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越过了刘平,刘平也仿佛真的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一样,回头疑惑的看他。
王家军张了张嘴,想要呼救,想大喊大叫来缓解恐惧,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难以发出声音。
王家军下意识的紧闭双眼,他现在甚至感觉到有一股清凉的风在向他靠近,更不敢把眼睛睁开。
有微凉的东西碰上了他的左肩,阴森森的感觉使王家军的神经也绷到了极致,恐惧使他下意识挥起了手,向前面打去。
“你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让王家军睁眼,前面的不是什么惨白着脸的女人,而是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跟前的刘平。
王家军呼了口气,惊犹未定的看着他:“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
“女人?”刘平笑了,“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叫钟南的姑娘吗?”
王家军皱眉,看了看四周,难道刚才是出现了幻觉了?也是,死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王家军松了口气,眼角不自觉向地面看去,又是一僵。
那个香袋,还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上面绣着的那个图案,让他浑身发冷。
说是图案,其实是一排小小的人名缩写。
王家军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的那个香袋,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在逆流。
不!不是幻觉!怎么会是幻觉!这个香袋还在,也许她真的没死。
王家军将相待捡起,却发现刘平在见到这香袋时脸色一变,他便问道:“刘大哥,你认得这个香袋吗?”
刘平脸上堆满了复杂,半响才回道“不认识。”
“那以前还有其他外地人来过这个村子吗?”
“没有了,这个村子很偏僻,很少有人会来。”
王家军只好失望地点头,但心底却留有怀疑,刚才刘平的眼神分明是认识这个香袋的,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
抱着这样的疑问,王家军回到房间,决定等钟南回来再说。
而此时的村口,钟南一脸平静地走进黑土的范围,甚至去靠近那长长的头发丝。
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周围的景象显然有些匪夷所思。
原本消失的草飞快地生长,长得可不是植物,而是一节节长长的黑发。
在不远处,一个女人披着头发缓缓的靠近,她的步伐僵硬,脖子以一个正常人无法做到的弧度弯曲的拧着,时不时还会发出一种嘎吱嘎吱的声音。
而且最离奇的是,这个女人,没有五官!
中南倒不会害怕,只是感叹了一句:“这么喜欢头发,难道你是被头发勒死的?”
头发一词似乎刺激了女人,她更加卖力地向钟南的方向移动,但到了黑土地的周边却停了下来。
钟南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眼瞳却慢慢变黑。
风倏的停下,女人以及周围不和谐的影像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世界也仿佛归于平静。
钟南轻笑了一下,将口袋里的腾柳随手一扔,转身往回去的方向走。
头发,茂盛的柳树,以及那似哭似笑的声音……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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