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倜傥、刀砍斧削,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目若朗星、峨冠博带,仪表堂堂、温文尔雅,清新俊逸、品貌非凡!岂是一个帅字能够形容的?
站在铜镜前,刘安都被自己这副相貌给惊到了。
作为一名穿越者,刘安表示,自己很帅。
不过,自己身在何处呢?
古代?
肯定是了,这绝然不是拍戏,拍戏能化妆却不能换脸,更不可能让自己再变矮几厘米,也罢,一米八勉强还行。
至于穿越,刘安表示无所谓,反正无亲无故、无牵无挂、无房无车无存款。
整理了一下头发,刘安推开了门,想看一看外面到底是如何。
这一开门,可吓了刘安一跳。
门外,一排身穿灰蓝色短打劲装、手持短棍的人背着门而站。在开门的瞬间,穿着乱七八糟各色短衫的提着礼盒就往前冲。
却听一听低喝:“保护姑爷!”
穿灰蓝色短打的举起短棍,整齐的喊了一声:“退!”
想靠近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却听一人举着锦盒上前,没等靠近就被一人将锦盒给抢了过来后扔到了远处,并且将人逼的不断的退后。
有人想靠近,穿灰蓝色短打劲装的人却寸步不让,两边敌视的目光在刘安面前都能闪出火花来。
什么情况?
小说中怎么说的,不明白情况的之下,这个时候要装晕。更何况刘安穿越之后并没有得到前身的记忆,这样的情况装晕,再装一个失忆才是完美的殿开。
刘安倒地了,是扶着门框缓缓滑到地上,然后慢慢的坐下。
一切如刘安想的那样,装晕之后很快就来了郎中,而后刘安睁大眼睛装傻,表示自己什么也记不得了,屋内站的所有人,完全不认识。
“这是失魂症,多和这位郎君聊聊之前的事情,能否记得赶快来,一切皆看天意。”郎中留下这句非常牛逼的话之后,收了诊金就跑掉了。
依然是穿灰蓝色短打轻装的人将郎中送走。
一个胖子却在毫无阻挡的情况下进了屋,这胖子穿着华丽的锦服,头戴银纱冠,明明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却留着胡子,那腰围绝然超过了裤长。
那胖子上前一把抱住刘安,那力气让刘安胸口疼,嘴臭的让刘安差一点窒息。
就在刘安发懵之时,只听胖子高喊:“儿那,莫吓爹爹。”
啊!
这次换成刘安尖叫了,难道是基因突变,这么肥的家伙竟然这副身体的爹???
“亲的吗?”
“自然是亲爹了,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快让爹爹看看。”
只见一个穿着灰蓝色长衫的人跟着进来,抬手一礼:“亲家公勿扰,姑爷身体并不恙,怕是昨日受了惊,一时间失了魂。”
昨日?
昨天发生了什么?
刘安很想知道,可这会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去问。
倒还是那位长衫的人给刘安介绍了这胖子。
胖子,刘浪。现年三十五岁,十六岁娶妻十七岁生子,现年刘安也是十七。
好不容易,刘浪才让刘安相信,自己就是亲爹。
“爹!”刘安试探着叫了一声。
胖子抱着刘安大哭。
那位长衫的在一旁说道:“想来多说说之前的事,姑爷这失魂症便可治愈。”
这次换成刘安怕了。
按这个基因来说,自己难道三十多岁之后也会是一个腰围超过裤长的油腻大叔,好可怕。
这时,门外有妇人的哭声传来,人没到声先到。
只见一个吨位……
不对,说吨有点过份。
目测超过一百五十斤的妇人推门入内,见到刘安便小跑着过来,每一步都让刘安感觉屋子颤了一颤,那妇人更是手帕不停擦汗,步摇乱晃,飞快的冲到床边,将刚刚坐起来的刘安再次扑倒:“儿那……。”
好难受,刘安感觉刚穿越就会被捂死。
没等刘安挣脱开来,却听这妇人高喊一声:“备宴,烤全羊,没什么病一只烤全羊治不好的,要选西夏羊……”
那妇人又冲出去了,刘安愣在那里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一个时辰后,看着桌上的整只烤羊,再看看一家子除了自己之外,全是圆滚滚的身形,再看自己消瘦修长的身形,刘安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
家里首席肯定是家主刘浪,然后是大娘子刘杜氏,妾没资格上桌的。
还有刘安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在刘安眼中,两个弟弟一个长的象水缸、一个长的象东瓜。还有一个小妹妹,完全就是一只西瓜,圆的。
刘安再一次怀疑,自己是这家捡来的孩子。
桌上,除了烤全羊之外,清一色的肉菜。
这么油腻的饭刘安没吃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见到刘安不吃。
刘安的娘,刘杜氏拿着手帕擦眼泪:“大郎太辛苦了,每日苦苦读书,却吃不下几口。来人,给府里再请三个厨子。”
几个小家伙也在旁表示,哥哥太辛苦,都没吃什么。
刘杜氏拉着刘安的手:“儿啊,要多吃,多吃病才能好。”
刘安实在是没胃口。
用过饭,一家人换到偏厅,桌上摆满了各种点心,蜜饯……
到这个时候,刘安都没有搞清楚,眼下是什么年代。
这时,刘浪拿出一副画卷。
刘安只看是一副宫装女子的画像,心说自己这老爹收藏口味也真超前,这画充满了毕加索的风格。
只听刘浪说道:“这还有一日就要开榜了,大郎你会试第七,想来殿试也不会差了。”
刘安指了指画相:“爹爹,会试和画卷有什么关系。”
可刘浪接下来的话吓的刘安一头雾水:
“你娘亲很辛苦,每天都要去品茶,天天就是些不当饭的小点心,就算有只饼子,那也没几口,饭自然也没好好吃过,人都有些消瘦了。这最终嘛,咱们小门小户,有些事情由不得咱们挑三捡四的。”
三个小东西猛点头,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手上正往嘴里塞点心吃。
这才刚放下碗筷,他们嘴依然还是不停。
刘安也懒得管他们三个小东西猛点头什么意思。
“爹爹,说重点。”刘安心说这绕的自己半句都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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