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过程其实花费的时间并不多,每一组照片都能在短短的十来分钟之内顺利拍完,这主要还是源于两位才子佳人天生丽质本身就很上镜,随便一拍都能拍出堪比精修样照的效果来。
而花费时间最多的地方除了换衣服和做造型之外,就是前往各个外景地点的路程上了。
影楼安排的是先拍外景后拍内景,外景共有六个场景,其中一个设在晴阳最繁华的市中心一带,另外三个分别是在三处名胜旅游景区,另外两个一个在郊外,最后一个是在晴大的校园。
虽然一路都有舒适的房车专送,吾颢阳还是担心伊宸星辛苦,他时不时对她嘘寒问暖,在拍照间隙递水端茶,即便有助手专门帮伊宸星提婚纱的后摆,他也会支开助手亲力亲为,他很享受为伊宸星服务的过程。
郊区是倒数第二个拍摄点,周围有山有水,风景很是别致。
拍摄点附近有一间私人会所,吾颢阳见伊宸星中午没怎么吃饭,担心她饿,在她换衣服做造型的间隙就去了会所,想帮她买点吃的喝的。
这家会所很隐蔽,竹林清幽深处取静,显得是格外私密。
吾颢阳推门进入会所之内,只见院里环境十分安静优雅,从门口到主屋有一片翡翠玉竹林倒是格外别致。
吾颢阳觉得这番景致很是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记不起来。
这时,一位穿着得体的侍者看见有客人来了,上前恭敬地询问:“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这声音相当耳熟。
吾颢阳回过头一看,熟悉的面孔闯入了他的眼帘,他诧异了一番,没料到竟然会在此遇见袁野!
袁野认出了吾颢阳,脸色一滞,带着明显的尴尬。
想到之前自己出卖兄弟的罪恶,他自觉对不起吾颢阳,转身想走,却被身后的人叫住,“兄弟,别来无恙?”
袁野怔住,没有转身,嘴角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不奢求你能再把我当兄弟,我不配这个名词。”
吾颢阳云淡风轻地勾起了嘴角,他上前一步,手拍了拍袁野的肩头,“兄弟,那封匿名信谢了。”
袁野一惊,转过身来,“你都知道了?”
吾颢阳笑答:“那照片我在警察局见过,和这里的景色一致,本来也不确定,但刚才在见到你的瞬间我就明白了,是你录下了周正和何力陈述他们干的不法勾当的证据,我该谢谢你。”
袁野没再说什么,只是似有似无地笑了笑,才又抬眼看了看吾颢阳说,“你不恨我么?”
即便他将功补过了,毕竟还是出卖过朋友的,这个罪名洗不掉。
吾颢阳摇了摇头,“不怪,你有难言之隐,我之后才听若宁说的。”他想问袁野欠鸢姐的钱还清了没,若是没有还清他可以帮忙,但男人都好面子,他不想让袁野难堪,便也没提。
吾颢阳抽了抽嘴角,“星儿和茜茜她们成立了一个乐团,你知道吗?”他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袁野的面部表情。
袁野的脸上蜻蜓点水略有波动,说他知道,在新闻上有看到过。
吾颢阳说,乐团还缺一个经管系出身的市场营销部经理,说他在这里当服务员有些屈才了。星梦正在发展壮大,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他想来帮忙,随时欢迎。
袁野笑了笑,“你高估我了。”
吾颢阳为伊宸星点了一盅白莲百合糖水,伊宸星最近训练很辛苦,加之天气干燥她有点咳嗽,喝点莲子百合清润心肺滋养肌肤再好不过。
离开前他回过头来对袁野说了一句:“我和星儿的婚礼将在月底举行,希望你到时能参加。”
袁野不置可否,保持着一贯的笑容。
吾颢阳回到时,伊宸星已经换好了服装,做好了造型,他看她穿着一字肩的婚纱,脸冷得通红,他眉宇不禁蹙起来,抓起大衣披在她身上,心疼道:“天冷了,拍照间隙别忘了穿衣服啊,别着凉啦。”
事实上,她已经感冒了,但并不严重。
他将盛百合莲子糖水的保温杯递给伊宸星,“来,喝点白莲百合糖水,补充点能量。”
伊宸星很自然地接过了保温杯,很配合就喝了起来,她现在已经很习惯被他这样照顾了。
最后的一个外景是在晴大,取景场地设在湖畔溪亭,这是吾颢阳专程挑选的地方。这里,是他们的相遇之地,那天黄昏的目光和心动他至今还记得,还念念不忘,这份牵盼牵引着他们彼此靠近相知相恋。
吾颢阳很喜欢这个地方,他甚至在拍照时偷偷在她耳畔说,如果我们以后生女儿,大名就叫“溪亭”吧,伊宸星的心被他说的一动,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绚烂了,这一幕刚巧被摄影师的镜头给捕捉到了。
晚上拍完内景已经是十点钟了。
吾颢阳提议说今晚就别回宿舍了,在附近的公寓暂住一晚,他明天一早再开车送她回去。
伊宸星确实也有些累了,便回答说好。
他带她来到公寓,一开门,满屋子的蜡烛和玫瑰花闯入眼帘,她才知道原来吾颢阳是早有准备的。
距离上一次和她亲热已经有一阵子了,不是他不想,只是伊宸星没跟他住一起,他找不到机会放纵。
在蜡烛玫瑰的掩映下,他的**渐浓,他吻了她的手,用带着柔情而有些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说:“本来想欺负一下你的,但考虑到你也累了一天,今晚暂且先放过你。”
伊宸星被逗乐了,回应他,“我其实还好。”
简单的五个字,将女孩心中所想暴露无遗,她说完后连自己都觉得懊悔,怎就这么不矜持啊!
吾颢阳的心中却被那几个字一下子点燃了,他凑近一些说:“那我要开始欺负了哦。”
说完,他朝她的嘴凑了过去,伊宸星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一把推开他。
吾颢阳纳闷,抬头看她,得到的回答是:“我感冒了啊,会传染的。”
吾颢阳忍俊不禁揽过她的腰肢,“没关系。”说完就绵密地吻了下去。
他很渴望很深情很投入也很享受这份久违的亲密。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累了一天,按理说应该是精疲力尽倒头便睡的,可当他拥住她的身体,和她交颈相缠时,他的体内仿佛有沉睡的力量开始慢慢溢出,一发不可收拾,好似怎么都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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