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爱是一个代名词,比如说情感的滥觞,比如说浪漫,比如说物质基础,比如说风流,比如说成功人士,叹迟的解读如是。那么,我问她,你是希望我是博爱的喽?叹迟笑了笑,你将来去当个大贪官,好包养我!
我把我身上所有的特点列在一张表格里,去拿给叹迟看,叹迟摇摇脑袋,叹叹气,哎!从理论上来说,心忧天下,可拜王侯,可实际上来讲,哎,哎,哎。我忍着笑,看着叹迟学究的样子。“实际上来讲,作家是个不错的结果”
“好,那我就成为一个作家”我点点头。
可惜,即使你成为作家,我也觉得你像欧阳修。
醉翁?不错呀!多么有意境!
哈哈,是色啊,天天跟你上街看到美女就迈不动步子。
作家是必须有发现美和鉴赏美的眼睛。再说了,我也不是盯着美女再看,其实我是盯着两个字看的?
哪两个?
青春!
谁的理论?
余华啊!
不对吧,我怎么记得,余华还说过那是性。
性在某种程度上就是青春啊。
我和小曼从来不去谈论有关性这类的话题。小曼在我的心里天生与这一类的词遥远,遥远到从来不存在。凡事总有渊源,我对小曼的印象除了初见的一瞥,还有小曼的故事,小曼平静的跟我讲一个小小女孩如何长大。淡淡的忧伤,淡淡的寂寞,就像一只笼子里的小鸟,衣食无忧,但没有自由,失去鸟儿最得意的天赋—自由的飞翔,总是让人心疼的。
长大后的小曼与当初那个小小女孩已经不一样了,可那种印在骨子里的寂寞,那种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中弥漫出来淡然优雅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诉说不清却又吸引人的独特气质,让我一种宗教的虔诚,以至于我将小曼与我淡淡的隔离开来。隔离不是隔膜,是怕太靠近产生了亵渎。那些年,我对小曼始终如一,像物理一般的恒定,而没有产生任何化学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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