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怎么不来陪床?”
夏溪照例问道,同时心里蛮期待张大帅说他还是单身。
碰上高富帅,任何一个女孩子心里都会这么想。
就像是男生看到漂亮女生一个样子。
没什么好责怪的。
“我都不知道在哪飘着,要不你给我物色一个去。”
张大帅笑的灿烂,一点不像受伤的样子。
这个回答让夏溪莫名的小激动起来。
“父母呢?不告诉他们?”
“这点小伤还是算了,免得他们担心。”
张大帅随口回答。
夏溪等张大帅把水喝完,熟练的放到床头柜上。
然后拉来一把椅子做到窗户边,随手拿出手机随便翻着。
特护病房护理一流,简直是24小时贴身服务。
看着夏溪的样子,张大帅想到了古代的通房丫头。
主人的饮食起居一手包办。
想想就过瘾。
领导的待遇就是爽啊!
正在憧憬着少爷般的生活,韩梅梅敲门进来。
“梅姐第一个来,太让我感动了。”
张大帅说着。
“要不要以身相许啊?”
韩梅梅跟张大帅已经不需要客套。
“算了,我无福消受。”
张大帅苦笑一声。
韩梅梅把果篮递给夏溪,拉过椅子直接做到张大帅床头。
然后定定的看着他。
这眼神看的张大帅发毛。
“别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有事?”
“哈哈哈...”
韩梅梅忽然爽朗的大笑一声。
“你小子有福了。告诉姐,你是不是有意过去救主的?”
张大帅把胸口一拍:
“我是那种人么?领导们出事,我脑子不用思考,直接冲过去就是干。”
“恭喜你,你中奖了。”
韩梅梅笑眯眯的说道。
张大帅立刻坐直身子。
“什么意思?”
“孟厂长对你赞不绝口,特意让我来代替他慰问你一下。同时他跟我说了,有什么困难千万不要客气,直接跟他说。能办的他一定不会拒绝。”
“哈哈哈,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张大帅手舞足蹈,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困难?
自然是转正的问题了。
这还用说嘛。
有孟厂长这句话,那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狗日的马德钟,你他妈的去死吧!
高兴鬼高兴,张大帅马上冷静下来。
不对啊?
老子还给了马德钟五万块钱。
这钱不能瞎了呀!
“夏溪,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们谈点事。”
张大帅礼貌的跟玩手机的夏溪说道。
“哦,我就在门口,有事喊我。”
夏溪看了一眼花枝招展的韩梅梅,厌恶的走出门。
支开夏溪,张大帅愤懑的说道:
“之前我给了马德钟五万块钱当活动费,这不是白瞎了。我得要回来。”
韩梅梅是马德钟的掮客,消息是她透露给张大帅的,要的就是他出血。
现在张大帅跟她说这种事,韩梅梅有些为难。
不过她跟张大帅之间纯粹是生理需求,该抱谁的大腿,韩梅梅清楚的很。
她意味深长的劝道:
“要回去?别闹了。这种钱怎么可能往回要。你怎么开口。我看就当没发生过,马德钟收了你的钱,以后会关照你的。”
“切,他会关照我。这小子有钱都爱答不理,没钱更不会正眼看你一眼。”
张大帅腹诽,嘴上没敢说出来。
韩梅梅跟厂子几个领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张大帅晚上睡觉的时候甚至想,这些老家伙会不会私底下喝茶的时候把韩梅梅身体器官和一流技术拿出来交流一番。
当物质需求已经不需要担心的时候,精神生活才是这些老家伙寻求刺激的地方。
想想那些老黄牛耕耘韩梅梅的菜地,张大帅心里就不是滋味。
毕竟他也是在这片菜地摘过菜的男人。
韩梅梅这副态度,张大帅自然知道她在里面的瓜葛。
索性把这事沉在心里。
以后慢慢再说。
“好吧,梅姐既然这么说一定有道理。总之要庆祝一下,不如买点酒菜咱们在这喝两杯?”
张大帅到底单纯,或者说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人。
想到的不过是喝酒吃饭。
韩梅梅就不同了。
“小坏蛋,在这庆祝有什么意思。等你出院了我来接你。这段时间小孩在他姥姥家,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说这话的时候,韩梅梅那搔首弄姿的身段和眼神简直让张大帅现在就想扑上去。
不过看动作片是一回事,真的搞一个,对于张大帅来说有点放不开。
他对韩梅梅还是有隔阂在。
“那你可有的等了,好不容易住这么好的地方,又是带薪住院,我可得磨蹭他一两个月才出去。”
“咯咯咯,瞧你这点出息。好吧,我等你。”
接下来,两个人家长里短的说了些话,韩梅梅是个大忙人,虽然张大帅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忙什么。
半个小时后,韩梅梅借口有事离开。
夏溪趁势走进房间。
“这女的是谁啊?”
夏溪好奇的问道。
“我的同事。”
张大帅回答。
“长的妖里妖气的,浑身带着一股骚味。”
我去,这夏溪是不是脑子缺根筋。
她跟张大帅才认识半天,人家两个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认识五年了。
这种话居然说的出来,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能这么说啊。
“呃,呵呵...”
张大帅尴尬的笑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不过事业编的事情就这么搞定,实在让他有些意外。
他没有道理不高兴。
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最多三天就能出院。
张大帅想多磨蹭几天,享受一下总统套房的待遇。
又怕出院晚了,孟厂长事多,把这茬抛到九霄云外怎么办?
这得趁热打铁啊!
就这样在矛盾中渡过五天。
期间朱权过来看过张大帅。
许茹芸可能从徐子明那里听到消息,也跑过来看张大帅。
唯一让张大帅纳闷的是,作业部的包不平居然也来看他。
张大帅自问跟包不平没什么深厚的革命友谊。
只是一个厂子的普通同事罢了。
劳烦他亲自探望,实在出乎意料。
对包不平来说,张大帅怎么看他的,他不知道。
但是在他的心里,张大帅是无极厂里为数可怜的几个肯干事,人品还不错的人。
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男人之间互相有好感,有兄弟情义,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谁还没几个上杆子磨蹭你,最后成为好兄弟的铁杆。
要不是包不平实在是闷葫芦一个,两个人早就胳膊不离腿了。
不至于让张大帅对他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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