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法下注开始。
我向来可以屏蔽对本人的恶意中伤。不过看台下面的话实在是越讲越难听了。
“兄弟,这赔率0.01是什么意思?”
“就是买一星币,赢了就拿1.01星币回去。”
“这还有什么好赌的?”
“那你就压那个瓷鼎296号,押一块赢100。”
“你特么坑我?一块星币我不能拿回家擦屁股?”
“兄弟,我看这个瓷鼎296号吉人自有天相。不如我们开个地下盘,看他能不能活着下台?”
“断手断脚赔率1:60;下身瘫痪1:40;上身瘫痪1:20;直接狗屁1:10。”
“我听说可以买全尸的?”
“那个没人买,赔率只有1:1。”
“拳台特别给他安排了仁慈角斗士季哈,说不定能全尸呢?”
“随便你!庄家说了,全尸的话他会帮296号准备一副棺材。”
“庄家敞亮。”
“庄家人真好。”
你说听到这些气不气人。不过拳台兴许是怕少一个刷厕所的瓷鼎清洁工,所以安排了一个颇有美誉的对手。可这伙计明明快要突破铜鼎初力了,为什么安排来跟我角斗?
一个赌徒指点迷津道:“我看拳台这样安排必有深意,怕实力差的失手把296号打烂。到时候清洁场地很麻烦!所以我买3500星币全尸。”
“你小子还欠我一屁股赌债呢?”
“呃!本人家里还有一个女儿。9岁,长相颇有姿色。”
“行吧!输了我可把你女儿带走了。来!打个手印。”
我这个肺要气炸了,差点把刚刚吞下去的一颗鼎力丸喷出来。为了解气,我又吞了一颗,直接将实力提升到“疑似瓷鼎满力”的瓶颈期。不过这玩意一天只能吞两颗,就像伟.哥一样吃多了要命。否则的话,等我一举突破瓷鼎达到铜鼎的话,仁慈角斗士季哈只能捧本人的臭脚。
比赛开始。按理说,到季哈这个级别的选手,多少有几套初级装备,根据对手不同的战斗特点来进行搭配。也许是实力相差太多,季哈连装备都懒得穿,赤手空拳地向我击来。
我也毫不客气,全身上下除了菊.花不方便防护,全都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山寨版斗战胜佛款护甲;手中抓着一把坑多多的仿制版倚天剑。
季哈主动向我出招,肯定是有人开了几秒钟打死我的赌盘。说不准季哈私下收了好处,通过秒杀我来获得好处。
赌徒、拳台裁判、庄家、以及季哈本人都没想到我硬接了这一招“黑虎掏心”。本来很多人估计都期待我的胸口被挖出一个血糊糊的大洞。有些洁癖人士甚至后退几步,以免溅了自己一身血。
但是,季哈的五指在我的盔甲上连印子也没留下。简单来说,本人在鼎力的护持下连汗毛也没有少一根。要知道大妈人虽然磕碜、小气,但卖给我的东西都是极品中的精品。
这蓝色小药丸提供的鼎力,几乎达到天地自然法则最原始的纯净,完全不是季哈这种末流修仙者抠着脚修持出的半壶水。
一开始我还有些忐忑不安,怕见钱眼开的大妈弄一些伪劣产品来糊弄我。现在我很享受对手大惑不解的表情。如果我的系统是打脸、装波伊系统,那此刻它便会加分加个不停。
“怎么了?”
赌徒们被双方怪异的定格姿势迷惑了,纷纷议论起来!
“全尸了?我看季哈把296号的经脉给震断了!”
“放屁!我打赌这是内力,等下马上要从296号体内爆裂开来,血肉横飞啊白痴!赶紧躲到桌子底下。”
“脏死了!赶紧腾张桌子给我。”
“我出一星币,买一张桌子。快!要尸爆了!”
“住口!”
拳台的裁判,实力不明,但显然他看出比赛还没有结束。双方僵持在那里,一方面是太过于震惊,居然铜鼎选手没有一招就打死瓷鼎;另一方面就是本人——喜欢享受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
过了许久,我拨动了一下季哈定在我胸前的手。后者以为我要放大招,几个后翻跳到拳台边缘,一个劲说:“妖怪!妖怪!”
我只能好言相劝,安慰他继续比赛。否则我那10000币的奖金就要泡汤了。
季哈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试探地祭出一件法器。
眼尖的赌徒马上说破:“血沙!!”
“啥玩意?血沙?铜鼎初力对瓷鼎初力用这么恶毒的法器?”
“抱歉,大哥!我是凡人。啥叫血沙?”
那个被问到的修仙者装着大尾巴狼解释说:“这玩意用一岁牛、一岁羊、一岁马,放了血之后喂养沙太岁七七四十九天;再经过独门秘法炼制而成。这49天中,如果一个疏忽,炼制者将会坠身成魔,被千万阴虫噬咬而死。不过法器一旦练成,使用起来只要沾到对手,必然会吸取精血,把人吸成人干那是分分钟的事儿。季哈其实姓姬,因为只有姬氏家族才有这件法器的炼制方法。他之所以隐瞒身份,想必是因为姬氏灭门,他的实力又只有铜鼎,不足以对付仇家。”
“那他现在祭出这玩意肯定是到了拼命的时候了?”
“却搞不懂这296号如何把姬哈逼迫到这个地步?”
我对自己变成木乃伊不感兴趣,但苦于有一身精纯的鼎力、又没有驱动的法术或法宝,只能拿起手中的冒牌倚天剑,催动出卡通版的剑气射向对手。
虽然这份剑气一点也不像正版的那样霸道,却因为精纯鼎力的加持而变得声势惊人。
姬哈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意,只能“腾腾腾”地后退,一直跌到拳台下面才躲过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血沙也将我围裹住。腥风扑面,就如同一张天罗地网将我罩住。网中飞出的恶魔各个嗜血成性,哪怕一丝血气也会让它们眼中充满狂乱。
“捏碎鼎力丸!”
大妈突然咆哮起来。我也说迟那快,来不及从怀里里掏出鼎力丸,直接一掌击在胸口。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但好歹把怀里的鼎力丸不知拍碎了多少。。
一阵鼎力形成的狂风从我身体中逸散而出。整个拳台像被黄巾力士掀了起来一样,更别提原本包围我的那些小妖小魔——全都被狂风席卷着冲破拳台穹顶、直上云霄。
站在漩涡中心,我差一点窒息而死。等到我摇摇欲坠地从地上爬起来时,拳台里充斥着赌徒们的哭爹喊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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