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一听,噎了一下,他怎么觉着沈慧琳这把刀好像是有点不顺手,怕是指望不上呢?
说起像大夏朝这位皇帝当得这么窝囊的,确实不多。从打登基到现在,他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先是受制于陈国丈,所以连陈皇后给他戴了绿帽子,他都的咬着牙忍着,怕的就是动了陈舒雅,而引起世族的不满,动了他的根基和国本。
后来,他借故发作了陈皇后,也只能将她冷却在椒房殿,而陈国丈好似理亏一般,没说什么大不敬的话来。
现在,他要姐沈慧琳的手,除掉陈大公子,借机将陈国舅爷一脉给铲除了,可看着沈慧琳那极不配合,却不能让他发作的样子,心里郁闷的不行。
这位乡下来的福慧郡主他都动不得,实在是叫他好生憋闷哪。因为密卫送给他的奏报说,沈慧琳的势力已经遍及了大夏朝的各地方角落,而切她经济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因此上,皇帝想动她,真得掂量掂量了。
唉……像他这样的皇帝,做与不做,太没啥意义了。憋闷的跟风箱里的老鼠,四处不招好。前几年要不是沈慧琳救他,他早就被他亲兄弟给毒死了呢。
沈慧琳尽管不惧皇帝,但是也不会太过没底线的,所以看皇帝的脸色更黑了,便笑着打他一巴掌,又给了他一个甜枣道,“即便陈国舅不仁义,可还是想着皇帝陛下的恩德,得饶人处且饶人。
但是,那时候我也想了,若是国舅爷他们再得寸进尺,我宁可把我手里的银子都给了陛下您,也绝不能落到他们手里一文钱。可谁知道,他们消停了这才没几天,居然是为了麻痹我,好谋害我的娘亲和妹妹。
陛下,这事儿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陈炳宏受了伤,我也绝不会因此而撤销对他的指控。并且对于他幕后的指使者,我也揪出来不可。
来时我就想了,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该怎么处置陈炳宏,您是皇帝,九五之尊,您说了算,臣女自当谨遵圣意便是。”
杀人的事儿,还是交给您这位皇帝吧陛下去做吧,反正我就等着交代了。
沈慧琳好歹也是从星际空间来的,皇帝那点小心思,她岂能不会知道?想借着她的手铲除异己?那也得看她愿意不愿意当做这般利刀了。
陈炳宏,就交给皇帝了,而他身后的势力,她会自己去处理!
京城的天,因着沈周氏和沈慧媛惊马事件而骤然变了!
皇帝陛下借刀没得逞,只得黑着脸亲自操刀自己动手了。
不自己动手不行啊,人家福慧郡主根本就不接他的招儿啊。不但不接招,还要他交代,否则,送给他的那个玻璃制造厂便不会毫无条件地送给他。
皇帝也是实在憋屈窝火,自己的地盘不能自己做主,还得看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脸色,叫他好生不平啊。但是,老话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哪,得了那么好的厂子,他不出点力不行啊。
好吧,说干就干,撸胳膊袖子啥话也不说了,一个字,干
就完了!
于是,皇帝陛下震怒,尸横血流,陈国舅爷和依附他的那些朝官不好过了,一个个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杀的杀斩的斩,曾经横行大夏朝的陈国舅爷府,烟消云散,如浮云一般,随风飘散再无痕迹!
惩治陈国舅爷的时候,陈皇后疯了一样往紫金殿冲,连哭带嚎,一点没形象地如同乡下泼妇。
皇帝陛下站在紫金殿的高高台阶上,君临天下那样睥睨着哭倒在台阶下的陈皇后,第一次畅快淋漓地笑了。
“陈舒雅,陈大公子,朕不但饶他不死,而且还会让他长长久久地活着。虽然……他废了,但是好歹还有口气活着不是吗?这样你可满意?哈哈哈……哈哈哈……这也算是朕对得起你了。”
陈舒雅素来都知道自己的皇帝丈夫不是窝囊到底的,而且也不是手软的。只要他一有了机会,那绝对是给你意想不到地致命得打击的。
这不,她陈舒雅很快就要去那该去的地方了。而她的大儿子,也就是大皇子,也因之受牵连跟着老二萧峰去宗人府圈养去了,从此她的太后梦想破灭了,陈国舅爷府不复存在了,这一切,都是她那一夜情深换来的报应!
很快,陈皇后被废了后位去了冷宫,大皇子去了宗人府跟他二兄弟作伴去了,而罪魁祸首陈炳宏,则被皇帝陛下钦赐为京城乞丐,端着御赐的破此瓦罐,每天要从城东乞讨到城西,只能乞水不能乞食。
这哪是天恩哪,分明是要活活饿死他的节奏嘛!
沈慧琳看着陈炳宏拖着残缺的身子,蓬头垢面,狼狈不堪乞讨的样子,心里痛快极了。这样的惩罚,才是她想要的,也不枉她献出去玻璃厂了。
她不但看着陈炳宏这种惨状感到痛快,就是那陈皇后,她也去见了一面
一见面,陈舒雅恨不能食她肉喝她血,若不是红花和半夏拦着,她非撕了沈慧琳不可。
沈慧琳看着她疯狂的样子,笑而不语,就那么冷淡淡地看着她疯婆子一样歇斯里地。
只是临走之时,沈慧琳笑盈盈地告诉她,“你儿子,陈炳宏,不,应该确切地说,是宋炳宏,以及他爹,还有他亲爹的一家子,我都会替你好生照顾的,你在冷宫里听我的好消息吧。
我定然如你所愿,让他们都过上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陈皇后,你不用感谢我,这是你们应得的,而我也是应该做的!”
“沈慧琳,你……你这个贱人,小贱人,你……你不得好死。”陈舒雅破口恶毒地咒骂着,可惜,回答她的是沈慧琳轻蔑地笑意,“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得到好死,但是我知道你们……谋害我娘和我妹妹的,一定回不得好死!”
陈舒雅直到这个时候,才非常清醒的认识到,她和她的儿子,动了不该动得人,惹了不该惹得人!比狠,她们太不自不量力了;比心机,她们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她们才会惨败如此。
没用多久,远在京城外的宋家,被皇帝查抄了,而陈皇后的表哥,死了,死得很惨,被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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