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于清转辗反侧,和杨颖儿赏月的情景总是浮现在眼前,杨颖儿那:樱桃般红润的朱唇总是那么生动而真是,让自己总是有想去采摘的冲动。
于清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千遍,我爱的明明是匡燕,为什么还会对颖儿有这种想法?
答案自然是没有的,爱本就是奇妙的东西,有些时候,想是想不来的;但有时候,你不想它又悄悄的发生了。
同样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还有杨颖儿,她分明感觉得到于清是喜欢她的,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承认?难道爱人真的是不可以分享的吗?难道自己就不能和匡燕姐姐一起爱于大哥吗?
想到这些,杨颖儿又蒙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
……
次日一早,于清早早起来,就动身出门,准备前往城西。
杨颖儿见于清要出门,就问道:“于大哥,这么早!你就要出门?”
于清说到城西醉仙居去赴约。
杨颖儿说道:“哦!路上小心些。”
这醉仙居也算是麟州较为出名的去处,只不过现在为时尚早,自然没有什么客人。
于清进入醉仙居,来到醉仙亭,只见一人面朝亭子外的荷花池,把酒临风,半歌半舞,羽扇纶巾,束带漂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会是谁呢?”于清暗忖道。因那人背对于清,一时看不清面容。
又见那人一仰头,将酒杯中的最后一滴酒滴入口中,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摇了摇头,口中徐徐吟来:
“谁道此间无江湖?
风雨桥,
神仙渡,
且行且歌且癫狂。
水榭听香,
梧桐观雨,
雕栏流连处。
朝霞干罢女儿红,
夕照狂饮杏花汾,
教他不醉誓不休。
薄扇轻摇吟一赋,
谁解风流?
罢了罢了,
小酌聊胜无。”
“大师兄!”于清心中一阵狂喜。
“好一个小酌聊胜无!看来大师姐管得紧呀。大师兄还是诗情画意,唯酒可解风流!久违了,大师兄!”
把酒临风之人缓缓转过身来,正是玄牝门大师兄上官无我。
“于师弟,你来了!”上官无我面露喜色,毕竟多年不见,还是有些惊喜。
“大师兄,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于清上前以师门之礼一拜。
上官无我回礼,指着亭子里的石凳说道:“师弟,我们坐下说!”
两人在石凳上坐定后,上官无我说道:“于师弟,我们此次下山,是奉师父之命前来助你一臂之力,师父推算出你将会遇到一次大劫难。”
“啊!是吗?”于清有些惊讶。
“师父呢?”于清问道。
“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前往南冥了!师父夜观天象,发现有魔物出现在南冥方向,他去追查魔物的下落,一有结果就来通知我们。”
“那么,你怎么知道我在麟州呢?”于清问道。
“说来也巧了,师兄我本是来麟州寻找我失散多年的的妹妹的,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红,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打听到你在麟州帮助麟州刺史杨弘信击退东瀛忍者的事,而且和杨家女儿是好朋友,因此我想万一你回来麟州也说不一定,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听师兄的意识,难道其他师兄弟妹也下山来了?”于清问道。
“除了我以外,还有你大师姐和玄风小师兄!”
“凌师姐和玄风师兄呢?他们在哪里!”于清兴奋的问道。
“噢,我们修道之人住在城里不方便,他们在城外的一个道观里暂住。”大师兄上官无我说道。
于清终于明白那送信的少年一定就是玄风小师兄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该长成大人了。
“大师兄,你我师兄弟多年不见,今天虽然为时尚早,不过也没什么,我们师兄弟喝个不醉不归如何?”于清提议道。
“哎!师兄就好这一口,无奈你大师姐管得紧,多日未沾酒味,今天以和你接头为名,溜出来和一壶,看!已经干了。”上官无我指着手中的空酒壶说道。
“小儿!拿一坛酒来!再炒两个小菜!”于清高声喊道。
“得嘞!”
不一会儿,醉仙居的小儿抱来了一坛酒。
“来!大师兄,趁今天大师姐不在,我们师兄弟来个`会须一饮三百杯,与尔同消万古愁’,不醉誓不休。”
“好!还是于师弟懂我!”上官无我兴奋地说道。
于清倒了两大碗酒,“干!”
“干!”
两师兄弟一边诉说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一边尽兴地喝酒,都喝了一个大醉。
……
最后两人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眼看天色已晚,杨颖儿一直不见于清回去,不禁十分担心。还好于清早上离开的时候,给她说过要去醉仙居。
于是,杨颖儿找到了醉仙居,发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于清和上官无我。
“唉!这两个大男人!”杨颖儿摇了摇头。
杨颖儿叫醉仙居的老板出一辆马车将于清和上官无我送回杨府去。
老板见是刺史大人的女儿,自然不敢怠慢,按照杨颖儿的吩咐安排人和车,一直将于清和上官无我送回杨府。
杨颖儿在帮忙扶上官无我下车时,发现上官无我的脖子上有一块和自己被东瀛人抢去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上面的字不同,自己的是“官”字,而对方的是“上”字。
杨颖儿不禁有些纳闷,但是她也没有过分在意。
第二天一早,杨颖儿来请于清和上官无我去吃早点。
杨府的丫鬟们服侍于清和上官无我洗涑后,带着他们来到客厅。
杨弘信、杨重贵、佘赛花(杨重贵的妻子,此时他们已经结婚。)、杨颖儿已经坐在客厅李等候了。见于清二人到来,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以示对于清的敬重。
杨弘信拱手问道:“于少侠,昨夜可睡得好否?”
于清说:“许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没想到一觉睡到今天,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杨弘信说:“颖儿准备了醒酒汤,你们先喝一碗醒酒汤醒醒酒!”
说话间,杨颖儿已经端上了醒酒汤,给了于清一碗,又给上官无我一碗。
“请坐,于少侠,还有这位朋友,不知如何称呼?”
杨弘信在问的时候,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上官无我,心头一惊,“啊!太像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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