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和拱手道:“漓然公主,你这话折煞微臣了,微臣愧不敢当,何况状元郎已经是过去的事,今年的状元是山西的才子,你可别再这样称呼微臣,旁人听了会混淆的。”
“可你就是状元郎嘛,虽然是五年前考上的,我是万没想到,你一个读书人,中了皇榜后分配官职时,会给安排到鼎鼎大名的京城衙门国安寺里头就任,我可听说过,在你之前的那几任国安寺卿,可个个都是擅长耍枪弄棍的武官,像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出面担任国安寺卿,开国以来还是第一个。”
“那是因为国安寺卿每日面对的都是武功高强、心思歹毒的凶手,手上处理的几乎都是惊天动地的血案,所以会武艺傍身是件好事,先皇为我破例,怕是当时朝中官职满员,难以将我安插其中,唯独空出国安寺卿一位,先皇只好硬着头皮让我过去接手,先皇后来觉着我在这位置上干得挺得心应手的,便不再将我调职,实际上,京城衙门承接的案子,也不是每个都很惊险,我偶尔也办些鸡鸣狗盗的小事……”
“住口,我没空听你说这个,我问的是,你为何从不来我家做客?”
“实在是微臣事务繁忙,公主你瞧,之前积着好几单夜哭老人的悬案未决,朝廷中起码有三名重要大官丧命在夜哭老人手中,先皇的老臣子宣大人、齐大人和贝大人,都在今年一一横死,眼下又来了这么一单手刃摄政王的惨案,比之前那几单更加疑点重重,可愁死微臣了。”
漓然公主一把拧住他耳朵,“你耳朵是有问题不成?我问的是,你为啥不来我家玩,你竟然三句不离命案。”
“这回死的人可是你皇叔……”
“你!你这个木头脑袋!”漓然公主气的把他推到假山上,慕风和缩在上头,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公……公主,你究竟想干什么?”
“别提我皇叔行不行?就提你!”
“我?我怎么了?”
“我问你,当初你考上了状元的那一年,先皇是不是把我赐婚给你了?”
“哦……是有这么一回事,先皇与我只是在御书房里说说,没在朝上公开说过。”
“太监都告诉我了,你当时一口回绝了对不对。”漓然公主的瞳孔里充满了怒火,“你凭什么拒绝我?”
“那个……五年前你才多大点儿啊,你今年刚满十六吧,先皇赐婚时,你才十一岁,我觉得娶一个孩子进门,不太合适。”
“你可以先把我娶进门,然后等我长大嘛!反正你当时也只有十八岁,年轻的很,等我几年等不起吗?”
“这个……”慕风和说:“万一娶回来,等你长大了,又不喜欢我了,岂不是反而耽误了公主你的前程?”
漓然公主眯起眼睛,“从来没有人可以嫌弃我。直到现在,宫中还有人笑话我是颗坏豆子。”
“怎么会是坏豆子?”慕风和眨巴眨巴眼睛。
“给你这个大筛子给剔出去了,所以是颗坏豆子。”漓然公主狠狠的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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