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迟第一次哭的时候是在我们身体上的第一次的深度交融后,这个南方的小女子欢喜的蹦蹦跳跳起来,伴随着欢乐的蹦跳还有欣喜的泪水。我躺在那里点了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一下子吐了出来,烟雾弥漫,迅速的笼罩了叹迟,一下子我的思想恍惚了,就像爱丽丝仙境一样的,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分不清现实的叹迟和幻境的妖精。
叹迟哭完,坐在我的对面,睁大眼睛问我,她是不是很妖孽?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一下子问在我的心坎上,我笑着点了点头,是妖孽,妖孽到我愿意用一生去沉沦。
那你打算怎么去沉沦呢?
我把这个南方女子抱在怀里,使劲的紧了紧双臂,
就这么沉沦。
沉沦对我来说是一种海阔天空,是一种弥漫的醉,以至于我想起来未来,我似乎看到了,叹迟手牵着一个更小的女孩笑着站在我面前。恍惚中,叹迟蹲了下来,指着我对小女孩说,这是你的……
在一个暑假里,我曾隔着几千里,用电话描述了这个画面,叹迟听后问我,你是害怕还是期待。
期待!
期待,我曾很长时间的去想我和小慢的关系,就像小曼无数次用那双迷人的眼睛去望着我,我看到的就是这两个字,淡淡的那种,纯纯的那种。
在南京的路上,我拿着地图,指引着我和小曼前进的方向,时值夏日,小曼仰头喝了一口水,并不说话,只是用大眼睛望着我。
你需要看下地图吗?我问小曼。
小曼摇摇脑袋,还是用眼睛看着我。
一定行的,我的方向感极度的强。
小曼笑了,并不说话,只是很放心的跟我走了。
事实上是,我们走了一个很大的弯路,当我和小曼坐在乌衣巷的对面的时候,小曼突然沉寂了。一半是累,一半是我不懂的情绪。
我侧头看着一身纯色的小曼,想说点什么,只是那一刻,我只想起来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我问小曼想说些什么,她摇摇头说,什么都没有想,只想到一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我不满意,追问还有没有其他?
小曼偏着脑袋看着我说,还真有?
可不可以透露下?我问。
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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