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子在一起的这些天,我始终在盘算着如何再去找份工作,毕竟,叶子已经有了工作,我也不能落后于叶子。
当今社会上大学生越来越多,好的差的都有,就业的压力从我们升到大四的时候就已经强烈的感觉到,家里有关系的,不是考公务员,就是父母安排进入企事业单位,这样,一辈子的铁饭碗,丢不了,还稳定;可是像我们这种家里没有什么关系,什么都得靠自己的大学生来说,先就业再择业应该是明智之举。
老曹给我来了条信息,说是某家信息工程公司正在招人,问我有没有兴趣前往一看。
我把这事说给叶子听了,叶子非常高兴。
叶子之所以高兴,是因她为和我说过,她想在走以前看到我开始工作,这样她也能够安心的去武汉。
当天下午,我找到老曹,同他一同来到这家信息工程公司。
这家信息工程公司是国内一家很有名的信息通讯公司的合作单位,主要是负责对各个通讯的终端设备进行安装监督以及日常的运行维护,而我所要竞聘的岗位,就是普普通通的工程服务监督人员。
经历了笔试、面试、面谈,我很顺利的留了下来,并且已经确定9号就可以开始上班。大致上参观了一下这家公司的工作环境——还算不错。
新公司自然有新同事,参观公司的过程中认识了几位新同事,这几位同事都是和我一般大的毕业生,因此,没有花太多时间,大家就成了朋友,除了我本已认识的老曹,又新结识了阿灿、建军、大方等人。由于大家都是刚毕业,因此刚聚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从大学宿舍的搞笑生活到游戏,再从游戏聊到大学女生。
都说女人是天生的话匣子,只要女人有超过3个聚在一起,势必会将“天”翻个个儿。但是我发现,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只要人聚在一起的多了,都有“翻天”的本事,尽管我们一帮子大学毕业男生本身没有多少话,但是人多了,话题便慢慢的被引出来了。不过男生和女生毕竟是有差别的,男生之间的对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谈论私生活。我们虽然在呼天乱扯,但是始终没有任何一个男生来轻易的说出自己的**。我们之间,谈论的最多的还是某某网络游戏有多么好玩,某某游戏的某某关的通关心得,操作技巧等。
此刻,一帮人正在高谈阔论着魔兽争霸中的战术技巧。
大家边说边走。在离车站不远的路边,一个小男孩和一个更小的女孩顽皮的用小棍子翘着一个玻璃瓶。小男孩还时不时的捡起瓶子放到嘴边用牙齿咬瓶盖,大概是瓶盖拧的太紧,小男孩始终打不开,慢慢的,小男孩没有什么耐心了,抓起玻璃瓶猛的往地下一摔。
按理来说,玻璃瓶被摔碎应该是玻璃破碎的声音,但是这个玻璃瓶却在被摔破的瞬间发出了有如迷你手雷一般的声音。
“嘭!~”的这一声,让在车站面前的我们都吓了一跳。
紧接着,男孩双手紧紧的攒着,看他的样子,好像是非常痛苦。
我们感觉不对,急忙跑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男孩双手紧紧攒着,显得非常的痛苦,地下,摔碎的玻璃瓶渣上冒着白烟。
我下意识的伸手捻了片破碎的玻璃渣,但是很快就甩掉了。
玻璃渣上很烫,并且有种烧手的感觉,这个玻璃瓶中的东西,有很大的可能是浓酸类的液体,我们常见的浓硫酸,在与水混合的时候就会发出大量的热,如果将浓硫酸放入密封的瓶子内摇晃,然后摔碎瓶子,有可能会发出类似于爆炸的声响,而伴随着爆炸,浓硫酸应该会四溅出去。
小男孩只是攒着自己的手,看来破碎的瓶子中溅射出来的浓酸并没有点到小男孩的身上,但是却害苦了小男孩身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新穿的裙子上溅了很多酸液,而且,这些酸液好像还在侵蚀她的裙子。
“快,脱她衣服裙子!”老曹慌忙得说着。
阿灿急急忙忙连拉带拽得脱掉了小女孩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大方则漫无目的需找,看看附近有没有药店。
好在脱得快,但是小女孩的胳膊上已经有了被侵蚀的印子,阿灿将自己得衬衣脱下来,连忙给小女孩披上,这时,建军也买来了几瓶矿泉水,老曹迫不及待的打开就要往小女孩的伤处倒。
“别!”我一把抓住老曹得手,“如果是浓硫酸的话会发热,后果更加严重!”我说道。
“那他妈怎么办?”老曹也急了。
“好在不严重,先用面巾纸擦,然后再洗,顺便,医院不远,立马去医院!”我推着老曹。
老曹不由分说得背起小女孩就跑,建军也跟着跑走了。
小男孩依然双手攒在一起。
“别怕,来,让叔叔看下你的手,乖!”阿灿这孙子这么关键得时刻还是不忘记占便宜。
小男孩似乎很痛苦,痛苦到并没有听到阿灿的话。
“坏了,阿伦,我估计这小孩的手被烧伤了,他这么双手攒着,估计是烧烂皮肉粘上了!”阿灿低声对我说道。
“大方这***不是说买药膏呢么,这么久了还不来,着急死了!”看着身边的小男孩痛苦的样子,我有些发火了。
“喊什么喊,来了来了!”大方这个时候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半截用过得烧伤药膏。
“你他娘的买的还是捡的,怎么才半截?”
“屁!这附近没有药店,我去一个人家好容易要的,少废话了,快敷上!”大方催我。
我们3个男人本来就马虎,更何况哄一个小男孩,我们好说歹说让小男孩安心下来,我们好给他敷药。但是小男孩由于疼痛死活不配合,这可是急坏我们几个人。
现在是傍晚,本来能坐上最后一班车回去的,但是刚刚最后的那班车也过去了,也就没希望了,就更别指望车站上有别的人了。
小男孩闹得厉害,我们更是着急,问他话,他只是摇头;我们哄他,他又拗的不行;我们安慰他,他好像也听不进去。并且,小男孩的情绪越来越糟糕,看的出他得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方法先压住小男孩。”阿灿有些着急了。
小男孩终于忍不住痛,号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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