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兄弟,你是外地人吧,怎么样,这棵果树可是我们白珊村的象征,是不是很独特啊?”迎面走来一个卖白珊果的大叔,兴致勃勃的对烛风说到。
“的确很特别,放眼望去就数这棵果树最茂密,不过,为什么它的果子是红色的?”
“啊哈,这就问到点子上了,但要问到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它的果子是在去年变红的,就在一夜之间,它的果子奇迹般的变成这般的鲜红,这可就不得了了,它的果子价格可是翻了好几倍呢,而且呢,这棵果树还为我们白珊村招揽了不少人气,人们分分前往采购这种奇异的白珊果,生意也比以前好做了,它可是我们村的圣树呢。”果商大叔越说越起劲儿,毕竟当商人不靠嘴上功夫是不行的。
“那么,小兄弟,我自己种的白珊树离这棵圣树也不远,结的果子也是又大又甜,怎么样,买几个尝尝呗。”终于,大叔把最重要的话说了出来。
毕竟对方帮自己介绍了这么半天,烛风也就买了些白珊果,然后告别了满脸微笑的果商大叔,嚼着甘甜的果肉向村里走去。
再一次抬头望了一眼这棵异样的果树,微微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烛风大步向前走去。
道路上来往的行人并不多,烛风倒也是走的清闲,不过却又漫无目的,看着看着,迎面就横冲直撞过来一人。
跟烛风撞了个满怀,猎枪也掉到了地上,帽子也歪向一侧。
“不要紧吧。”烛风伸手。
对方跟自己年龄相似,都是些做事毛手毛脚的年轻人,匆匆忙忙起来出点小意外是很正常的。
“啊,真的是很抱歉啊,刚刚太匆忙了,十分抱歉啊。”对方露出一副十分歉意的表情,搭上烛风的手从地上站起。因为都是同龄人,所以彼此之间也好说话。
“我叫米塔尔,是白珊村的一名猎人,刚刚真的是对不住了啊朋友。”米塔尔站直身子,再一次对烛风道歉,倒也有几分军人的气质,眼神里充满着热血与斗志显得神采奕奕。
“那种事没关系的啦,我叫普路同·烛风,看你这么着急赶路,发生什么了吗?”
“啊,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有一户人家的孩子在后山失踪了,我和其他人正要去后山搜寻呐,走失了这么久他们的父母一定很着急吧。”把地上的猎枪捡起背回去,米塔尔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猎人,一名优秀的守护者。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真的?你愿意帮忙,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可以的话,那帮忙在村子里找找有没有一名穿着红色衣服,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儿吧,如果找到了的话带她去村里最高的建筑物旁就好了,谢谢你了烛风,我还要赶路,回头见了朋友。”挥着手,米塔尔消失在了人群中。
那么就有活儿干了,烛风继续走动在互不相识的人群中,不过,穿红衣服扎小辫子的女孩儿再怎么说也太多了吧,一路走来烛风就发现了七八个符合特征的小女孩儿,这可怎么找啊。
正在烛风烦恼的时候,渐渐的,前方又传来了嘈杂声。放眼望去,是一只熊,啊不,是一个像熊一般高大的男人,右手上一把巨大的机械炮筒,他现在正被一群热情的村民围住。
走到拥挤成一团的人群外围,貌似那只熊挺受欢迎的啊。
“那是谁啊?”烛风问周围一个随从模样的人。
“哈?你居然不认识冬直大人,你不是本村人吧。”对方似乎是一脸的惊奇。
“我的确不是本村,那么对面那个,很有名气?”
“那可是,那位可是打败了妖猿,拯救了全村的大人物,看到那把‘狂躁者’枪了没,那可是能轰塌一座城墙的超大杀伤力武器啊,呃,话说,你还没听说过妖猿吧。”
随手从一旁的店铺里拿来一个面具按到烛风脸上,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虽说不怎么像,但是大致就是这个样子吧,这家伙在以前可是这里的梦魇啊,不过就在去年,这个残忍的家伙就被冬直大人给宰了,所以,理所当然了。”
看着自己手中这个已经被萌化了的妖猿的面具,怎么看也无法把它把残忍和杀戮联系在一起,不过,事情的缘由大致是了解了。不过,虽然知道那个什么冬直为村子做件好事,但是,烛风依旧没对对方产生什么好感。
不久,冬直和那些随从就走远了,烛风将面具还给店铺的主人,却是听到了对方满满的抱怨。
“真是的,没事就知道来集市上摆架子,真是晦气。”
“怎么,那个冬直不是你们村子的英雄吗?”烛风问,如果刚才的那个随从说的属实的话,对方倒也算是个愿意拔刀相助的忠义之士呢,那么,店铺老板说出的这番话,到底是出于自身的偏见呢,还是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呢。
“英雄?”老板露出了几分嘲讽,望着对方离开的街道,那种厌恶的眼神告诉烛风那根本不是什么英雄,“还英雄,充其量就是个拿着自己先前的丰功伟绩到处骗吃骗喝的强盗罢了,就算那时候没请他们来除掉妖猿还会请别人嘛,还真给自己长脸了。”
从老板口中得知,就在去年,这群自诩为英雄的家伙来到了这里,说是为了除掉妖猿,那时候百姓们的确很高兴,虽说确实是把村里的一大祸害给消灭了,但却惹来了这群无赖。从那时起这个冬直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刚开始还没什么,百姓们为了知恩图报也就对他挺客气的,没成想这家伙却是个无赖,在这里免费吃住不说,还到集市上随便不给钱就乱拿东西,摆出一副惹人厌的高傲面孔,到后来人们就对他心存厌恶了。
“那你们村长没发出什么声明吗?”
“碍于面子嘛,毕竟人家确实干了件好事,而且那些家伙也答应了在这里住一年之后就走,百姓们也只好忍耐这一年了,真是,受够他们了。”
离开了这边,在路上,烛风也在不断的思索着。所谓的好人,到底它的衡量标准在哪儿呢?是那些干了许多危害性小的坏事但是却干了一件大好事的人是好人呢,还是那些干了一件危害性大的坏事却干了若干件小的好事的人是好人呢?还是说,“好人”这个词并不是对个人的一种固定称谓,反而指的是一种状态呢?
就像水会从液态变成气态一样,人也会从好人变成坏人,因此,世界上不存在绝对液态和绝对气态的水,那么自然也不会存在绝对的好人和绝对的坏人,毕竟,世间万物的状态总在不停变化。
晃了晃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真是的,不知不觉就自己思索起来那些烦人的道理,现在需要的是放松吧。
继续像一具没有归宿的幽灵一般游荡在大街小巷,既没有找到关于那个走失的小女孩儿的线索,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眼看太阳就要被黑暗扯碎,挣扎着散发出零星的泛黄的光,鬼知道之前的时间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但故事的发生又总在不经意间。
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拐出来,烛风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够了,原先看起来有趣的东西也渐渐的失去了它原有的趣味。不过就在这时,他迎头撞上了一个东西,其速度之快以至于连烛风都没反应过来。不过,与其说反应后避开,倒不如不反应的好,因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正是一个水灵灵的妹子!
如玫瑰般红艳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垂了下来,离烛风的脸不过一尺,腹部以上传来了一种异样的舒畅感,对方那水嫩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与烛风厚实而坚韧的皮肤互相紧压着,孕育出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对方呼出的气体直接打在了自己脸上,这不免有些尴尬,烛风躺在地上,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那双明亮如蓝宝石般清澈的眸子里,还隐藏着某种东西,一种令人无法忘怀的东西!
不过下一秒,怀中温暖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红发女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连掉落在地面上的项链也来不及捡,就立刻起身飞快的逃离了这个人迹罕至的小巷。
“喂……”
然而毫无用处,她已经跑远了。从地上爬起,默默的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脑海里又多了一些东西。那双眸子里充斥着一种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一种带给人悲伤的东西,带给人绝望的东西,带给人痛苦的东西。虽然只是接触了几秒钟的功夫,她的样子就已经深深刻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与此同时,还伴有一丝同情与渴望。
闪烁着晶蓝光泽的宝石项链在夕阳下毫不吝啬的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那跳动着的光,到底是他人灌注的希望之光?亦或是泪水
反射的悲伤之光?烛风无从知晓,但对于那些未曾知晓的事情,除非他不想知道,倘若想,那就一定要知道!
将项链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独自走到一处山坡,走到与天相伴的地方,走到那最孤独的地方。在那里,烛风终于再一次看到了那一抹火红的身影,虽然很遥远,但却又无比清晰。她已经坐进了金黄的马车里,前面两匹白棕毛野狼已经准备出发了,马车周围有四个护卫,各自骑着自己的魔兽,一刻也不离的警戒着。
马车开动了,护卫们也加紧跟上,白棕毛野狼发出一连串粗犷的喘息声前进着,虽然她的周围有四个护卫以及一位驾驶者,但烛风知道,那颗心一定是孤独的,所以那原本美好的眼神中才总是透露着一种憔悴,一种莫名的伤悲。于是,他们就载着那颗破碎了的心,渐渐的远离,驶向了无尽的黄昏……
【概念引入】——“绝对粒子的可感性”
绝对粒子在哪儿?无处不在。长什么样?你可以想象成有着亿万个面的多面体。那既然绝对粒子具有不可视的特点,那又如何去调动?运用绝对粒子的可感性去调动。
可感即可以感知,就像意识,虽然我们无法看见空气,但你仍然能控制鼻子喷出二氧化碳,同样,你看不到绝对粒子,但你天生就能控制他,就像你能控制自己的目光打向何处一样。这种错愕感产生的原因也不过是我们自己无法去调动这种粒子而已,但故事里的人类是可以的,你会去惊讶自己的手指居然会动吗?你不会,因为我们天生就会,所以在故事中的人们不会惊讶自己会调动这些,因为他们天生就会,但只是不知情,在学习怎么使用筷子之前,我们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居然能夹着两根棍子去吃饭。
尽管由于个体差异性人们对粒子的掌控力不同,有的天生可以熟练操纵,当然也不乏那些根本调动不了太多粒子的人,绝对粒子固有可感性,而人也天生就具有去调动绝对粒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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