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轮轴进入1937年7月底,国军的备战已经基本完成。为了确保此次战役我们能有决定性的优势,国府下令,将当时最精锐的两个重炮团拉到上海,为整个淞沪战场提供炮火支援。
小日本儿现在也蠢蠢欲动了,以他们一贯的行事风格,肯定是要在上海再搞出点什么动静来博眼球。这就是典型的贼喊捉贼呀!
此前我方抓获的敌军几名特务,在情报处的询问下没有供出一个字,就连他是什么组织的我们都一无所知。但是现在我们都心知肚明,日军在上海的谍报组织就有黑田会馆一个,显然是这帮无耻之徒所为。
这帮恶狗此时又在商量该搞些什么事情,黑田特务机关的机关长黑田本三郎毕业于京都谍报大学,参与过1931年的东北事件。1937年受日本满洲特务本部委派到上海担任黑田机关机关长,
这个年纪50的老头儿个子长得不算太高,脸上都是麻子,最有特点的便是它那个小络腮胡了,这个老东西可是一肚子坏水,这不说,现在又和他几个手下商量着怎么搞破坏呢。
作战室正中间的桌子上有一张上海地形图,不得不说他们这张图做的还真是精密。上海市的每一条街道地图上都标注的非常清楚,这几个人选择了五个点都是日租界里边儿的重要设施,日本租界宪兵队、日本领事馆、日本侨民事务部、日本旭日报社、日本三浦银行。他们的计划是五个日方设施中选择一个炸毁,然后将罪责栽赃给上海的抗日组织,由此向南京方面施压,,不得不说他们这一招真的很卑鄙。如果计划成功了,日本方面就会借着此借口大肆向上海增兵,到时候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众人都在考虑,到底以那件事为借口对我军展开行动呢?助手参谋中左冈本说:“长官、我建议在侨民事务部动手,这样不仅能向南京政府施压。还会引起大量侨民举行示威游行,有时候我们就以保护侨民为由向上海增兵。”黑田左右思索着,对于他这个****分子来说当然是什么办法稳妥,就采取什么办法。
“好,我同意这个方案,这件事就交给冈本君去做吧。记住,一定不能失手,行动时间定于8月10号。”众人听完你就退下了,而黑木独自一个人盯着上海市地形图久久凝视,他的眼神中显露出饿狼般的眼神,显然日军方面已经对上海这个经济中心垂涎已久了!
上海吴淞口车站
从凌晨四点开始,一列一列火车进站出站。相比之前火车只运送乘客来说,今天的火车班次不仅多而密,而且运送的东西也不一样。在几节车厢后边用大铁沟挂着几门大炮,这几门大炮可是大有来头。这可是从德国进口来的德制150mm榴弹炮,就说那大炮管子吧一个个根烟囱似的,炮弹打出去都得冒好一阵的烟。看来这回国府是下了决心了,把三个炮兵团都拉来归战区使用,看来是要在上海跟小日本死磕了。此外还有数十辆维克斯轻型坦克,紧急开赴各处战略要地。从列车上整团整营的士兵,一下车就直奔吴淞口阵地而去。
因为吴淞口是整个上海的岸防炮阵地,所有的中炮阵地都会布置在这一带。所以吴淞口这一带被敌军轰炸的可能性最大,第一批到达吴淞口的战士一下车就投入到了挖掘防炮洞的工作中。
岸防炮工事的掩体已经挖掘完毕,,在吴淞口担负海岸防御任务的是两门280mm克虏伯要塞大炮,以及四门80mm榴弹炮,可以说吴淞口炮台是固若金汤了。步兵所隐藏的散兵坑、战壕已经开始挖掘。到早上七点,从吴淞口车站下来的部队已经达到两个团,他们分别前往中山路、,八字桥、宝山路设防。
从此刻开始,上海这座繁华的都市将变成抵抗日寇的钢铁长城,。从东北事变开始后,军队就一直撤退,但是,从此刻起这些铁血壮士不会再后退一步。
早晨八点,徐靖驰从自己的寓所出来,在家门口买了份报纸。然后准备开车到吴淞口车站去接人。上海依旧是这么的繁华,,商贩们很早就已经在街面儿上摆好了小地摊。黄包车的车夫已经准备好了拉客了,丝毫看不出这里几天后将会爆发一场大的战役。
徐靖驰已经在站台前等候,大约五分钟后,一辆绿皮火车驶入了火车站。蒸汽机车闷闷的,吐了两口烟雾停了下来!
一个梳着齐腰深头发的女人下了车,她的长相甜美,衣着很得体。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言声。徐靖时询问道:“请问是王雅思小姐吗?”
女孩儿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今天你换了身行头,我就认不出来你了。靖驰哥哥,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是我爸爸让你来接我对吗?”
徐靖驰尴尬的笑道:“没想到几年不见小妹的眼光还是这么犀利。”王雅思道:“哈……哈,好吧就当你是夸我了!”
两个人走着,王雅思冷不丁的来了一句:“鲤鱼跃龙门!”
徐靖驰愣了一下道:“你说什么?”徐靖驰打量着她的装束:“对,就是特派员的衣着特点。”徐静时表现得很谨慎。试探道:“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王雅思又将话重复了一遍:“鲤鱼跃龙门。”
徐靖驰问道:“小姐,莫非你是?”为了避免误会,徐靖驰对上接口:“鲤鱼跃龙门,水深功夫深。”王雅思和他握了握手道:“你好,锉刀同志。”徐靖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况且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核实,就拉着他来到车上。
徐靖驰问候道:“你好啊,特派员同志。”徐劲驰搞不懂,为什么这次和他接头的竟然是自己的义妹、恋人。
徐靖驰问道:“你怎么会是我们的人?”
王思雅笑道:“其实啊,我在外国留学时加入了国际共产主义联盟,后来回国后我又去了别的地方工作,当时组织为了保护我,就说我一直在国外留学。去年年底我才是一名正式的中国共产党员。因为我的党龄不满一年,所以还请锉刀同志多多支持我的工作。”
徐靖驰道:“我们是革命同志,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努力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是每个党员的责任。好吧,特派员同志,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战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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