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风眸子沉了沉,盯着沈若鱼喉结上下滚落了一下,声音暗哑:“这可是你说的。”
沈若鱼咬咬牙,点头道:“我说的!”
“好……”楚逸风微微勾唇,贝齿轻轻挑开她襟前的衣带时,沈若鱼瞅准时机手起头落。
楚逸风闷哼一声之后,脑袋就无力地倒在沈若鱼身上,昏了过去。
沈若鱼立马跳下床,看着晕过去的楚逸风摇了摇头道:“六殿下呀,你以为封住我武功就有用了吗,怎么能忘了公主我是个医生呢,分分钟用银针能扎得你不举的医生!”
语罢,一脚踹开门,冲着院子里大喊了一声:“白九!”
“啊——”莫飞惨叫一声,他原本正兴致勃勃地在门口听墙根呢,结果沈若鱼突然出来,杀他个猝不及防,门板硬生生地全砸在他脸上了,疼得他直咧嘴。
急忙赶过来的白九被莫飞惊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瞅他一眼,却见他脸上被门棱儿砸得一道一道的,没有半点同情之心,还隐隐有点儿想笑。
“回府!”沈若鱼冲口吩咐了一句,带着白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诶……”莫飞开口想拦人,可人已去远。他很不解,探头探脑地往楚逸风屋子里看,奇怪了,殿下竟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莫不是……莫不是……
……
这日夜里,整个京城就闹了起来,公主府里的人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沈若鱼在寝殿中隐隐生出些不好的感觉来,却也说不准,就是一味地睡不安稳。
果然,天还没亮,锦绣披件衣服过来把沈若鱼叫起来。
“怎么了?”沈若鱼这一夜都没怎么休息好,身子也是倦得很。
锦绣端了个烛台过来,掀开帷帐语气凝重道:“公主,京城发水患了。吴大夫和顾先生都来了府上,眼下正在正厅等着公主做安排呢。”
沈若鱼一听立刻就清醒了,赶紧道:“快伺候我起来。”——果然,该来的躲也躲不过去。
沈若鱼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辰就去了正厅,吴思源和顾远恒一见沈若鱼来了,纷纷向她行礼,沈若鱼摆了摆手,走到上座上坐下:“眼下也顾不上这些繁文缛节了,你们先跟我说说情况如何了?”吴思源叹了口气道:“看样子今年情况不大好的,从各地来了许多逃灾的难民,城北的村庄也给淹了,皇城这边虽说地势高,大水淹不进来,不过看着也难办了。有头有脸的大户地基高的,早早的就关门自
保。只可怜了那些没本事的贫民百姓了,眼看着大水淹了自己家,只能露宿街头等待官府救济了。”顾远恒也接着道:“是啊,前些时日我们去城北的村庄发义粮已经打响了名声,今早我特地留意了一下,同福堂多的是藏药藏医,对付咱们中原的水灾没有经验;而百草堂,属下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们有
出去救治灾民的意思。”吴思源冷笑一声:“百草堂的掌柜的,恨不得把全天下的金山银山都搬到他家里去,免费治病,他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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