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纯色,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我翻遍了《辞海》也没找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更不用说组成一串合适的句子了。凡事总有渊源,我虽然难以描述喜欢纯色的感觉,可我记得我是如何喜欢上纯色的。
20xx年9月的一天,我有些散漫的坐在教室里,风华正茂的现代汉语老师站在讲台上认真的耕耘着,讲台下面是一垄垄的青苗,或许有的已经开花了,甚至要结穗了吧,而我,根据我的观察和猜测,应该属于杂草那类,要不是长的还像庄稼,要不是现代汉语老师戴着高度的近视眼镜,我会被无情的铲除的,毕竟庄稼地里的杂草除了不好看外,还威胁庄稼的正常生长。
我看着认真制造雪花的现代汉语老师,汗颜无比,老师不光是培育了我们,还浇灌了我们。于是擦了擦脸,装模作样的翻了翻课本,其实,老师讲到哪里我根本不关心。
我来到这所学校是我的人生悲哀,是对我人生前十几年的否定,特别是对我高中三年无情的嘲笑。想当年,虽然不是金戈铁马,也是闻鸡起舞,想不到,事不遂人愿,上帝漫不经心的一划拉,我便从我理想的学校,飘到现在的这所教室。
我斜着眼睛望了望窗外,除了一抹抹的绿色外,还有一片洁白。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才恍然大悟,那片洁白是我隔壁的隔壁,是一位姑娘,我心里一颤,多吸引人的白色呀。后来小慢因为这一片白色好长时间不肯理我,原因是我告诉她,我喜欢的是那件白色的运动衣,在最开始的时候,再到后来我告诉小慢,我喜欢她穿牛仔裤的样子,小慢歪着头看了我半响说她决定以后只穿裙子。
我对于女性穿裙子审美根据我目前的经历是分为三个阶段的,首先是喜欢,我小的时候就表现出超人的天赋来,据妈妈说,追逐美好的事物了,特别是穿连衣裙的小女孩,见面一定要去掀开裙子看一看的。后来大些了,反而对裙子难以忍受了,总是以为那是一种亵渎,不知道是裙子亵渎了女孩还是女孩亵渎了裙子。再到后来,裙子成了我的世界,世界里是一个女孩,难以说清的是我并不知道是那条淡蓝色的裙子还是那个女孩真正占据了我的内心。女孩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叹迟,我问叹迟裙子有名字吗?叹迟笑了,给我讲起来了小五裁的纸的故事。
我在啪啪的声音中遇到叹迟的,那是一片奇迹,正如所有伟大的事物一样,都是由简单造就。我坐来410教室里啪啪的敲着键盘,跟我一样啪啪敲击键盘的还有几十个男男女女,大家因为一样的原因来到这里,啪啪,缔造奇迹,啪啪,诉说传奇。你不会听到任何人说话,这里单纯的要命、执着的要命,以至于不允许第二种声音出现,我甚至不怀好意的想到中国火箭上天也是有着类似我们这种单纯的执着吧。
啪啪,你好!我在普通之中开始了我与叹迟的交往。我记不清啪啪的次数,只要一走进410这座殿堂我就会忘记我降临到这所学校的不幸,虔诚的像宗教徒一样去膜拜另一端的像我一样的男男女女们。当我手腕的时针定格在中正偏右的第二个格子上,我的啪啪出现了结果,我像接受检阅的将军一样的昂首走过一排闷头努力的耕耘者们,闭上机房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万一?万一?万一是小慢,我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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