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飚飚生了这样的心,也不敢说了出来,担心破坏两人之间纯真的友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建立起纯粹的友谊并不容易,而一旦想打破,那是极容易的,也许,只是说一句话,就会破坏掉这种关系,由此,黄飚飚是谨慎小心的,生怕和刘璐之间的友谊有所破裂。但刘璐却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随时跟在了他的身边,特别是黄飚飚要去那些娱乐场所的时候,她就跟得越发地紧。黄飚飚有时想阻止她,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去就去吧,不过就是唱歌。而他是担心那些客户,一旦毛糙动手动脚,岂不对刘璐造成了伤害。黄飚飚其实并不喜欢那些娱乐场所,有的地方,的确是乌七八糟,他也不知道,这种场所,怎么就发展起来了,其中不免也有一些藏污纳垢之地。他反感着,又无力改变,只能是不去,或少去,一些客户提出来,他也只能是去。但他心里并不喜欢,这里的节目,又哪里比得过开心旅馆的节目,但有一些客户就喜欢这样的地方,不去一下,心里似乎痒痒地难受。他也只好妥协,一切都是为了做生意,只要生意有得做,怎么都成,不就是去那些地方溜达溜达。只要自己保持出淤泥而不染的状态就成。但刘璐却不成,刘璐说,黄总,这地方,少来吧,我看,也没啥,白花钱之外,还受罪,哪里有咱们的小剧场好。
黄飚飚只能应承下来,感觉刘璐就如自己的小姨子似的,他也不知,怎么的,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只是,特别地象这样的感觉。现在的黄飚飚,不是不敢太不听眼前这个刘璐的话,一则,她比自己功夫高,二则,她可以回去告状。她要告一状,任自己是天王老子也受不了。现在,曲莲和雪薇,那在自己面前,就是天,老大一个天,任自己如何努力,也难以把这个天捅破,他也不敢,捅破天,比捅破马蜂窝麻烦。想想,就接受刘璐的建议吧,何况,这个建议也很不错,去别的地方,的确没有自己家的开心旅馆好。但这些客户,不知是怎么想的,就是不去开心旅馆。或者,是这里太正规了,对他们有一定的约束。黄飚飚想,有些约束好吧,但他们就是见不得约束。不要说刘璐了,就是黄飚飚自己,在去过那些地方几次后,都不想去了,都是些什么地方。乌七八糟的,破烂不堪。黄飚飚见过几次客户,一直都是刘璐跟在身边,这丫头,就和自己的一个贴身保镖一样,随时随地地跟在了自己的身边,那种作派,真是令人看了忍俊不禁。黄飚飚想笑,又没有笑,在舞台上,自己没有享受这样的保镖待遇,在舞台之下,倒是天天在享受。一回到旅馆,这小丫头就会跑得没了影子,黄飚飚知,她是汇报去了,会一丝不拉的把全部所见向她的两个顶头上司汇报。
雪薇一直在策划着下乡,采访留守儿童,并做一些这样的节目,只是,她也并不想简简单单就做几期节目,她根本要做的是项目,一个有关农村的项目。这些年,有些人一直在做农村的项目,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雪薇还是想去做一做,也许,自己这么一做,会与别人的截然不同。而且,她也期望着,自己做出来的农村项目,会与别人的有所不同,她不大希望自己跟风。跟风可不是她的特长,一般来说,跟风的产品,一般能赚钱,但她不喜欢这样做。做这个项目,看起来,她似乎也在跟别人的风,但有截然不同之处。她是去帮助一个村的人去脱贫,这事儿一直由国家来做,自己贸然参与进去是不是合适,妥不妥当,但眼前,她似乎还可以参与。在整个农村并未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前,她是肯定可以进去的。在帮助农民脱贫前,她是做项目,这和一个商人在做生意没什么大的区别。她去了也是在做生意,只不过,她做的是文化生意,这是一个大课题,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去做。一旦她做成功了,她就可以名声大噪,就要这样的效果,她甚至还想弄个农村大舞台,把村里的一些玩意全部整上去,那才叫带劲。但现在,自己手头没有足够的钱,也就是说,她的资金还不够运作太大的项目,但是也可以运作一些小的项目。
雪薇是一个有想法的人,是一个爱思考的人,她一旦好好思考了,就会有行动,留守这事儿,她一直在思考,也差不多快成型了,既然成型,就去实行,他是想到做到,一刻也不愿耽搁,而且要快马加鞭,不惜一切代价,要把这件事情运作成功。目前的雪薇,算得上是开心旅馆的铁娘子,有想法,有行动,有结果。这种事情,也只有她这样的,爱冒险的人去做。换作一般的生意人,可是不愿意涉这种险的。说白了,现在的贫困农村,一穷二白,有啥,那不是拿了钱,往里扔,连个水花都见不着。但这雪微就有这样的决心和信心,她相信,只要自己投入进去了,也就会有产出,以少量的钱,换取大的收益。这也是商人的思维,每一个商人,都会如此想,能要收益,那才叫正当的投资,没有收益,谁愿意把钱往里瞎砸。雪微不停地开会,当然,这样的会,黄飚飚有时也参加,但他从来不发言,对此,他没有经验,也没有看法。雪薇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弄成一个影视基地,那不更好。自己就可以当影视演员,总之,雪微弄成了自己沾光,弄不成,自己也不受损失。项目若做得足够大,就得贷款了,那钱,可就更不需自己担心了,赚和赔,都是雪薇的事儿。只要她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哪一种情况,黄飚飚都是绝对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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