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世骁拒绝了席成也开出的条件,意味着和席氏的合作案终止,并且处于违约状态,鼎峰的股价一路暴跌,许多原先合作的企业,认为鼎峰与席氏不和,而纷纷解除合作关系。
鼎峰真的已经到了绝境,正如权少希所期望的那样,她在报复,她在报复所有人,而她最想报复就是她的父亲,那个给了她生命却没有全心全意爱她的人,她最想看到的是我们离开权家,离开权世骁,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老妈只不过是为了钱。
那段时间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生怕哪一天老妈把我叫到房间里跟我说,权世骁破产了,所以我们得赶紧离开,我真的很怕会如权少希所想的那样发生。
我确实很讨厌这个地方,这个只能穿名牌喝咖啡的地方,这个以出生划分等级的地方,我真的很讨厌,非常非常讨厌,可是在这种时候我不想离开权家,不出于道义,只是不想随了权少希的心意。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老妈那边一直没动静,还是和往常一样,会亲自下厨给权世骁炖汤,他们两个依旧甜蜜如初,电锯都据不开。
我有些忍不住,把老妈偷偷拉到我房间,想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只好紧紧抓着她的手。
“我们应该不会离开权家吧!”
她笑了笑,使劲敲了敲我的脑袋:“想什么呢你,这一辈子估计都没得离开权家了,你还想让我结几次婚,你要是再想着那个农村,我可真把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丢回去了!”
我摸着脑袋,心里却甜滋滋的,一下抱住老妈的胳膊:“没想到咱们林秋珊女士还挺讲道义的嘛,没再最困难的时候离开权家。”
她把手放到我脑袋上,我以为她又要敲我,出乎意料她只是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余落,我知道你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和你权叔叔结婚,你以为我看上的是他的钱,你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但你一定要知道,女人这辈子是很苦的,无论怎么活都苦,所以我自私的想让我女儿少受点苦。”
我很感动,感动的想哭,其实我很早就说过,我很幸运,因为我所有的一切老妈都会想方设法的为我谋划,或许权少希恨我的原因里也有这一点。
……
我又遇见席成也了,而且又是在一个阴雨天,我都快以为这是他出现的标志了。
“老席,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拘谨的看着四周,我以为他是在乎周围惊叹的目光,不过像他这种人对这些眼神应该习以为常才对。
“余落。”
他憨憨笑了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换个地方吧。”
我终于看出来了,他是嫌这家咖啡店小。
“好吧。”
刚起身,服务员正好拿着单子过来,我以示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的这位朋友是喝惯了高级咖啡的,你们这种咖啡店他待不下去。”
我提着包一股脑的上了席成也的车,司机被吓了一跳,吓得脸色苍白:“余小姐,我们先生是不是生气了?”
这司机脸盲吗?没看出来现在是我在生气,人家好心好意请他喝咖啡,要不就别答应,答应了还摆架子,这还没确定是不是席氏的那位席成也呢,要是确定了,他还不得站到我脑袋上去。
“你们先生那么金贵,我哪敢惹他生气。”
司机笑笑:“余小姐有所不知,我们先生从来不去这种地方,他一个人独处惯了的,除非平常做生意,不然很少出去,所以他可能有些不太习惯,可没有看不起您的意思。”
我怔怔,居然有些理解他,虽说没有他严重吧,但我也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
坏了!我刚刚还给他摆脸子!
“余落!”他大步走过来,打开车门紧绷着嘴角,异常认真的看着我:“我想清楚了,既然是你想去的地方,无论如何我都会去的,走吧,去咖啡厅。”
他向我伸出右手,眉眼里带着笑,西装上沾了一层雨,他却不管不顾的,想来这种西装粘上雨就全毁了吧。
我心里一阵暖意,情不自禁的搭上他的手,把他拉进来,他跟着我的手坐进来,皱了皱眉头:“生气了吗?”
我急忙摇摇头:“是感动,一个人愿意为另一个人改变,这是最困难的事,谢谢你,老席。”
我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个兄弟我余落交定了!”
他突然抽回手,坐直身子,勾了勾嘴角:“兄弟还是算了吧。”
我攀上他的肩膀,将他拉过来:“不当兄弟,你难不成想让我以身相许啊。”
他转过头,细细碎碎的笑起来,捏住我的下巴,慢慢凑近:“我不介意。”
我移开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憋着笑将他抵到椅子上,他微微有些脸红,我莫名兴奋,轻轻用手划过他的脸,细嫩白皙,更甚女子啊。
“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眸突然纯真无比,直溜溜的看着我,我实在抵不住,大笑起来。
他意识到上当一把推开我,故作镇定的整理着衣服:“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我撇撇嘴,乖乖坐好:“司机大叔,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席成也一眼才回答:“席家。”
我错愕的看向席成也,他面无表情,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留下的红晕,我闭起嘴,十分识相的没再说话。
车子驶到铁门外,左边砖墙上刻着“席”字,随着铁门缓缓打开,车子慢慢驶进,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富丽堂皇类比皇室的古罗马时期的皇宫,在一幢幢应接不暇的欧式楼房四周环绕着葱郁茂盛的树木,庭院的中央,立着人形雕塑喷水池,晶莹的水滴溅落在周围的玫瑰花上,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这里简直堪比三个权家还不止。
我一时惊叹,更多的却是手足无措,直到他朝我伸出手,我才不由自主的搭上他的手走出车。
立在门口,却迟迟挪不开步,直到此刻我才敢确定,此时牵着我的手,手心温度恰好的这个男人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席成也,那位贵族的王,也是那位以我的身份……高攀不起的人。
我庆幸是他,至少我可以开口跟他谈鼎峰的事,可是心里却暗暗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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