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路飞白身体撞击着玻璃门,弯曲着膝盖撑着手肘用力地拍打着,眼睁睁看着只有点裂痕的玻璃窗。
心一狠,路飞白退远狠狠地伸出脚踹了一脚,紧接着用拳头把玻璃窗砸出大洞,闭上眼睛整个人穿玻璃而过。
脸上身上都有被蛮力而划伤或者被刺进玻璃渣的伤口,路飞白现在也顾不得,小心翼翼的走出仓库,漆黑的地下停车场没有一个人。
一辆车一个人都看不见,路飞白知道他们是被算计了,不过主要针对的还是封狡,路飞白穿过地下停车场找到老旧的逃生门。
从后门逃跑,路飞白直接来到路边的超市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回魅夜。
魅夜某个地方,封狡气定神闲地坐在软椅上,手中的高脚杯调皮的摇晃着红色的晶莹液体流动着,戴着黑色面罩声音安装了变声器的壮汉沉不住气的在地上踱步。
手中的对讲机传来声音,壮汉才不像无头苍蝇起来似乎是在指挥着他,掏出身上的刀靠近封封狡,身上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毫无力气的封狡眼神锋利阴冷的注视着一步步走来的壮汉。
壮汉挥着手中的刀,口中念叨着什么,应该是在重复耳机里指挥他的那个人的话,揪住封狡的衣领狠掐着脖子低下头看着他。
“那东西在哪?交出来!”壮汉的大手仿佛要把封狡的脖子扭断。
封狡也不开口说话,平静的看着壮汉,控制着强烈窒息感淡定的研究黑色面罩上的花纹,分析着壮汉身上的味道。
突然封狡明白了,眼前的人应该是之前自己密室里毒死的人的同伙儿,同样是壮汉身上的味道与服装也差不多,看来是消息跑出了。
“真的是废物啊,竟然被下了药一动都不能动。”封狡在心里头骂着愚蠢的自己。
“别给老子装哑巴,快他妈说不说弄死你,别想活着踏出魅夜。”壮汉再也沉不住气,仿佛是情绪失控用力掐着封狡的脖颈。
脸色变得青紫呼吸不畅,开始用鼻子呼吸,暗中舒展着腿脚,手能动弹了腿脚暂时还是麻痹的。
封狡眼神越来越冷,心里盘算着药劲儿什么时候能全过,十指渐渐地恢复触感,抡出一拳猛地出击。
“你活腻了。”这句话封狡说的平静,他的眼睛很深邃,犹如大海上暴风雨前的宁静。
没集中注意力的壮汉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碎了一颗牙,壮汉怒不可喝地站起身扑向封狡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手中的刀刺向封狡的脖子。
还没有恢复全部力气的封狡被壮汉压在身下,死死的压制着,尖锐的刀剑划破脖子脆弱的肌肤,只要再使大一些的力气喉咙肯定会被割破。
“弄死你算了!”壮汉咬牙切齿地恐吓着封狡,要不是没有问到拿东西的下落,恨不得立刻杀了这小子。
“呵。”封狡冷笑。
随之踢起一脚踢在壮汉的下身,紧接着拿起软椅砸向壮汉头部,软椅的铁凳子腿把头砸的头破血流,巨大的声音把门外的人引进来。
门被打开一帮人抄着家伙往包房里进,敌不寡众,封狡快速来到窗前往下看着,他应该是被关在七八楼的包房。往下数第二个窗户上有通风管道的水管顺着爬下去应该不难。
犹豫了一秒钟看着身后拿着枪和刀的大批壮汉,封狡跳下窗子,手紧抓着窗户身体往里靠脚踩着窗沿往下走,抬起头看见上方有拿着枪的壮汉。
心一横,快准稳的跳下第二层窗沿然后抱着通风管滑行,壮汉们见到此状离开包房坐电梯下楼,他们是取人性命并不是送性命。
黑夜下,复古红夹克男人在高楼爬行,痞笑的嘴角充满了爽朗。
“以后也学学老外们的高楼跑酷得了,还他妈挺爽。”封狡踩上二楼的窗沿直接往地面上一跃,在半空中还翻了个跟斗,最后完美的半跪落在地面上。
耍帅之后就是像被狗撵一样的跑着,寡不敌众,他拳头再硬也打不过抢,东转西绕的跑着藏进无人的小胡同。
“不,不,不许动。”结巴男人用刀抵着封狡的后背。
“结巴?”封狡冷静的回头跟他说话,叫封狡看背影猜人他可能猜不出来,但闻味道一定能猜出来。
“老,老,老大?!”结巴激动地小声喊了一声。
封狡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小结巴是封狡两个保镖的其中一个保镖。
“我们中了埋伏,一靠近魅夜就有一帮人袭击我们,黑五和路飞白吸引他们,我来找老大。老,老大,你,你没事吧。”小结巴着急的说话都快了起来。
封狡点点头,心里则是一喜,看来有机会帮这小子把口吃治好。
拍拍小结巴的肩膀,两个人绕过胡同往远处的海边走,海旁边小木屋闪着手电筒的光,封狡伸出手隔一秒敲一下门重复了四次。
门被路飞白打开,衣衫凌乱浑身是伤的黑五正坐在地上抽烟,小结巴冲他哥跑过去,封狡看着路飞白。
路飞白会不会是出卖我的人,毕竟能接近我熟悉我的人不多,魅夜里自己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他,封狡心中不太确定的想。
看着封狡下意识的皱鼻子小动作,路飞白立马知道他在怀疑自己,暗暗地笑了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黑五这话问的肯定。
“黑五你和小结巴在这里呆一会,时间到了就去路飞白家住一晚。”封狡说完话回头打开门要走。
“你去哪儿?也不知道你干嘛了惹了一堆破事儿。”路飞白上前和封狡说话。
“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封狡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封狡走在海边沿着沙滩直走,渐渐的离开c地段,看着面前的繁华夜景,划开手机打开联系人列表给备注名称为老a的人发了一条短信。
寒冬的夜晚很冷,封狡搓搓手在天桥上等着老a,神秘人来的很快几乎是发了短信十分钟之后就赶了过来,神秘人穿的很厚捂得很严实只露出有一道伤疤的脸。
“大晚上的,我都要和儿子出门遛弯儿了。”老a掂了掂怀里的斗牛犬不满道。
“被人追杀。”封狡低下头摸摸斗牛犬的脑袋。
老a意味不明的看了封狡一眼,伸出手把斗牛犬放进封狡怀里,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接着就抱着斗牛犬摆摆手离开。
“多活几年,没经历难事儿就想死?门都没有。”老a一边走一边说到。
封狡笑笑慢悠悠走在步行街上,走到一座高端大厦楼前,paganiautomobili缓缓的停在路边,司机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动作封狡上车。
司机无言的开车,封狡沉默的靠在车座上,往车窗斜了下身子闭上眼睛消息,看得出来此刻终于放松了。
司机打开车里的空调调高温度,不快不慢稳当的把车开向a地段。
半个小时后车熄了火,封狡下车,司机发动车子又熄火。
“龙先生需不需要给您调几个保镖?”司机在车窗旁帮封狡点烟。
“这里没人敢动我,回去吧!开车注意。”封狡接下司机的烟走向不远处的小洋房。
“阿弥陀佛,保一切平安。”司机对着车顶的平安符双手合十,发动车子离开。
封狡打开门走进小洋房,脱了鞋扔下外套往沙发上一躺,打开电视没事人一样看起了电视,电视上播放着新闻。
“一代香水大师封狡封先生将在本月的十六号参加国际奢侈品古董拍卖会,看优雅男人如何制香,怎样挥洒香水。”身着时尚的主持人报道着最新的时尚消息。
镜头一晃,扫在了一位小洋裙戴着礼帽的端庄名媛身上,名媛女士莞尔一笑大方知书达理。
“宁小姐您如何看待后天的拍卖会?”身着时尚的女主持人的浓妆艳抹在名媛面前黯然失色。
“主持人,我很期待这场拍卖会,封狡先生制作的wildwarrior与girlhorsetail这两款香水是我最喜欢的名字很有趣味道高雅的香气。很看好封狡先生,期待和他见面。”名媛小姐轻抚了一下长发,对着镜头一笑,旁边的摄影师咔嚓咔嚓拍着照片。
“宁含烟?”封狡看着电视屏幕上面的名字出声。
封狡没吃饭没洗澡换衣服直接倒在沙发上蒙头大睡,而之前的那帮人则是气得直跺脚,如同封狡所说的在这个地方没人敢动他,或者说有的人根本进不来这个地段。
晚上去魅夜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又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一睁开眼睛就已经十五号下午三点半了,封狡饥肠辘辘小洋房不经常来所以没有吃的,洗了个澡换上休闲西装套上件迷彩长款尼龙大衣出门吃饭。
封狡挺直腰杆的走在街上,路过垃圾桶就快步疾行路过鲜花店就放慢脚步,走了一会封狡被路对面的百年老字号卤味吸引,红灯停下脚步。
人流攒动,车水马龙,一辆辆高级车比美高级人比富。
绿灯,封狡过马路去卤味店,离他不远的一辆车上衣衫不整长发凌乱的女人像死狗一样被扔上去,另一辆车上名贵皮草优雅盘发的名媛贵妇像太后一样被扶上车,名媛贵妇看了一眼卤味店。
“听说这家店人气旺,宁小姐要吃吗?”司机回过头去看举止优雅正在整理头发的后座女人。
后座女人笑着摇摇头,打开手机在记事本上面标记下了这家卤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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