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已经到家了,还请护发大人早日休息吧。”玉澈踌躇的开口。“好。”九墨的眼神深邃的可怕,狐疑的盯着迟迟未走的九墨,玉澈完全不能猜透这个人的想法,也不敢去猜,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气氛从刚才她说要走的时候就变的有些诡异。
好似是看到她心中所想,九墨淡然一笑:“你先进去,我看着你进去后再走。”
玉澈讶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没说什么,垂头进了房间,顺手将门关上。门缓缓合拢,玉澈没有回头,于是错过了九墨浑身弥漫的忧伤,以及他想要告诉玉澈缘由的冲动,决然的不回头也致使九墨丧失了勇气倾诉衷肠,一扇门,如同将两人隔绝在两个世界,到后来再回首,两人都不禁懊悔,如果他们一个敢站出一步,一个直面心声,是不是就会少许多不该出现的伤害,是不是两人能更早在一起?可惜没有如果,这是他们必受的心殇。
玉澈烦闷的躺在床上,用珍贵的天蚕丝制成的枕头被玉澈当做小玩具乱扔,也幸好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进来,否则那些敬仰爱慕玉澈的下属,都会瞪大眼睛,一向冷情的自家少主竟会为一人而烦躁不安……
没错,我们家的玉澈大大就是在为九墨烦躁不安(九墨窃笑:不枉我花那么多的心思,小澈儿终于为我撩动心弦。)但也不只是因为九墨:今天所遇的老婆婆、护法大人所赠的玉佩、不知姓名的宫殿、不明来历的自称释的男子……还有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走散后又莫名生气的护法大人,都让她琢磨不透。
“少主,”玉澈端坐在椅子上,歪着头,高看着跪在下方的白羽不言。
“轻薄少主的是现京尹海锦文的独子海斜,其姑姑是当朝皇帝的宠妃海承欢,海斜自幼因是京尹府唯一的男子,所以海家人也格外偏宠,背后又有盛宠姑姑撑腰,导致海斜平时仗势欺人,嚣张跋扈,经常残害有点姿色的女子,欺负弱小,尤其是被开除皇籍、人人可打的三皇子洛青,高兴时、不高兴时都以揍他为乐,发泄脾气”说到这,白羽忍不住打个哆嗦,怎么感觉身后阴风阵阵,“昨日海锦文甚至请动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未能成功,已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白羽眼中寒芒微露,那个低贱的、只一京尹独子罢了,充其量连跳梁小丑都不如,还侮辱威胁少主,要不是少主自有吩咐,他发毒誓,他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海锦文大怒,设好陷阱等着少主和洛青公子跳了。”
“哦?”玉澈右手手指轻敲椅子,不怒自威,“什么陷阱?”
“海锦文向皇上呈上此事,却故意隐去海斜罪责,只道少主和洛青公子的错,皇上允了此事,并让东泽国最大的衙门承天寺,处理此案,他亲自听证,今日午时便带人来抓,离午时还有一炷香时间。”白羽尽职尽责的汇报,海锦文此举无疑愚蠢至极,自家少主可是连四国都不放眼里,何况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京尹。
“半柱香,京尹所有罪证。”
“是。”
还真是该说恶人先告状呢?还是恶狗先咬人呢?她毁了海斜已是仁慈至极,竟如此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明晃晃的阳光照在玉澈身上,玉澈眼睛微眯,熟悉玉澈的人知道,玉澈怒了,惹怒者会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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