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转过头发现并认识此人:“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两位帮个忙,不知两位可有时间?”男子客气的说道。
“我们还要去吃饭,那有什么时间给你帮忙!”黎泽白了男子一眼没好气的说。
“两位既然没时间,那就不打扰了。”男子转身准备离去。
“朋友,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也许我们可以帮得到。”高飞上前一步问道。
男子回过头:“你真的可以帮我?真是太感谢了!”
“帮不帮还没说呢,你先把事情说一下,我们能帮得到一定会帮你的。”高飞打住男子说的话。
“是这样的,我本是一个猎人,可最近华兰山脉出现了太多魔兽,我现在打不到猎,就失去了生活的主要来源。”男子有些悲伤的说。
“放心吧,我们最近也一直在调查华兰山脉的事,我们会让华兰山脉恢复到以前的平静的。”高飞信誓旦旦的看着男子。
男子很感激:“如果你们让华兰山脉恢复正常,我们整个山脉的人都会记住你的。”
“这也是我们的义务,我们要的就是我们所到之处便是和平之声。”高飞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
一天时间过去了,高飞他们也该回学院了。
“高飞,你们两个可算来了。”有人看到高飞立即围了上去,再怎么说高飞现在不仅是天才学子更是大长老重点提拔的对象。
“发生什么事了吗?”高飞心中很是疑惑。
“今天,烈火宗的人来了,说要我们加入烈火宗,院长不同意,结果烈火宗召唤了十多只三级魔兽和数不清的二级魔兽对学院进行了进攻。”一个华兰学院的成员解释道。
“学院伤亡怎么样?”高飞怒火已经被激起。
“死了十多个师兄,大长老受伤了!”那位学员说道。
“烈火宗,你们洗好菊花等我来收吧。”高飞此时十分生气。
高飞走到大长老的房间,大长老正躺在床上,两眼瞪着房顶。
“师父,我来了。”高飞走到大长老身旁低声的说了一句。
“高飞,你现在是全院人的希望,你一定要让烈火宗为他们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大长老有气无力的说着。
“我一定会的。”高飞点点头,看着师父这个样子心里很难过。
“现在,你还年轻,不足以威胁到烈火宗,你要好好的修炼,要让别人都不敢对你指指点点,烈火宗宗主已经达到大元师的境界,手下有四个元师境界的护法和长老。”大长老给高飞交代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不”高飞大叫一声,外面的人听到高飞的叫声都急忙跑了过来。
大长老安详的躺下床上,高飞在一旁伤心的为大长老盖上被子。
高飞从转世一来除了父亲高德海以外,就数大长老对自己最好了。
“院长。”高飞想到,院长应该有办法,高飞将事情和师兄弟们交代了一下,就直奔藏书阁,一般情况下院长都会在藏书阁研究新的元诀或者一些功法。
果然一进藏书阁,院长正在看书,因为高飞在学院的地位,门口的书童并没有拦高飞。
“来找我有什么事?”院长仍然低着头看书。
“师父,师父他逝世了!”高飞十分伤心的说道。
“你说什么?”院长突然抬起头来,盯着高飞。
“院长,你有什么办法医救师父吗,你是院长你一定有办法。”高飞很希望听到院长说有办法。
“办法是有,不过就是没有人尝试过。”院长摇了摇头。
“院长,什么办法你说,就算在艰难我也要完成。”
“需要茗草和虹荼,记录茗草生长在北冥海域,虹荼生长在南漠,如果找到这两种灵药,就可以使人起死回生。”院长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高飞,并给高飞一张灵药的图画。
高飞告别了院长,就出发去寻找灵药,院长告诉了高飞会将大长老的尸首处理好,并提醒高飞半年内务必要找到,不然一切都将是腹水东流。
高飞将院长的话记下来并将图画熟记在心,也没有在回到住处。
大长老的死只有他的几个徒弟和院长知道,院长将和高飞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并且要求要对大长老的死保密,对外声张就说大长老最近要突破就闭关了,一切都要看着半年高飞的努力了。
这是高飞第一次离开华兰国,第一次离开东丘。
高飞准备先去南漠寻找虹荼,期间高飞回了一趟高家告诉父亲自己最近有任务要半年才能回来,高德海将自己的佩剑给了高飞,以防期间有什么危险。
南漠和东丘紧挨着,其间路程确实遥远,虽说东丘只有位面的十分之一大小,可要是按照面积来算比一个地球还要大上许多。
高飞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此时已经出了华兰国,这是个什么国度高飞也不清楚。
突然一座塔楼映入眼帘,高飞走过去,打探一番,甚是惊讶,这楼可以堪比世界商贸大厦了。
高飞的一番惊讶,让很多人认为这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高飞并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塔楼上挂着“迎春楼”三个大字。
高飞正想进入被两个大汉拦住了:“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卡。”
什么卡?难道还需要刷卡吗,这也太先进了。
后面见有人走到楼门前拿出一样银色卡片,大汉见了将人送去迎春楼去。
“不就是卡吗,太多了,忘了是哪一张了。”高飞嘿嘿一笑,这小子演技是绝了,要是放在地球上不拿个影帝真是太可惜了。
“你不会是没卡吧!”旁边有一个少年嘲笑到。
“谁说我没卡,你拿出来一个我看看是什么样子的。”高飞对着大汉说道。
大汉也是怕得罪到什么重要人物,拿出了一张银卡,“呐,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就不信,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少年不以为然。
高飞将自己临近出发时院长送的那些金卡,翻了好长时间尴尬的说了句:“不好意思的,可能没有,我这全是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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