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寂寞多久了还是没好
感觉全世界都在窃窃嘲笑
我能有多骄傲不堪一击好不好
一碰到你我就被撂倒
吵醒沉睡冰山后从容脱逃
你总是有办法轻易做到
一个远远的微笑
就掀起汹涌波涛
——田馥甄《你就不要想起我》
刚刚修剪过的草坪,弥漫着馥郁的草香,那是它们蓬勃生长时难以被察觉的甜美。夏简就这么一路小跑了过去,完全没有看脚下,结果,被不知道为何躺在草坪上的树枝,就那么华丽丽地给绊倒了。邬童本来由于拍摄的要求,一直在投直球。看到夏简摔倒,哪管对面是谁,随便扔了个方向,恰巧吧,陶西就在那。然后,被砸到头的陶西,英勇就义?焦耳他们都去挽救陶西了,邬童自然在夏简身边。
“简简,摔疼了没?”他低头看她,额前柔软的黑发垂下,鼻梁秀挺又直。
“没。”柔柔弱弱的,夏简在磨人了。夏简比其他女孩子都要生的好看,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在她的脸上掐了掐:“小笨蛋。”
“我们去看看陶老师吧。”他点头。
轻微脑震荡的陶西…咳,还活着。他一本正经地叫了邬童:“邬童啊,你过来。”
“哦。”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老师说的吗?”
“没有。”
“砸我的不是你吗?”
“是我。”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心安理得地站在我的面前的…?”
“那,对不起?”
“没了?”
“还要什么?”
“…你的良心呢?”
“为什么要给你?”
“夏简啊…”突然被点到名的夏简急忙应了声。“怎么了?陶老师。”
“管管邬童。”
“我……”
邬童一脸不耐烦地出声打断:“你到底想干嘛?”
“我家果果没人带,咳…懂?”
“不带。”
“白老师他没空!”
“自己去!”
“那我这不是负伤了吗!啊!看不见的啊!?这纱布,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不是你弄的吗?啊!?”
“行行行,陶老师。果果,我和邬童照顾,你,好好休息。”邬童看了夏简一眼。夏简笑了笑,用口型说了句:“你乖。”
濒临炸毛边缘的邬童,一下子就顺毛了。陶西看了他们两个人的互动,立马下了逐客令。夏简吐了吐舌头,和邬童走出来了病房。
一出门,邬童就牵住了她的手。释迦牟尼有一句话:“伸手需要一瞬间,牵手却要很多年,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
她的心弦一下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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