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写字楼诺大的办公室里,戴着金丝边儿眼镜的冰块脸男人在办公桌前签着文件,门被打开一个保镖样的人走了进来,保镖把一沓文件与一大摞档案袋放在桌上。
“宁大少,您要的资料全部在这里。”保镖看着宁大少,九十度弯腰,连手指头都并拢放好,足以看出他对面前的人多敬重。
保镖口中的宁大少,名叫宁啸烟,潜都首富宁振涛的宁家二子。
虽是富三代但是出了名的孝顺节俭有颗大爱的心,二十四岁年轻有为,不过缺点就是有点少言寡语不爱说话。
只有在开会演讲时才会话多,但温厚的他很受他人好评,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别人用莲形容他出淤泥而不染。
哦对了他姐姐是出水之芙蓉。
“有用的在哪儿?”宁啸烟翻了几页便把一大堆文件挪到一边。
“风?疯?.......”保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宁啸烟用眼神制止。
“查不到资料,老住址、学校、公司,这些东西通通查不到。”保镖看着宁硝烟的眼色。
“废物。”宁啸烟面无表情的拿起大摞的文件砸向保镖,锋利的羊皮纸袋划破脆弱的皮肤。
“宁大少,他很神秘我们一无所获。”保镖连额头上的血都没有擦给宁啸烟鞠着躬,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你老婆怀孕五个月了吧?”宁啸烟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笑着问到。
“是,宁大少,欣玉怀孕五个月了。”保镖抬起头注视着封狡。
“身体怎么样?宝宝怎么样?”宁啸烟满脸堆笑的嘘寒问暖。
“很好,一切健康。”保镖手紧贴在西裤裤线上一动不动。
“等八个月快生的时候,在我的国外的私人医生的贵族医院待产吧,水平高,要不一尸两命太不好了。”宁啸烟一边低着头看文件边笑着说到。
“......”保镖张开嘴唇却没有说出话。
办公室奇静无比,只有保镖额头上的血滴在地上的声音,见无人应答,宁啸烟抬起头从老板椅上站起走向他。
“是穿多了?满头大汗的,额头疼吗?”宁啸烟掏出上衣口袋里的方巾,手伸向保镖额头,先是擦干保镖满脸的汗又擦伤口上的血,手上的青筋凸起宁啸烟脸上云淡风轻仔细的擦着伤口。
保镖镇定的站得笔直,宁啸烟把满是血的方巾扔在地上,拍拍手坐回老板椅上。
“滚啊,愣着干嘛。”宁啸烟怒色的把文档全部扔在保镖脚下。
“宁大少,再见。”保镖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再见。”宁啸烟笑着站起来对他行了一个礼,动作做得不规范,看不出来到底是军礼还是什么。
门关上,宁啸烟拿起手机播了一通电话,打完电话他打开一瓶亨利·贾伊李其堡园黑皮诺干红葡萄酒。
红色液体落入baccarat水晶杯中,点燃一只gurkhablackdragon雪茄静静地坐着享受片刻舒坦。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里可以说是开演唱会都听不见,更别说是小吵小闹了。
保镖整理好领带,手遮着头走进电梯,面无表情的到一楼手打开写字楼的门离开,离开的那一刻眼眶湿润了。
手机响了,看着来电联系人为老婆大人的电话,又笑了。
“老公,我跟你说啊今天宝宝又踢我了,什么时候回家啊给你做好吃的了。”手机听筒里传来甜甜的女人声音。
“马上回家,亲爱的。”保镖笑着连忙回答。
“快回来哦,我和宝宝在家等你。”女人温柔的撒着娇。
挂断电话,保镖面无表情的开车回家,一路上猛抽着烟车速慢的不能再慢,不过在他几辆车后面有一辆车更慢。
“咱们在散步?”副驾驶的封狡无奈的看着驾驶座上的小结巴。
“老,老大,慢速驾驶才,才能平安。”小结巴目视前方严肃的说着。
“十二点准时到达,到不了自己看着办。”封狡点燃香烟下达命令。
“是,是,是老大。”小结巴满脸愁云的踩下油门加速。
“你哥为什么不来。”封狡把一根烟塞进小结巴嘴里问到。
“说,说来话,话长。”小结巴掏出手机打字给封狡看。
短信草稿箱内容:我哥说,他今天不宜出门,还说出来就会出事,并且嘱咐让我慢点开车。
“又是玄学?”封狡摇摇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保护老大平安。”小结巴突然来了一句。
“那你哥会算卦?”封狡笑的高深莫测。
小结巴还没有说完话,就停下了车,看着前方的车祸现场,封狡下车询问路边司机。
“前面车祸,七车相撞,哎?你也是去安平园的,还好你来的晚,要不啊。”老司机念叨着。
“谢谢师傅。”封狡说完话上车。
“黑五,神了。”封狡觉得挺有意思吊儿郎当的晃着二郎腿。
“我哥,刚刚,刚打了电话,说咱们现在应该堵,堵车了。抄小路走,一,一切,相安无事。”小结巴说完话把车往小树林里开。
“靠。”无神无鬼怪论者的封狡骂了一句脏话。
此时此刻的黑五正盘着腿坐在一堆符纸面前念咒,神神叨叨的摆弄着手指。
车祸现场前方一堆黑衣人埋伏在四周等待着什么。
“没来吗?”黑衣人问着手下,手下摇摇头。
“收队。”黑衣人上面包车,十几人也随之上其他的车。
“老大到了,墓园外等我,三十分钟后出来。”封狡抱着花和一堆物品下车,临走前嘱咐道。
小结巴点点头,目送他下车走远。
封狡抱着花提着物品走进墓园,几分钟后在一处墓地停下。
‘家母宋玲,家父封全梁之墓。’
封狡放下花,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嘴里小声说着话,磕完头。封狡直接坐在地上,把百合整齐的摆放在一边,又打开一瓶白酒倒了三杯,洒在地上一杯自饮一杯第三杯酒放在墓碑旁。
“爸妈,不孝儿又来看你们了,嘿嘿,没啥事儿就是想你们。”封狡看着天说话。
“我过得很好,吃喝不愁,也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以前那些我都不会碰了。”
“没让您二老享福,对......”封狡说着说着哽咽了。
“哦,我这脸啊不是又打架了,是自己摔得。”封狡傻笑着剥开一个橘子一分为二放在,墓碑边。
整座墓园弥漫着悲伤的气氛,封狡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个人喝着酒,最后无声走出墓园。小结巴顺着小树林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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