下了头,“谢谢。”声音细如蚊子,说罢,便胡乱抓起了手边的包包,匆忙而逃。
景泽看着她那小小的一点,笑出了声,片刻过后,在食堂阿姨的注目礼下,酷酷地走了。
公司外——
叶苏叶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席南烛的腿真的不能用长来形容,虽说天刚刚下过雨,此时雨过天晴白云飘,热得令人喘不过气。叶苏叶用她的小短腿,锲而不舍地奋力往前跑,还是不是说:“总,总裁,你能不能慢一点,我,我快疯了。”
这时席南烛突然停下,转头好暇以整看着身后累成狗的人,叶苏叶没想到他这么听话,脚没刹住车,措不及防地往席南烛怀里撞,“咚”的一下,叶苏叶的头此刻就在席南烛怀里,她老脸一红,呆滞了几秒,慌忙地伸出手抵在席南烛的胸膛上,挣脱出来,又意识到自己手放在什么地方,红晕漫到耳根子,把手收回。尴尬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头发,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说话。
席南烛也皆是一愣,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红晕,不过很快就消逝不见,他咳了一声,打破这尴尬,转头打开车门,顺势坐进去。发动发动机,却发现叶苏叶还站在原地不动,纠结接下来该怎么办,席南烛用力按了按喇叭,那清脆的声音瞬间把叶苏叶魂拉回来,她看见席南烛已经在车上,便噔噔噔地跑到车前,拉开后车门。
席南烛心中不悦,微微皱了眉头,冷冷地开口:“坐前面来。”
叶苏叶啊了一生,随即又对席南烛说:“不用的,不用的,我坐后面就好。”还伸出手摆了摆。
无意间瞥到席南烛阴沉的脸,在心底轻叹一生,仰天长啸:“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当然,这是在心里自己os的。她走到前车门口,拉开门,做了进去。
安全带还没系好,席南烛就发动引擎,车子便以神速离开了停车场。
叶苏叶坐到离席南烛最远的地方,虽然没多远,但也莫名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她突然想到《蒹葭》引出了一句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爱你,却不能说爱你,而是你在我心里,我却不能爱你。
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愤愤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席南烛,发现他正专心地开着车,一点没有说话的意思,既然这样,她自己也不好主动说话,便静静拿出手机,想来查一下等一下要见到的黄老板……
席南烛仿佛知道她想要干什么,轻轻哼了一个鼻音,缓缓说道:“想上网查黄老板?没有的,像他身处高位的人,查的都是一些基础的信息,你想要的,网上都查不到。”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叶苏叶知道他还有下半句,就说:“然后?”席南烛心情由雨转晴,高兴地说:“回来你开车,我就告诉你。”
叶苏叶很疑惑,就这么简单?当年因为她舅舅的极力劝说下,在叶苏叶刚满18岁时就让她去学开车,说是就算以后没有车,出去和别人应酬别人都喝酒的情况下,你会开车,对你自己也好。
叶苏叶从小就对她舅舅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所以她舅舅说的话她是百分百服从。而她表弟也就是她舅舅的儿子,也在18岁时学了开车。
叶苏叶点点头,对席南烛说:“好,相信我的技术。”
席南烛颇有深意地说:“恩,我相信。”
叶苏叶莫名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说不上来,真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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