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太阳塔第一层,封狡就看见了野原建郎与一个和服女人站在不远处。
“好久不见,跟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嘛!”野原建郎话里带刺的跟封狡打招呼。
封狡倒是没有搭理他,而他的注意力在野原玲美身上。
双胞胎姐妹吗?封狡分辨着野原玲美与野原玲子的不同之处。
“把你解决掉,再把张译干掉,他也没什么人了不是吗?”封狡靠在枪上看着手里同样提着枪的野原建郎。
太阳塔因时段的改变越来越亮眼,野原玲美走到一边整理和服。
风一下子停住。
封狡与野原建郎都没有选择用枪。
他一脚,他一拳,赤手空拳的对打。
两人几乎都是看对方的后脑勺。
野原建郎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充满了不屑对对手不当一回事儿的骄傲。
封狡脸上的表情也是丰富多彩,充满了自信和少许的戏谑,那双眼闪烁着淡褐色的光。
在普通人肉眼看不见的情况下,封狡身旁周围染上了薄薄一层的光圈。
野原建郎躲过封狡的一脚,封狡围堵的继续发出进攻,脚脚生风踢要害。
出招很猛,野原建郎则是稳重的防守。
他想使用后发制人,封狡一开始迅猛,先用防守消耗他的力气,等中期再出招对付他。
野原建郎使用的是老套路,封狡不会看不明白。
但他还是一直保持着进攻姿态,像一匹野豹,一直嘶吼着,一直张牙舞爪。
封狡又是一脚,踢在了野原建郎的膝盖上,野原建郎本能的站不稳。
借着站不稳的这个机会,封狡用胳膊用力的顶了他前胸狠狠地一下。
咚!
野原建郎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护栏上。
“妈的!”野原建郎骂了一句。
是对自己被封狡打的愤怒。
也不管什么,他直接掏出手枪打向封狡的胸口。
封狡躲避,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又捂着胸口站起。
“爷爷生气了!”封狡仿佛脚下装了马达。
以惊人的速度跑向野原建郎。
突然在手上凭空出现的刀刺向野原建郎背部。
手劲儿巨大,刀狠狠地捅进背部皮肤。
刀捅进皮肤的时候,一股透明像是烟雾的东西也跟着进入。
锋利的刀突然变得更加强悍,像是要透骨一样。
刀柄被封狡攥的裂开,刀锋断裂,一截扭曲的刀锋在封狡手里,另一大段活生生插在野原建郎的背部深处。
封狡眼中的光变淡,眉一挑,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野原建郎。
“你不仁我不义,连招都接不住没吃饭吗?”封狡用温柔的口吻询问一只手捂着后背的野原建郎。
刚才的那一刻,野原建郎感觉他是想躲避的,可是身体却动不了,或者是大脑告诉他自己不要动。
野原建郎用力摇摇头,叫自己清醒一些。
身后的刀伤很深很重,后背完全挺不直,但介于野原建郎的经验丰富和意志力超强。
他咬着牙挺直腰杆看着封狡。
封狡心里想着对策,满肚子的花花肠子,眼珠满是算计的转动着。
他看向电缆车,电缆车没有通电,每一部电缆车都紧紧挨在一起。
封狡快速的跃上电缆车,一只手在背包里摸索着。
最顶端的电缆车灯开始亮起,慢慢的一部部动了起来。
野原建郎因为伤势行动缓慢,野原玲美看了他一眼。
“嘁。”野原玲美嘲讽的瞪了野原建郎一眼,手撕扯和服的裙边。
和服一下子整件被扯下,里面的紧身连体皮衣漏了出来。
连体紧身皮衣把野原玲美的身材勾勒的玲珑娇媚,凹凸有致。
胸前的沟壑,穿着平底鞋依旧很长的大长腿。
一点也看不出来,野原玲美生过孩子。
野原玲美把和服的腰带扯下,腰带外层撕开,里面是一条带着刺的皮鞭。
皮鞭清脆的在风中响起。
性感的女人慢慢的也跑上了电缆车上。
“放马过来。”野原玲美挥了一鞭。
“女人我也不会手软的!”封狡盯着野原玲美的胸部贱兮兮的说着。
“放肆。”野原玲美两步跨向又一部电缆车,同时鞭子也冲封狡挥了过去。
划破长空,抽打的声音叫人听着就觉得要是打在身上疼都疼死了,就算是不重,也会皮开肉绽。
电缆车慢慢的移动,封狡如履平地般的站在上面,快速的躲开鞭子。
而野原玲美就算是没有穿高跟鞋在移动的电缆车车顶,还是很吃力的。
封狡利用自己的优势占上风。
也不再管不打女人那一套。
招招击退野原玲美。
野原玲美在变得越来越快的电缆车上无法保持平衡,恶狠狠的瞪了封狡一眼之后跳了下去。
封狡一只手扯住她的鞭子,力气巨大,野原玲美不想被拖着,直接扔了鞭子。
野原建郎不是善茬,趁这个时机又把枪口对向封狡。
子弹滑向封狡,他直接越到另一部电缆车上。
野原建郎忍受不住封狡的挑衅,直接跑进电缆车发电室拉了总电闸。
接着他拿着枪坐进了电缆车里面,凿碎玻璃,把枪口固定好。
封狡毫不在乎,没有回到电缆车里面。
就这样,两个人在移动的电缆车上开启了追击站。
封狡跳到位置最高的电缆车,拿下枪进电缆车里面。
固定好枪口,看着在他后面被落了很远的野原建郎。
“太阳塔,速来。”发电室里的野原玲美正给谁打着电话。
“把那里炸掉就好了嘛!”不耐烦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出。
拿着手机的野原玲美,红唇微张,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炸药炸了太阳塔,我就不信捅到大天了,局子不找上门!能有什么能耐?”说话的人一边说话一边笑了起来。“报警电话和苟胜利的电话你不是都真的嘛!晚安宝贝儿。”电话挂断。
野原玲美很乖巧的打开手提包。
“炸药嘛?玩了多次的游戏不会再让你成功了!”封狡听着拦截下的谈话内容,无奈的一笑。
太阳塔隔一条街上,宁含烟喝的醉醺醺的在路上哭。
“封狡我真的喜欢你。”带着哭腔,狼狈又带着些凌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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