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一室,看起来不像医院,只是手臂上挂着的玻璃瓶告诉我,前面的那段不是梦。()
“贝贝!”我猛的坐起喊道,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靠窗边到是有个浴缸,里面放养着各色热带鱼,正悠哉的游来游去。
感觉头痛娱乐,喉咙里火烧的很,掀开被子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咕咚咕咚。”清爽的细流慢慢的涌进了身体,生机一点点的浮动了起来,我开始仔细的打量这个地方,简单的摆设简单的家具,只是个简单的房间。
脚下凉丝丝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赤着足站在木质的地板上,这感觉一点不赖,看来主人在装修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这地板的材质就很贵吧。
缓缓的走到门边,扭动了门把,露出了一丝缝隙,听到了一点声音,只是还有点懵的神经没有仔细的分辨出来。
“我草!花猫你偷牌!”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猛的入耳,震的我思维一滞。
“滚蛋!老子会偷牌?!拿钱来!”一个脸型瘦削,尖耳细眼的人说道。
“哎呀就是嘛,我说犀牛,不就几百块钱嘛,至于这么输不起嘛。”这是孔雀,刻薄的面容很容易记住。
“滚你们妈的!老子输不起?!”
“哗啦”一声,被叫做犀牛的男人掀翻了牌桌,这人壮的实在吓人,使得我迅速的想起他就是那个肌肉男,见过两次的。
“喂喂喂!你想动手?”孔雀和花猫站在一起,黑着脸嚷道。
“打就打!怕你么!”犀牛抬起右拳对着花猫的脑袋就要砸下去,看着那巨大的拳头和根根暴起的筋络,我不禁替那瘦削的男人捏了把汗。
“嗖”花猫头一侧,身子犹如泥鳅一样的扭动,不偏不倚的闪过了犀牛的拳头,不仅如此,双手抓住了犀牛的手臂猛然一喝。
“断!”
犀牛的眼睛兀的凸起,只见他右手臂忽然劈啪几声,迅速的胀大了将近一倍,那夸张的肌肉组织简直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我草!”我忍不住的惊叹出声。
呼,三人同时呼吸了一声,齐齐看了过来,盯的我头皮发麻,脸颊红润。
“那个,你们,你们继续,哈哈。”我尴尬的摸着脑袋,傻呵呵的直笑,因为这三人面色非常的不善,就像有血海深仇一样瞪着我。
“好小子!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犀牛一把甩开花猫,挎着大步冲了过来,三两下就到了我面前,一对牛眼瞪的像铜铃一样,鼻孔中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
这是什么样的人啊,光是面对他的气势就让我感觉到不简单,当然,比起老头子他还差的很。于是我昂着脖子吊着眼睛看着他,一副你想怎么滴的表情。
就在我们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过程中,忽然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犀牛身后,飘忽的声音让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你在……做什么?”
犀牛就像被人捅了菊花一样跳了起来,我灰常怀疑他落下的时候会不会砸穿地板,只见他用根本不可能出现的速度窜到一边,猫咪般的缩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男人。
身形魁梧,一米八左右的个头,全身上下充满着张力的美感,冷俊的面容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醒了?”没有理会犀牛的可笑表现,他张口问道。
“是。”
“过来吧。”他随意的转身往一边走去,本能的像抗拒一下,好歹问几个问题,可身体就像着了魔一样跟着他走了过去,犹如木偶一般不可思议。
他打开另一间房,里面装饰很是柔和,纯白色的底色,还有淡黄色的窗帘顺着微风轻轻的拂动。
一个小女孩趴在床头,有些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可从她起伏的身体就知道她已经睡着。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嘴唇哆嗦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去看看她吧。”黑衣男子摇了摇头,擦着我的身体走了出去,隐约中听到了一声叹息。
贝贝……
我跪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顿时喜出望外,还是热的!我擦了擦眼泪,凑到她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她就像睡着了一样。
“贝贝?”我轻声唤了一下。
“贝贝?”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握着的手紧了紧。
“贝贝!?”
“你别喊了,妈妈睡着了,现在醒不了。”
我木讷的看着潇潇,她正一脸不悦的盯着我,小手在身前勾来勾去,看起来很是紧张。
“潇潇?”我喃喃出声。
“你知道我名字?”潇潇大眼睛忽闪忽闪,很是不明白的问道。
“你妈妈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假死。”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急忙转身,黑衣男子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很是怀疑他的眼神到底是不是在看我,因为找不到他瞳孔的焦点,他就像一潭湖水一样,深邃不可知。
“假死又称微弱死亡,是指人的循环、呼吸和脑的功能活动高度抑制,生命机能极度微弱,从表面看几乎完全和死人一样。”从他身后走出一个老头子,看着他那高度的秃顶,我不禁惊道:“是你?”
“嘿嘿,又见面了啊。”秃顶老头摸了摸下巴,慢慢的走到贝贝身边,拿起她的手把了下脉,缓缓的摇着头。
“可惜啊,也许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医生,求你救救我妈妈,求求你”听到他的话,潇潇顿时泪如雨下,哭着闹着拉着医生不愿松手,老头子也很是无奈的看着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潇潇,你先出去,让医生好好看看你妈妈。”我怀着她的小肩膀柔声劝道,哪知潇潇一把推开我,气呼呼道:‘你走开!都是你!都是你害妈妈变成这样的!”
我默然无语,阴沉着脸色,静静的站着,半响猛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我没用!”
所有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的自虐,一下一下的打着耳光,渐渐的脸颊也失去了感觉,潇潇却哭的更是厉害,她挥动小手重重的打了我一下,嚎啕着跑出了房间。
“唉,可怜的孩子。”秃顶老头叹了口气,道:“你可以叫我怪佬,现在算是你们的医生。”
“她到底怎么了?”我指了指床上的贝贝,她依旧安静的睡着,没有一点异样。
“假死是脑缺氧的结果,病人的呼吸和心跳极其微弱,所以往往被认为已经死亡。假死常见于各种机械损伤,如缢死、扼死、溺死等等,她差点被溺死对吧?”
我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在水中长时间缺氧导致她出于假死状态,当然,这本来不算什么,虽然假死不常见,但是现代医学还是能抢救回来的。”怪老解释道。
“那你快点救她啊!”我一把拽住他的手,心想这混蛋有办法居然在这高谈阔论,煞。笔么!
“哎哎哎,你等我说完啊,假死,根本存在不了多少时间,过了那段时间她要么自己醒过来,要么就永远醒不过来,而她。”怪老指着贝贝:“她早就超过了这个时限。”
“可她还没死!”我争辩道。
“没错,我说她死了么,不过这也是我很不明白的一点,所以我做了检查,你看。”他忽然从身后拿出一张图。
指着一团白色说道:“就是这玩意。”
“我不知道这是她天生就有的还是因为溺水的原因,这是个血泡,压迫着脑神经,阻止了她的一些脑部活动,所以她才醒不过来。”
我愣了愣,忽然一个熟悉的名词闪进脑袋。
“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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