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风,根本看不清那两人面貌,青蓝慢慢觉得其中不妙,她神经再粗,这个时候也绝不会认为自己在飞船上了。
云淑叫她‘驸马’,而侍女刚才通报是‘公主驾到’,那是不是说,屏风后那位‘公主’是她的……老婆?
我勒个去了,这到底是什么鬼世界?她再‘胸无大志’,从小被称为‘太平公主’,好歹也是一货真价实的女青年吧!
但那屏风后另外一人又是谁呢?看身形应该是男子,能和公主同坐,不会是皇帝吧?
“公主吩咐,驸马大伤初愈,就不必行礼了。”站在屏风边的侍女表情严肃地宣示。
青蓝心里暗想:难道我伤好之后,还要向公主行礼?那不是我‘老婆’吗?
这时候,屏风后的公主开口了,声音娇柔,可是难掩冷淡生分之意:“看到驸马没事,本殿便放心了。”
云淑跪在床边,这时悄悄抬头看了青蓝一眼,青蓝也正好转眼看向她求助,她现在完全是雾里看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完全不懂,想起书里看过古代皇家等级森严,稍不注意都会掉脑袋,顿时惊出一声冷汗。
云淑心思玲珑,这时也没时间深想,连忙伏下身,道:“驸马刚刚转醒,此时还有些糊涂,请公主恕罪。”
公主道:“无妨,请御医吧。”
御医早在外等候,听到宣示,连忙躬身进来,先是对着屏风跪下三拜,才弯着腰走到床边,又跪下叩首,惊得青蓝差点儿又表演撞头绝技。
云淑上前伺候着放上锦垫,把青蓝的手拉着放在锦垫上,轻轻掀开袖口一角,让御医把脉。
“咦?”御医换了一只手,一边把脉,一边眉头皱得紧紧的。青蓝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肉跳,这表情,不是代表她得了什么绝症吧?
片刻之后,御医把脉完毕,连忙向着屏风跪下,垂着头,眼皮儿都不敢往上抬一抬,仿佛那屏风之后有多可怕的东西似的。
“恭喜公主,驸马已大好了!”
屏风后,公主似十分意外:“不是昨日还说伤及经脉脏器了吗?怎么今日竟大好了?”
御医冷汗淋漓,连忙叩首道:“确是奇哉,可老臣仔细把过脉,驸马确实大好了。”
公主肃声道:“既然如此,退下吧。”
御医连忙抹着冷汗退下,心里暗暗道:果然宫中人人都说,在‘那位’面前,比上刀山下火海都可怕!这不,‘那位’还没开口,他就已经觉得在十殿阎罗前走了一遍,当真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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