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城娇俏的声音响起,却带着满腔的愤怒:“放开我,浑蛋。”
她的眼睛看向男子的笑颜,那眼波中并没有柔情,有的只是愤怒,可那漂亮的眼瞳却该死地吸引人,让黑曜明看得几乎忘神。
真的是太像了!
连那眼神中的倔强与愤怒都和那个人那么像,竟然让他一时恍惚。
就在这时,夜倾城瞅准机会,埋头,狠狠咬在了男人箍在自己腰间的手。
黑曜明吃痛,轻呼一声,果然放开了抓住女人的手。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逃跑的机会,因为更多的人把她抓住了。
夜倾城不甘心,她使劲儿跺脚,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开那些束缚她身体的手。
在这个过程中,那脸上戴着的黑纱也掉落一旁,露出女子的容颜。
借着淡淡的月光,黑曜明看到,那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肤如凝脂,眉似弯月,鼻若悬胆,唇如花瓣,尤其是那一双眼,明明带着怒意,却有种勾人摄魄的感觉。
最重要是,她实在是太像那个人,让黑曜明心潮再一次起伏不定。
“一亿,这个女人我要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愿意跟我争。”
他说话时,修长的身形站在那里,芝兰玉树,双手在身前一摊,动作潇洒漂亮,气度雍容。
唇角虽带着一丝极具魅力的笑,那凌厉的眼神扫过尤金,看得一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听了这句话,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一亿,这可绝对不是小数目,而尤金更是连嘴都没合上,因为惊讶张得大大的。
“明总,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终于回神,尤金摸了摸嘴唇上的小胡子,咂了咂嘴,不太置信地问道。
“如果你觉得把她送到拍卖场去,能卖到比这个还高的价,尽可试试。”黑曜明说着话,眼里却是笃定与自信,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答应的。
话一出口,女子的眼神像一道利箭一般射向男子,那里面有刻骨的仇恨与不甘。
对夜倾城来说,黑曜明绝对是自己的克星,她恨他!
郊外的黑森林别墅。
夜倾城被人推进了一间屋子,那些人就离开了。
夜倾城摔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她身上还是那套黑色舞衣,没来得及换下来。
可恶的黑色!
她忍着痛,撑着身子,观察这间房。
入眼尽是奢华,高级带着淡金色的壁纸,高高的天花板,垂落无数昂贵施洛华水晶的大吊灯,屋内因此被照的如同白昼,以白色为主的家具井然摆放在房间内,更显尊贵大气。
房间内若有似无飘散着淡淡的熏香,对夜倾城来说却是异常敏感。
她不自禁皱了皱蛾眉。
而整个房间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张铺有高级真丝床品的大床。
看到那张床,夜倾城莫名心跳加速,恐惧占据了整个心灵。
她的目光更快地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一个能让她藏身,不被别人发现的地方。
这间房实在是太大,还有几扇门不知通向何方。
她快速起身,想要奔向其中一道门,希望从那里可以逃生。
然而,门在这时发出了轻响,夜倾城如惊弓之鸟,慌忙回头。
不出所料,门外走进的男子,有着修竹一般的颀长身材,夜一般神秘莫测的气质,魔一般令人害怕却又炫目的脸孔。
奇怪,明明那张脸英俊,帅气,却透着令人害怕的邪魅之气。
仿佛和他一沾边,就会灰飞烟灭般,让人不敢靠近。
此时的夜倾城,身着那套黑色舞衣,露脐装的设计,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胸前的骄傲此时因为害怕微微起伏,那张倾国容颜上,一双灵动的明眸闪烁着畏惧之色。
对夜倾城来说,黑曜明浑身散发的都是危险气息,令人害怕。
他一步步朝她走来,她一步步向后退着。
脚下铺有大丽花图案的波斯羊绒地毯,踩在上面没有一点儿声音。
夜倾城转身跑到屋子的一个角落,整个人贴在豪华壁纸贴成的墙面,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只想着怎样摆脱眼前的男子。
黑曜明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怕自己,这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他要的不是害怕,而是臣服,绝对的!
“过来!”
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隔得远远的,他向她伸出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给人一种霸道与威慑。
他的眸光淡淡,不带丝毫情绪,却足以叫人畏惧。
不要!
夜倾城拼命摇头,忍住因害怕快要流下的眼泪,不想让男人靠近自己。
她在朝着与他更远的地方挪着,丝毫没有按他的意思来。
黑曜明的眸色在渐渐加深,可怕的气息萦绕在他的周身。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忤逆他的意思。
这个女人,竟然敢违抗他!
“真的不过来?”
黑曜明再次问道。
夜倾城更加使劲儿摇头,加快了往其中一道门退去的速度。
然而,不等她把身后那道门打开逃跑,黑曜明已失去了全部耐性,几步上前,将女子拦腰抱住,一把扛在了肩上。
“浑蛋,你放开我!
放开啊!有钱就了不起吗?
你凭什么花钱买我?
我不要!
不要!“
夜倾城被扛在男人的肩上,头朝下,海藻似的浓密长发垂直而下,遮住了她大半的脸。
她双手乱舞着,两腿乱蹬,眼泪不争气地下流,流到了浓密的长发中。
有好几下,都蹬在了男人如铁般结实的胸膛。
然而一切只是徒劳。
黑曜明走到那张床前,将女人狠狠甩到了床上。
夜倾城只感觉自己落在那张宽大的king size的席梦思上,整个人都被弹起来,又落下。
不等她有机会从那床上坐起,男人已欺身而上,双手紧握住她的两手腕,拿到头顶,将她禁锢在了床与他的身,下。
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女子,黑曜明是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曾经的她也曾这样反抗过自己,最后也只是臣服。
今天也一样,他会让她明白,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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