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娘从一处屋子中走了出来,站到了方子敬不远处,与方子敬面对面。
“方子敬,你真是个畜生,这可是你生活的村子。”陈玉娘满脸气愤。
“呵呵,畜生?”方子敬冷冷一笑,“我在村子里生活,因为是外姓人,不能学陈家拳,处处被人欺负,还说我是畜生,真是笑话。”
陈玉娘听后也是脸上一丝内疚一闪而逝,只能站在那里无言以对。
方子敬却没有想要就此放弃,陈玉娘是杀死克莱尔的凶手之一,所以他打算先杀了陈玉娘报仇。
方子敬夺过旁边清兵队长的上,向着陈玉娘就是一枪,谁都没有想到,方子敬会对陈玉娘动手,也没有防备,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等着陈玉娘被打到。
这时,从旁边冲出一个黑影,挡在了陈玉娘的身前,那一枪正好打在黑影的左肩,黑影直接就跪到了陈玉娘的面前,昏了过去。
陈长兴一看女儿没事儿,也就放心了,直接轻身冲向剩下的清兵,三下五除二就全部撂翻在地,只剩下方子敬一个人坐在马上,愣愣地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长兴念在以前的旧情,就放过了方子敬,直接来到了陈玉娘身边。
东方敬迁同样来到了陈玉娘这里,一看为陈玉娘挡了一枪的竟然是杨露禅,杨露禅脸上还挂着傻傻的笑容。
“把他带回去吧!”陈长兴看着已经昏迷的杨露禅,说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东方敬迁主动的将杨露禅扛在肩上,向祠堂走去。
来到祠堂,东方敬迁让人准备了一些棉被,铺在了地上,将杨露禅放在了上面。
“说说吧,怎么处理他的事情!”三叔祖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指了指杨露禅,沉声说道。
“什么怎么处理他的事情?他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陈玉娘有些糊涂了。
“他的陈家拳是从哪里学来的。”三叔祖继续说着。
整个祠堂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点儿情况,其他的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疑惑。
最后还是陈长兴站了出来,“其实我知道一些情况。”
“奥,你知道?”三叔祖有些疑惑了。
“其实这孩子天资聪明,在与陈家村人交手的时候记住了他们的招式。”陈长兴只能半真半假的说出了真相。
“那就是偷师喽。”三叔祖面色瞬间就严肃起来了,比清兵进村还要难看几分。
“怎么算是偷师呢,他是光明正大的学的嘛,你们说是不是?”说着,陈长兴还问了问其他的人。
“是啊,确实是光明正大。”
“对。”
“没错。”
这些人都被陈长兴饶了进去,所以很多人都说不算偷师。
“别管怎样,只要他是没得到同意学会的陈家拳,就算是偷师,偷师就要废了他的功夫。”三叔祖还是顽固的认为杨露禅是偷师。
陈玉娘听到这,有些急了,但又不知道好怎么救下杨露禅,只能求助于东方敬迁,东方敬迁想了想说:“要想保住杨露禅,只能将他从不是陈家村的人变成是陈家村的人,至于方法你就自己想吧。”
这时,陈长兴也走到陈玉娘身边,也听到了东方敬迁的话,“没错,阿迁的方法是最佳的方法了,所以就看你的了。”
“我……”陈玉娘有些纠结,以后要和这个傻乎乎地家伙一起过日子,还不被气死。
“其实他并不傻,只是因为先天三花聚顶,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所以就成了这样孩童般的样子。”陈长兴好像看出了陈玉娘的顾虑,于是又开导她。
陈玉娘低着头纠结着,和一个和自己没有一点儿感情基础的人组成一个家庭,这让她感觉有些接受不了。
三叔祖对着他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说道:“阿盛,请族刀。”
阿盛走到供案前,拿起了供案上供着的那把刀,走过来递给了三叔祖。
三叔祖拿着族刀慢慢地走到杨露禅身边,作势要挑了杨露禅的手筋和脚筋。
陈玉娘终于不再犹豫,昂头挺胸的走了上去,“三叔祖,你不能废了他。”
“为什么?”三叔祖有些疑惑地停下了动作。
“我要招他入赘。”陈玉娘很是霸气地说出了这句话。
祠堂的人,除了东方敬迁和陈长兴没有感到意外,其他人都是一脸诧异的看着陈玉娘,就数陈玉娘的二哥三哥最惊讶,“玉娘,你真的要招他入赘?”
“没错。”陈玉娘说完就走,没有再给其他人追问的机会。
东方敬迁一看没什么事情,就要回家了,因为接下来会有很长时间休息,他也只有一个任务没有完成,他也能趁现在将太极拳突破,这样也能更好的适应任务的奖励《太极拳》宗师技能。
“阿迁,你别先走,带我去看看那个山洞。”陈长兴喊住了东方敬迁。
“那走吧!”东方敬迁带着陈长兴一起来到他家,爬下枯井,打开堵住山洞的石板,一股浓郁地天地元气扑面而来。
“这里确实更适合练拳,就算不练拳只是生活,身体也会越来越好的。”走进山洞,陈长兴感叹了一句。
“掌门,这个山洞的另一头还有一处灵泉,长期饮用对身体素质的提升有好处,而且能提升一个人的资质,这样就能更好的练陈家拳。”东方敬迁说着就带陈长兴向着山洞的另一端走去。
在村里的医馆,陈玉娘正在给杨露禅治疗枪伤,看着光着上身,肩膀上有一处贯通伤的杨露禅,陈玉娘心里很复杂。
陈玉娘给杨露禅包扎时,杨露禅的头巾脱落了,漏出了他那独一无二的肉角,不过已经有一半变黑了。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黑?”陈玉娘看见了这个肉角,有些好奇的摸了摸。
“嘶~”昏迷中的杨露禅被陈玉娘突然的动作弄得疼了,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杨露禅突然的动作,吓得陈玉娘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杨露禅又平静了下来,陈玉娘看见了也舒了一口气,接着她又是一阵气恼,“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在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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