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后,在距离囚牛山千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座悦铃山,山上有一个悦铃观,观里有一个老道士名为悦铃真人,悦铃真人俗家姓胡名伟,平日里喜好抚琴演奏,是炎黄共和国里有名的国乐大师。
一日,胡伟大师正在禅房里抚琴奏乐,突然有弟子来报,曰有嘉兰派贵客到,胡伟整理了自己的道袍,正了正自己的衣冠便离开了禅房来到了前殿。
到了前殿,胡伟见到了两名嘉兰派弟子,胡伟问道:“不知贵派到此有何贵干?”
其一嘉兰派弟子从怀中掏出一信封送到胡伟大师的面前回道:“此乃家师写给真人的信件,我等乃是送信前来!”
胡伟接过信,拆开信封,读了内容,原来是自己门下的大弟子喻之音与嘉兰派之间发生了口角并打伤了他们门下的两名弟子,而嘉兰派掌门人沈明希望胡伟看在悦铃与嘉兰两派之间世代交好的份上能出面回应此事。
胡伟读罢了信,曰:“原来是小徒得罪了贵派,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这个做师父的理当赔罪,只是……”
另一嘉兰派弟子曰道:“只是什么,难不成真人是想护短,包庇爱徒!”
胡伟曰:“如若这件事真是小徒之过我应当替他赔罪,可是此事的起因经过老夫尚不清楚,我那徒儿是老夫从小带大,老夫自知小徒的性格绝不是那性情顽劣之辈,所以此事还有待商议。”
嘉兰派弟子曰:“闻真人所言看来是的确想包庇顽徒,想不到天下闻名的悦铃真人竟也是那护短之辈!”
胡伟曰:“两位贤侄误会老夫了,老夫保证绝不护短,如果我那徒儿果真如此老夫定当将他交付给二位,让沈掌门亲自处置他,如何!”
嘉兰派弟子曰:“此意甚好,希望真人可以不要出尔反尔,坏了名声。”
胡伟曰:“我那徒儿马上就快回来了,请两位贤侄在此歇息片刻,到时我让他当面与你们对峙。”
一盏茶时,门下弟子来报,曰大师兄回来了,胡伟下令大师兄来前殿,不久,只见一位面容俊美,身高八尺有余的男子来到了胡伟的面前,那男子跪下道:“弟子喻之音叩见师父,不知师父找我所为何事?”
胡伟曰:“之音,汝先请起,今日有嘉兰派弟子给为师送了一封沈掌门的亲笔书信,说你打伤了嘉兰派弟子,可有其事?”
喻之音拱手作礼,曰:“确有其事!”
其一嘉兰派弟子笑道:“喻之音,你果真是一条好汉,看来今日你要与我们一同去一趟嘉兰派了!”
胡伟又曰:“之音,为师深知你的为人,你绝对不是那好勇斗狠、性情顽劣之辈,为何出手打伤嘉兰派弟子?”
之音道:“今日弟子奉师父之命下山采集柴米果蔬,见有四人欺负一弱小之人,弟子与那人见过几面,他今年仅十六,自幼父母双亡,与外祖母相依为命,家里只有一只老母鸡是其家里唯一的生活来源,弟子曾见他可怜便买下了他家所有的鸡蛋,不料那四人不但弄死了母鸡,打碎了鸡蛋还打伤了他,弟子见不过便去劝阻那四人,那四人不但不听劝阻还叫弟子不要多管闲事,弟子一直谨记师傅的教诲,说学武之人必当以身报国,惩奸除恶,便与他们四人打了起来,不小心下手重了些打伤了二人,另外二人见大事不妙便拖走了受伤的二人,弟子钱袋里还有些银两就叫那弱小之人离开此地,治理伤痛,做些买卖用来补贴家用,但弟子并不知那四人竟是嘉兰派弟子,因此得罪了嘉兰派,还望师父惩处。”
胡伟听闻了喻之音的言语,又问了那两名嘉兰派弟子曰:“小徒之言是否属实?”
那两名嘉兰派弟子早已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答道:“属实。”
喻之音又曰:“那四人之中未受伤的两人就是他们。”
胡伟大怒,斥责道:“学武之人自当报效国家,惩奸除恶,而不是用来欺负弱小之辈,汝等不但歪曲事实,诬陷好人还贼喊捉贼,当真是不要脸之辈,我悦铃山容不得你们这样的小人玷污,请你们二位下山,今生今世不许踏入悦铃山半步,滚!”
嘉兰派二人看到了胡伟的怒颜,本想发作,但奈何自己理亏在先又碍于胡伟的实力只能忍气吞声的下了悦铃山,回嘉兰派复命去了。
赶走了二人,胡伟将喻之音叫到面前,曰:“汝做的对,为师的不但不怪汝还要奖励汝,不知汝想要什么奖励?”
之音说道:“这本该是弟子力所能及属于分内之事,不需要奖励。”
胡伟听后甚是欣慰,曰:“汝所言极是,对了,为师今日收到了一封由少林方丈方志大师寄来的书信,听闻十八年前出土的囚牛贴身法器
‘枫乐龙琴’三日后将在乐州博物馆展出,传说谁能得到囚牛的贴身法器谁就能拥有囚牛的神力并成为乐州的统治者,如今宝琴重现,魔教的人和一些江湖上的小门小派肯定不会放弃这次机会,到时候一场江湖浩劫不可避免,你是我悦铃观的大弟子,理应为了江湖和平做出一份贡献,之音,你去准备准备,即刻下山,与少林寺的师兄师弟们会合,助他们一臂之力。”
喻之音曰:“弟子领命,必将囚牛的贴身法器带回来,请师父放心。”
领命后喻之音便再度下山,可他不知当他再回悦铃山时已经是满门被灭、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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