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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剑格》第六章 是敌是友?扇掩一袭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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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窼窼林中的树仿佛都像有人专门休整过一样,每一棵树都是笔直的向上,应属于一种杨树,只是由于平日缺少阳光,都向上生长,不敢去生出别的枝丫来。阴暗林间,两人正斗得不可开交。

“没想到吧?小丫头,你尽管名剑加持,却还是落于下风。”黑手冷哼着说到,仅用一只手持剑,便发挥出常人难以抵御的力量。

“咳咳!”冷月措不及防中硬接了黑手一剑,明显气息紊乱。

“哈哈,丫头你果真初生牛犊不怕虎,就算更上层的高手,也无法与俺直接对剑!”说着,黑手直接用另一只手出拳,那包裹着冷色幽暗的阴气的一拳打出,冷月虽然闪躲,但仍被拳风掠中,直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你明明受伤了,怎么还能?”

“哈哈哈哈……”黑手一阵狂笑,“果真还是你太年轻,不了解我黑手的手段便大意与我一战。我的气专修肉体,不仅肉体强悍,治伤也是小事而已。”

冷月虽承认是自己马虎了,但此刻也躺在地上竟然动弹不得。这哪是剑上有毒?黑手发出的青色气体就带着剧毒!

“呀!去死吧!”忽的一剑从黑手背后袭来,砍个措手不及。

原是行川趁着黑手不注意时发起偷袭,此刻他握剑的双手还在颤动。

“这灼烧感,没错了!”黑手回头看着行川手中发着微光的掩目说到。

“小子,没想到你居然可以与掩目剑产生共鸣,了不起,但这就是你的极限了,你根本就不配使用名剑!”黑手扔掉武器,径直的朝着行川走去。

“嘿!你这么说话呢嘿!就算你贬低我,也不要这么直白吧?我还要不要尊严的?”行川手握掩目,竟感到一丝奇怪的,前所未有的感觉流遍全身。

“把你的极限展示给我!”黑手对其喊到。

“呀——”行川全力向黑手冲去,一阵猛劈,却没有劈中黑手一分一毫。

“我去!你这速度和体型不成正比啊!”行川喘着气说。

不由分说,一记重拳打了过来,行川直接飞到一棵树上。

“咝——疼……”行川面部表情全然可以被一个“痛”字概括了。

“行川哥!”大勺立马跑过去观察情况。

“我好像没事,他没对我下黑手,那拳上并没有带毒,我还能抗!”行川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呦!这俺可低估你了,有种的就再来!”黑手饶有兴致的看着行川的举动。

“再来就再来!”行川再次冲了上去,只是这次不同,黑手正准备闪躲时,行川却将掩目剑向大勺的方向抛去,然后将黑手拦腰抱住。

“爷爷的!使诈!”黑手顿觉不妙,一脚将行川又踢回那棵树上,定睛一看却不见那大勺踪影了。

“坏老子好事!活着就那么不好么?俺这就送你们归西,再去找那小屁孩!”

黑手直接拿起阔剑,向距离最近的冷月捅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飞扇击飞了黑手的阔剑。

“这闹哪样?”行川一眼看去,那扇子仿佛凭空出现,将剑击飞后回旋着进了一片树丛中。

“谁他爷爷的偷袭,出来找削!”黑手喊到。脸部青筋暴起,他也是感觉到了那扇子的力道,竟然将自己的剑打掉了。

紧接着有一把扇子飞了过来,正切黑手的左臂。

“咻——”黑手左臂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啊——”黑手近乎疯狂,咆哮着,仿佛都不像一个人,更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此时黑手全身裹满青色气息,四周都被黑手此刻的气场压制住了。行川趴在地上,感到喘不过气来,鼻血不禁流了出来。

那把扇子依然从四方飞出来,又转而飞回树林里,每次都与黑手外围的青色气流产生摩擦。气流护体后,黑手的防御力强的惊人。

“你藏不了!”黑手好像忽然发现了扇子回去的方向,纵身一跃,向树上跳去,进入了浓密的枝叶中。

“呼——”行川吐了口气,这时气场消失,扇子也不在出来,一片寂静,只剩重伤的行川和冷月躺在林子里。

“嘭!”忽的一声巨响,行川看到黑手直接坠落下来,胸口插着一把像伞一样的东西。

接着便是一白衣男子从树上跳下来,走到黑手旁边,将伞拔出,从手中甩出扇子,扔到地上。男子白色抹额随风飘动,一袭白色长袍将其衬托的仿佛仙人。

“我要杀的人,不必见过我的模样。”白衣男子一转头,与行川四目相对,那无所谓的随意眼神却使得行川一个战栗。

“这又是谁啊?要干什么?”行川心中暗想,眼看着白衣男子向冷月走去。

“喂!那边的!就你,穿孝服的,头上裹白布条的!你别乱来啊,她啥背景你知道不?”行川对着那男子喊到。

白衣男子并不理会行川,将冷月扶起,将气一运,在冷月背后一点,冷月便吐了口血。

“这也不像淫贼啊!他这好像还是在运功,奇了怪的。”行川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接着白衣男子便走了,连地上的断水剑也不看一眼。

“修行不够,就别出来瞎转了。”只留下这一句话。

“唉我去,你说谁呢,看不起我呐!得嘞,看不起就看不起吧,我先看看情况。”行川又爬了起来。

“冷女侠,你咋样了?”行川拍拍冷月肩膀,“该不会是那啥了吧?应该不会……”行川碎碎念停不下来。

“得嘞!少把剑,又多个人。”行川将断水剑挂腰上,将冷月背到背上。向前一瘸一拐的走着。

“出了这片林子在找个地方休息,大勺那小屁孩应该不傻,肯定在外面热闹点的城镇里等我会合呢,还好那剑不显眼,要不然还真难办了。”

高高的树梢头,白衣男子坐在树冠顶上,望着四周,微风其拂过清俊的面庞。

“师傅说的不错,他们果然开始异动了,可为什么?我们也要趟这趟浑水呢?”

这场好戏就从这个小地方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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