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毛白斋。
是啊!陈淳为什么不能走?他只是个学生,什么也不懂的半大小子,难不成还能起到什么作用不成?
这里边,唯有蒋诚之与陈淳交过手,知道陈淳手脚力气大,像是个练家子。可他也仅仅觉得陈淳是个练家子,对于能否胜任保镖工作,持怀疑态度。当一个合格的保镖,不是力气大又练过就可以的,那是需要经验的,得在硝烟战火中历练才行。一个毛头小伙子有杀人的经验吗?没有!那保护孙小姐的安全,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下不少。
毛白斋道:“孙老板家闺女,能不能躲过此劫,看不看得见明日的太阳,指望全在他身上。”
孙富达将信将疑,道:“您不是在开玩笑?我的千金小宝贝能否躲过此劫靠的是他,而不是……”他把脸看向蒋诚之五人。
毛白斋道:“他若走,孙小姐必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此事绝对有损我铁口神断的威名。这样,孙老板给我个银行帐户,我把钱再转还给你。”
这下孙富达不再怀疑,笑道:“小兄弟,留下来帮忙出把力如何?”
陈淳之前也猜到毛白斋的异能是神算,不然也不可能金口一开便赚五千万。可那时毛白斋不运行真气,罗盘无法探测,他的心也就七上八下,怕毛白斋的异能不是神算,而是其它什么厉害异能,不敢同毛白斋同处一室。此时既已确认毛白斋的异能是神算,也就不怕毛白斋心怀叵测,想要杀他。
像神算这种异能在他眼里就是垃圾,除了能给人算算命还能干什么?难不成算命能把人算死!见孙富达挽留,也就没说什么,重新回到座上坐好,只是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孙富达仅仅雇用一天,若多雇用几天,他便能赚够三十一万,买来五粒丹丸,免得明天还得再找赚钱的营生,万一赚不够三十一万,到时让邬景琳瞧不起。
毛白斋呵呵笑道:“孙老板,只怕你还得破些财。”
孙富达道:“为何?”
毛白斋道:“你刚刚瞧不起这位小兄弟,让这位小兄弟心里不爽。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人一不爽万事哀。我只怕到时小兄弟因为不爽而发挥失常,那就得不偿失了!古语有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觉得你应该再拿点钱出来,让他高兴高兴。”
孙富达瞧着陈淳,实在不像能救他女儿的样子,可毛白斋既这么说了,他也不敢拒绝,只怕因为这件事害了女儿的性命,道:“多少?”
毛白斋道:“这位小兄弟没见过什么世面,眼界窄得很,十分容易满足。这样,等事成之后你多拿二十一万,给这位小兄弟凑够三十一万即可!”
孙富达听只是二十一万,而且是事后才拿,便点头同意。
蒋诚之五个,见毛白斋借他们五个的势,一个字要了孙富达五千万,已经很不高兴,可也没有办法。谁叫钱是孙富达的,而毛白斋又是有大名的神棍,骗功出色,人家愿上当受骗那是人家的自由,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干活拿钱,管这些闲事干什么。
可毛白斋一口一个救孙小姐需要陈淳,一口一个没有陈淳孙小姐必死无疑。把他们五个当什么?没有用的摆设!如今,陈淳这个毛头小伙子的薪酬已达三十一万,比他们这些浴血奋战的人所能拿的三倍还多!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能否助孙小姐渡过一劫,全靠他们五个勇将,闷头干活倒还算了,也不能让人如此看轻,视你为无物。
铁塔黑汉谢冰本就是火爆脾气,怒道:“娘的!能耐大你们干去,爷们不干了!兄弟,我们走!我倒要看看,一个神棍一个学生,怎么帮孙小姐渡过此劫。”
陈本仁也十分生气,也想撂挑子不干。可他是五个人的大哥,所要考虑的就多一些。撂挑子不干,然后看毛白斋与陈淳的笑话,是很解气。但他们再去哪快速的搞一批钱来,买张飞机票出国,继续刀尖舔血的冒险?
国内太过安逸,再呆些时日只怕就不想再冒险了,还是赶快出国为妙。他道:“既来之,则安之。”顿了一下,又道:“孙老板生意做的这么大,肯定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谁的功劳他肯定知道,肯定不会亏待我们。”
孙富达还是觉得,要想保女儿安全,估计靠得还是陈本仁五个悍将,连忙道:“一定不会亏待!”
陈淳见所有人都介绍过了,唯独自己还没介绍,清了清嗓子,道:“我叫……”才说出两字,陈本仁已打断道:“孙老板,咱们在这已耽误不少时间,到如今还不知道你叫我们来到底干什么?何不说出事情来由,让我们早做准备,免得误了你的大事!”
孙富达点了点头,道:“我今天早上收到一封信!确切的说是昨天夜里收到一封信。”
众人听聘他们来做保镖是因为一封信,可见不是一封好信。
陈本仁道:“信在哪里?可否让我们瞧瞧。”
李雨生见孙富达冲他点了下头,便从抽屈里拿出一封信来,看了看在座的众人,他也觉得此事着重靠的是陈本仁一伙人,何况又是陈本仁提出来的,就把信交给了陈本仁。
陈本仁接过信看完,把信递给旁边的人。最后传给唐晋昌,唐晋昌看完却没传给陈淳以及毛白斋看的意思,又递还给陈本仁。
陈本仁把信扣在自己面前,道:“这封信不是恶作剧,就是作案人第一次勒索。”
孙富达道:“何以见得?”
陈本仁道:“我从没见有人勒索五百亿的。也没见过不绑票,孙小姐活生生的在家里呆着,就威胁孙老板赶快凑钱,不然杀了孙小姐。这人完全没有经验,简直是在胡闹。就算孙老板的产业能够支付五百亿,又去哪找五百亿现金,并在今天夜里交付。我更没见过有人勒索不要现钞,而明目张胆的给个银行帐户,让你直接转帐。”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为什么孙老板不报警,而要找人保护孙小姐?现在的帐户都是实名认证,警察很快就能把此人抓住。”
孙富达道:“我报警了,并且找的是一个好朋友。当我在电话中说明情况,这位朋友说法跟你差不多,觉得是个恶作剧,达不到立案标准。”
陈本仁道:“查银行帐户了吗?”
孙富达道:“查了,是我女儿学校的一个老师,姓杨,还是我女儿的班主任,平时在学校操行很好,也是老实人一个人。所以,我那朋友断定,肯定是我或者杨老师得罪了什么人,于是跟我们开了个玩笑。我想来想去,估计是这样子的,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以为是个恶作剧。”
陈本仁道:“那为什么又雇保镖?”
孙富达道:“因为我看了家里的监控视频,一下觉得事情不简单。”
陈本仁道:“监控视频呢?让我们看下。”
孙富达道:“没了?”
陈本仁道:“没了?什么意思!”
孙富达道:“我看完监控之后,立马感觉事情不对头,马上给我那朋友打了电话。朋友便让我把视频传过去。我着手安排人传视频的时候才发现,有几个视频被删,里边的内容正好是让我觉得事情不简单那几个视频。我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不是警察能处理的,何况现在连视频也没有了,空口无凭的人家也不能信,便起了请保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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