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锦问“昨天发生了什么?”孙瑶心直口快没有多想回答“昨天,我来这时,看到那稳婆想对你下毒手,她还说你生下孩子,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稳婆是孙权派来的人,她从那天起,留下自己,就只是因为她怀了他的骨肉,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没想到孙权回来,料理完谢氏的丧事,会来她这。她还是有些紧张,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来取她性命。不过,他进来,她还是礼貌的向他行了礼。
孙权也感觉到袁锦对自己的生疏,但他只觉得她是因为丧子之痛,拉住她的手说:“你好好养着,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袁锦抽出手,退了一步说“吴侯还有事,就先去忙吧!”孙权见袁锦的反应,如浇了凉水。想了想去了徐氏那。
那个孩子孙权给他取名为登,袁锦本不想参加孩子的周岁宴,可孙权强制她去,她也不得不去。刚开始奶娘没弄好,孩子哭出声来。
袁锦觉得那声音和自己的孩子特别像,想再听清一点。可孩子一到徐氏怀里就不哭了。还亲昵的蹭了蹭。
袁锦忍不住过去看孩子,徐氏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孙权一眼,不舍的将孩子递给袁锦。可孩子一到袁锦手中就哭了起来,徐氏心疼地从袁锦手中夺走。
再次听到孩子的哭声,袁锦确定孩子是自己的了,可反应过来,手中已经空了。她看向徐氏手中的孩子,又看了眼孙权,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寄希望于他能帮自己。
可惜孙权看了孩子一眼,就让她回席了。袁锦坐下来,冷笑自己真是昏了头,就是他将孩子从自己身边夺走,他又怎么能可能帮她。拿起席间的酒一杯杯灌着自己。
袁锦一边盯着孙登,最后小家伙睡着了,被奶娘带回徐氏的院子,袁锦带着醉意跟上去。最后迷迷糊糊,不知走到哪?她想要出去时,房门被锁住了,她闻到浓烟的味道。
这时她还真希望她的真命天子踏着七彩祥云来救自己,不知怎么脑中出现孙权的脸。她感觉有人在叫自己,虽然自己头昏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可以听出是一名男子。
直到一盆凉水泼到脸上,袁锦才清醒过来,自己趴在地上,抬头看见孙权手中拿着盆子,看来那盆水是孙权泼的。
就听到孙权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在席间去过徐氏的房间”袁锦努力回想,记得她喝多了,倒是有勇气去闯徐氏的房间,后来她就没有什么记忆了。
孙权见她的反应又说:“你在徐氏房间放火了,你怎么如此狠毒。从今以后,你就待在这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去”随后孙权就离开了。
袁锦这时才发现身上有很多地方很痛,仔细看看身上很多烫伤的小点,应该是被火星伤到了,她隐隐记得是一个男子救自己离开的。
她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那个人肯定不是孙权,如果是他,他应该会发现自己被烧伤才是。或许那人本来是想烧死她才是,只是可惜她被人救了,虽然没有烧死自己,但他把锅推给她,把她禁足在这。就是为了方便对付她。
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想了想他接下来最可能的就是下毒了,她现在还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守护她的登儿。
她先找些药,将烫伤治好。没想到人就因为着凉昏迷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伤已经被涂了药,身边只有一个不认识的丫鬟伺候着,她起了警觉。
那丫鬟解释:“夫人,我是陆公子派来的,原先照顾夫人的丫鬟都被徐夫人调走了。”袁锦记忆中不认识姓陆的问:“你家公子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回答“我家公子单名逊”袁锦后知后觉,名逊,陆逊。没想到救自己的是陆逊,她比较喜欢的三国人物,想来昨晚也是他救了自己,也消了对这丫鬟的疑惑。
袁锦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丫鬟回答:“奴婢叫春雨”袁锦拉着她坐在床上,叫她给她讲讲陆逊的事。
陆逊是曹冲死后那段时间,来到江东,投奔一个姓陆的远亲,当时陆家已经衰落了,陆逊帮助陆家重新崛起成为江东强大的世家之一。
后来,陆逊不知什么原因入了孙权组建的幕府,出色完成了几项任务,开始留在孙权身边做事。她知道这些比起陆逊日后的功勋,显得有些小了。
她也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孙权冷冷说:“我会放她出来”听着袁锦向春雨打听陆逊,他心里冒火,不由得想起那晚。
他袁锦一杯杯灌着自己,后来来了几个人给他敬酒,再看袁锦已经不见了。私下打听才知道袁锦朝着徐氏的院子去了。
他来到院子就见到院子着火了,他以为袁锦去了徐氏的房间,顾不上危险,冲了进去,只看到熟睡的登儿,将他抱了出来。
那时院子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袁锦一定回自己的院子了。可自己还是将孩子给了徐氏,往袁锦的院子走去,刚好看到陆逊将袁锦放在床上。
他虽然相信袁锦,可他拿不出证据帮她证明,他之所以那么做,就是想让陆逊出手,帮助袁锦。可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可他并不高兴。
袁锦是他救的,证据也是他找的,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丈夫,他却受制于世族,为了守护父兄的基业,他必须维持大局的稳定,所以很多时候只能伤害袁锦。
现在仔细想想陆逊在宴上一直留意着袁锦,他才可能比自己早,虽然袁锦大他好几岁,可怎么看都觉得他对袁锦动了心思。而且袁锦也开始关注他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他又觉得陆逊是个人才杀了可惜,想了想说:“伯言,瑶瑶一直倾心于你,你也年纪不小了,要不要娶了瑶瑶”
陆逊知道他如果反对,对他和袁锦都不好,更何况他知道袁锦爱的不是他。于是他回答:“听凭主公做主”
陆逊回答得不慢,孙权还是察觉到他那一丝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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