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夭终于反应过来了,沈君媚和知言都无语的看着她。
“太后叫我到底做什么呀!”独夭急的连衣服都穿不好了,为了一件外衣折腾了大半天。
“估计是为了姐姐和哥哥的婚事吧。”沈君媚不以为意的说到,独夭和沈君寒的事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都过了三个多月了,太后自然是要有所行动了。
独夭穿衣服的动作一滞,顿时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知言看不下去了,就上前去帮她穿衣服。
边穿边念个不停。“也难怪太后召你入宫,小姐与少爷的关系都有了三月有余,换做常人,早就成了婚,动作快些的,连肚子都大了,小姐还这般不着急,太后自然看不下去。”
知言说的句句在理,可独夭就是不想这么早结婚啊!
“我可以不去嘛?”独夭可怜的看着知言和沈君媚,两人十分默契的摇头。
“姐姐,太后的传召是不可忤逆的。”知言不开心的撅起嘴,怎么她和沈君寒的事,连太后都管上了。
“小姐快些坐下,知言为你梳洗打扮一番,别让太后看了不悦。”
独夭生无可恋的任由知言捯饬,现在她的大脑里,全是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太后然后被凌辱一番的各种场景。
“今日母后传了独夭进宫,想是为了你二人的婚事吧。”沈君寒和夜泽下了早朝一同在御花园中闲聊,听了夜泽的话沈君寒只是笑着。
看着湖里的红鲤,他开口。“皇上,您不怪我伤害了公主吗?”
自从沈君寒和独夭在一处以来,夜泽一直都是持支持的态度,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沈君寒一直都以为夜泽会因为夜轻离而大发雷霆。
夜泽听闻此言只是浅笑着摇摇头。“姻缘姻缘靠的不就是那一份缘?你不能同轻离在一处,想是天意如此,我再为她而生气,也于事无补,倒不如都过得开心些。”
“况且独夭是个好姑娘,我相信她能辅助好你,做好你的……”夜泽想了想,上次独夭说的是什么来着?“啊!好助理!”
沈君寒听了夜泽的话笑了,夜泽也笑了。
“我这样还好吧?”独夭在慈安殿外纠结着不敢进去,生怕见到那种很凶很凶的老太婆。
“小姐很好了!进去吧!”知言使劲想拉独夭进去,独夭都拉住她,找各种理由拖延。
“不然再去换身衣服?这太浅了颜色。”独夭转头就想跑,沈君媚和知言两个人拉住她。
“早晚都得面对,姐姐何苦纠结这短短的个把时辰!”沈君媚和知言两个人拖独夭一个人都十分吃力,真不知道独夭这样瘦弱的样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独夭姑娘来都来了,干嘛不敢进来呢?”这个声音很熟悉啊!
独夭转头看向门口,果然!这不是在船上弹奏琵琶的冰钥嘛!
“冰钥姐姐!”独夭惊讶的看着冰钥,显然没有想到她竟然是皇宫的人,更想不到她居然还是太后宫里的人。
“进来吧,里面那位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冰钥的话让独夭尴尬的羞红了脸。
乖乖的跟着冰钥进了慈安殿。
慈安殿里的宫女都恭敬的站在两边,见到独夭进来都福身行礼,独夭硬着头皮跟着冰钥走到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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