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女,没事吧,他找你干嘛。”
“他说要签下我,还要约我吃饭。”
骆凡珺瞪圆眼睛,“大侄女他是坏人,千万不能答应!你就躲我这里,叔叔身为你的长辈,一定会保护你的。”
好感动!
可是苍天啊!谁来带走这个戏精!
少顷,罗婧将正在通电话的手机递给白墨晚。
大……大魔王!
历史性的第一次!
大魔王居然给自己打电话耶!
白墨晚双手举起手机放在耳边。
“喂。”
“白墨晚今天收工后立刻回家,我有事找你。”
白墨晚,“……”
“听到了?!”
“听到了。”
呜呜呜呜,她想哭!
回顾历史,大魔王每次找她都没好事……
除了上次送她手机,但结局也是不欢而散。
……
晚上八点,白墨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洗完澡白墨晚翻出医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
今天全是威亚戏,下午她几乎一直吊在上面,勒着她浑身又酸又疼。
拍摄过程中,她要在空中连续翻转四圈,手臂被悬着的钢丝划出好几道血痕。
为了伤口不被大魔王发现,她从衣帽间找出一件长袖睡衣换上。
晚上十点,在白墨晚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纪恒终于到家。
她揉揉眼睛,强打起几分精神。
“你回来了。”
纪恒看她神色困倦,想让她回房休息。
但转念一想狠心道,“把袖子挽起来。”
啊?!
挽袖子?!!
好嘛!瞌睡虫全跑了!
白墨晚想都没想摇头道,“不要,男女授受不亲。”
噗,男女授受不亲?!
纪恒板着的脸差点破功,嘴角一阵抽搐。
“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对发育不全的小孩下手,你挽还是不挽。”
你才发育不全!
不挽,打死不挽。
“你打算让我帮你挽咯。”
闻言,白墨晚死死抓紧袖口,像拼死保护贞洁的烈女,抵死不从。
纪恒骤然起身,身手敏捷的抓起白墨晚手臂,在她还呆愣之际,一把撩起宽大的衣袖,手臂上道道红痕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
嘶——
纪恒撩衣服的时候蹭到了她的伤口,痛的她倒吸凉气。
“疼!”
“现在知道喊疼,我当初跟你说的话,全当耳旁风。”
他仔细检查她的伤口,嫩藕般细嫩葱白的胳膊上四五道血痕触目惊心。
白墨晚挣扎着想抽回手臂,转而又不甘心的去掰纪恒的手,想让他放开自己,结果反倒被抓的更紧。
“哎呀,你放开我,我回家已经清洗过也上药了,你放手。”
“你白痴啊,伤口不能碰水不知道吗。”
你才是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
白墨晚见挣扎也徒劳,索性破罐子破摔由着他来。
纪恒侧身从矮柜里拿出医药箱,重新给白墨晚消毒包扎。
他动作轻柔,像对待捧在手心的宝贝一般小心翼翼。
白墨晚凝视着他认真的侧脸不由出神。
哎,人长的好看,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这么近看连毛孔都找不到,这颜值绝对是件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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