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白羽凡全身像散架了一样,他艰难地爬起来,窗外却一片漆黑,本来繁荣的城市,现在却没半点灯光,似乎停电了。没有电视、音乐,只有远方时而响爆的烟花。
他摸索着坐到椅子上,全身都湿透了。
“病了吗?看来除了写作,偶尔得运动锻炼一下。”白羽凡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大学时代的运动健将,现在已变成名符其实的宅男。
天气很闷热,停电了,连空调也不能开,白羽凡感到相当疲累,喝了杯水,脱光衣裤倒头便睡。
轻微的摇晃吵醒了白羽凡,这种轻微的地震在这段日子已让人们习以为常,人类历史上从没有记载过地震的城市,现在倒成了常事。
“好饿呀……”白羽凡伸了个懒腰,漱了口,煮了即食面吃了。
身体有点异样,全身似乎充满了力量。白羽凡并不理会,他拨打易凌霜的手机。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手机内传出冰冷的声音。
白羽凡失望地把玩着颈上的项链,这项链只是一般的渡银项链,不值几个钱,却是他今年生日,易凌霜送给他的。白羽凡视之为宝,从不脱下。
玩着玩着,突然脑中一片迷芒,似乎有无数信息从手中传到脑海内。
“原子、电子构成银凝成银结晶,里面是原子、电子构成铁……”
整条项链,大至项链外形,小至每颗原子、电子等等,全部信息涌入白羽凡的头脑。白羽凡只要稍稍回忆,整条项链结构就如放电影般在脑中浮现。
“这……这怎么可能?是我的错觉?幻想?”白羽凡放开项链望着自己双手,脑海内不断重复着这条项链的影像。渐渐地,眼前似乎出现幻觉,项链似乎模模糊糊地出现,渐渐清晰,手中的影像有了重量、质感,最后,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上。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摸了摸颈上的项链,又看了看右手,“啊”的一声,项链丢到地上……
年假终于放完了,白羽凡仍然联系不到易凌霜。他已决定请两天假,如果明天依然找不到易凌霜,他就坐车到易凌霜的老家。
找不到易凌霜,白羽凡极之担心与失落,但同时,他又发现了自己的异能,一种足已让任何人兴奋的能力。
想像现实。
这几天白羽凡不断试验,已掌握了这技能的操纵方法。
首先必须知道想像物件的构造,白羽凡作过多次试验,理论上,凡是他身体任何部位碰到的物件,只要他用心却体会,任何物件,大至高楼大厦,小至米颗,整个物件的原子、分子结构及元素排列及质地、重量等等信息都会一瞬间涌进脑海里,就如存在硬盘上的信息,一旦保存,则永不会忘记。
这只是理论,因为白羽凡暂时所能分解的物件大小不能超过1立方米,如果要分解大楼的构造,也仅仅只能分解到所接触的大概1立方米大小的砖块,再深入分解,脑中便剧痛无比。
白羽凡称之为溢出,即脑中同一时刻装载的信息超过极限。
知道物件的构造,则可凭空将这件物件复制出来。
当然,这也只是理论。他曾尝试过,想像出来的项链与自己颈中的项链,外形是一致,却轻了数克,似乎是构造过程中某些地方出了差错或者某些地方没完全构造。
而同一时刻构造的复合物种类越多,如钢、混凝土,便越困难,如果单纯是同一种金属,如铜、铁,则容易得多。
要构造一块电路版,则基本上是不可能。
其次,白羽凡可以将任何经他想像出来的物件进行瞬间分解,无论是铁还是纸,而非他想像出来的物件,他却做不到;同样,只要是想像现实的物体,白羽凡都能随意延长或增大。
他称为想像现实的分解或堆彻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构造的物件越多,他便越疲惫,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一样。
能量守恒定律!
白羽凡肯定了自己的能力也符合这个定律,只是想像的能量源于**支撑的精神罢了。
除了这种异能外,他也发现自己的体格增强了一倍。
体质、精神、敏捷、力量,恒量人体的四大要素,力量上的增强并不突出,白羽凡以往单手只能拿起70斤的物件,现在却能拿起140斤,只是区区140斤,很多人经过煅炼便能达到这个程度;而体质上的增强却犹为重要,白羽凡的肌肉、骨胳密度徒然增强了一倍,骨胳已几近铁的硬度;而精神的强化,却让白羽凡一天一夜不睡觉仍能精神抖擞;而敏捷便更突出了,反射神经快了一倍,白羽凡看到的一切似乎都慢了半拍,神经反应元的高速运转已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作为网络作家,自然也拜读过不少“大神”的精品,再对照自己数天前的头痛,将自己的异能出现的原因归于大脑潜能的爆发。
据某些科学家研究指出,人脑潜能的开发极限只有5%,如果能发挥大脑潜能的50%以上,出现超能力并不奇怪。
精神与物质之间本就很奇妙,连科学家也说不清,以精神为能量源构造或影响物质,并非不存在。
因为白羽凡现在就做到了。
年假后第一天上班,不仅没开门利事,还吃了闭门羹。
与同事等了半天,才收到噩耗:老板全家回老家过年的途中遇到山体滑坡……
“那我们怎么办?失业了吗?”
“失业就失业,反正就快世界末日了!”
“世界末日关我什么事?我还有一家大少要养,过年前发的年终奖早花光了。”
同事们议论纷纷,甚至怨天由人。
白羽凡静悄悄地离开。
有了“想像现实”的异能,还怕没钱开饭吗?
白羽凡很想与易凌霜分享这种能力,他马上打的到易凌霜上班的公司。
“易凌霜?她过年前已辞职了,也没说什么理由?”易凌霜的一位同事告诉白羽凡。他深感不妙,连忙打的赶到200多公里的邻市易凌霜的家。
“凌霜?她说与你一起过年,并没有回家呀,她昨天才打电话回来,她还换了电话号码呢,羽凡,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争吵?”
听完易凌霜父亲的话,白羽凡的心就如刀割一般。
他讨了易凌霜的电话号码,逼不及待地打过去。
“喂喂,凌霜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辞职了也不告诉我……”白羽凡如机关枪般发问。
“羽凡,对不起,忘了我吧,我……我与你不是同一类人,你……你别再找我了!”
白羽凡还想再问,易凌霜已挂机了。
“被甩了吗?不明不白地?”白羽凡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站在原地,失恋的滋味本不好受,不明不白的失恋,更难以承受。
酒吧,很多非主流的少女在狂欢。白羽凡独自喝酒,他的酒量不好,现在却喝了近8瓶碑酒,才有少少醉意。
“小哥,独自喝酒呀?小妹陪你吧?”一位穿着丝袜吊带衣、满脸浓妆的女人坐在白羽凡的身边,帮他盛满了杯。
白羽凡一饮而尽,道:“小姐,我也想与你缠绵,但我身上没钱!”
“没钱还敢来这里寻欢,滚吧,穷小子!”那女人边骂边走开了。
“没钱……没钱……”这些话如针刺在白羽凡的心里。
“因为我没钱吗?对,只能是这个原因了。”白羽凡喃喃道。
结了帐,白羽凡摇摇摆摆地走出酒吧。
深夜,街上仍有不少人来往,天灾、地震、世界末日似乎都与他们无关。
“钱……我会没钱?”白羽凡喃喃地道,“女人?有钱就有女人,我怎会没女人?”
白羽凡拿出一张100元纸币,右手慢慢地摸索着,左手张开,渐渐地,一张张几乎一模一样的100元出现他的左手上。
“钱呀?我怎会没钱?”白羽凡将钱往天上一抛,一张张纸币随风飘荡。
周围的人立时围了过来,醉猫的钱,不捡白不捡。
突然,一壮汉一伸脚将白羽凡踢倒,骂道:“醉猫,敢耍大哥,你要抛假钱,就早说一声,免得大哥我瞎欢喜。”
捡钱的人一听,连忙将捡到的钱伸开一看,纷纷骂道:“呸,原来是假钱,要造假钱,也要造得逼真些呀。”
“假钱?”白羽凡捡起一张纸币。
纸币的纸质与真币一模一样,只是纸上的图案却明显有差异,而且纸币的号码全是一模一样。
想像现实出纸币很简单,但要将纸币上印刷的图案及防伪标志构造得一模一样,白羽凡暂时却做不到。
“原是假钱,怪不得她要离开我。”白羽凡咆哮道。酒意涌上心头,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远处,两个人正死死地盯着他。
一男一女。
这二人都是30来岁,身上衣服豪华,旁边停着辆宝马。
这二人走了过来,那男人捡起一张纸币,嘻笑道:“钱是假的,没错,但你却是救世者,想不到冲击才刚开始,便碰到救世者,如雪,我们真幸运呀。”
那叫如雪的女人笑道:“萧定方,别叫我叫得这么亲密,叫我徐如雪,我还没决定跟你呢,所以,你别惹我不高兴。”
萧定方陪笑道:“是是,女王大人,快杀了这救世者,我们再去好好陪养感情。”
白羽凡酒意顿消,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他本能地挣扎着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后退,但他的身体颇不自然,原本一步一步向后退,现在却变成一步一步向前移,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萧定方的双眼发出绿光,他沉沉地说道:“扫描过了,他只是觉醒者,要杀他不费吹灰之力,女王大人,不用你出手了。”
徐如雪甜甜地笑道:“很好,定方,你很体贴,今晚,我就考虑允许你服待我吧。”萧定方脸露喜色,白羽凡只觉自己的身体移动得更快。
萧定方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对准白羽凡的喉咙,笑道:“救世者,你放心,我不杀你,你自己走过送死吧。”
冷汗不断从白羽凡的额头滴下,3米、2米……越来越近,眼看白羽凡就要撞到刀子上。他拼命挣气,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呜……”警车的呼叫声。
萧定方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救世者,你运气不错。”转头对徐如雪道:“女王大人,被人扫了雅兴,今晚就让我好好服待你,然后再找他,让你尝尝他鲜血的味道吧。”
徐如雪娇嗔道:“既然如此,也没办法了。小子,算你走运,走吧。”徐如雪瞥了白羽凡一眼,跟着萧定方上了宝马,一踩油门往远方驶去。
白羽凡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到现在,他才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
“刚……刚才怎么了?撞鬼了吗?”白羽凡喃喃自语。
一辆警车呼啸而至,两名警察一下车,其中一名将白羽凡按在地上,另一名则拿着对讲机道:“报告……这里发现一名醉汉在抛钱……是假钱……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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