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样有牌面不?”苏笑对着何子期大笑着说道,一脸期待的等着何子期称赞他。
何子期颇为傲娇的白了他一眼,低声说道:“你这白痴啊!”
原本竖着耳朵等着何子期夸奖他的苏笑,听到这里极为不高兴了反驳道:“喂喂喂,我说你啊,你怎么骂我啊,哥哥我这可是给你来撑场子来了!”
“你是谁哥哥啊!你这小白脸,行了,别在这扯这些没用的了,人家还在这里等你呢!”何子期立刻转移话题,看了看等在下面的封家兄妹,苏笑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嘟囔着:“若不是因为你这二货,他们那里搭得上我这条线!”
虽然嘟囔着,但还是落到了封家兄妹面前,脸上带着微微的假笑,对着封家兄妹鞠了一躬,封家兄妹立刻躲开,封岳连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苏兄你这是干什么!”
“这一躬,是我替这白痴鞠的,这些天多亏了封兄的照顾,我提我这弟弟谢谢你们了,对了,封兄,你们家老爷子近来可好?”
封岳听着这话,立刻说道:“家父一直身体都健康,多谢苏兄关心!”
“那便好,回京之后,我看封老爷子马上就要忙起来了,封兄还是要多多照顾的。”苏笑略带深意的说道。
封岳听见苏笑的话,眼神中充满了挣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狂喜之色,对着苏笑深鞠了一躬,封岳接着说道:“以后苏家之事便是我封家之事,还请苏兄以后在苏王爷面前多多美言。”
“好说,好说,我这便先行退去了,便不于诸位同行了!”苏笑说完便拉着身边的何子期飞向那万军之中,随之便开拔立刻返京了!
封岳看着苏笑远去的背影,那刚刚的狂喜之色,瞬间消失,轻叹了一声:“苏笑果然是苏笑啊,看来京城的人都小觑了你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啊,父亲高升不是好事么?”封柔低声问道。
封岳摸了摸封柔的脑袋,细心的解释道:“你不懂,他苏家虽然帮着咱们封家推上了一步,但是彻底将我封家绑在了他苏家的战船之上啊,刚才苏笑一直在询问父亲的身体,看似好心,实则在警告我封家,若是此刻还不站队,那么等待我们苏家的就只有败亡一条路可走了。所以我就只能答应他!”
“你的意思是,刚才哥哥你若是不表态,他苏笑竟然准备背弃诺言,反而对我苏家出手?”封柔不可置信的说道。
“不,他苏笑既然说出来的话,那他定是会实现的,他回京之后一定会帮父亲提上一级,但是也会让我封家家破人亡,这并不冲突,若没有何子期,我一个小小的封家,在他苏笑眼里一文不值!这便是强族,这便是皇朝之中可以对那皇位发起冲击的强族!但是我还是小看了何子期啊,苏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封岳感叹道,眼神中却充满了不甘心,不甘心!
“你们玩计谋的心里都脏啊!”何子期突然说道。
“怎么?你看出来了?”苏笑没有反驳,笑呵呵的反问道。
“我只是不屑计谋罢了,可不代表我看不懂,真是烦你们这些玩心里的,真脏!对吾等侠义之辈,只需一剑斩之便可!”何子期不屑的说道。
“你知道个屁,你倒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若我像你这般,明日我苏家便要全族人头落地了!我身后可是背着一族的命运,我只能前进,无论对错,无论是非,只要利于我一族之事,我便要做!”苏笑有些激动的说道。
“为何?那皇位有何好处?若你有何危险,我和我师父定能保下你们一族啊!”何子期有些不解。
苏笑突然站了起来,轻撩起车窗,看着外面洁净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你何子期从不说大话,我也相信你能做到,可是我的后代呢?我的子子孙孙呢?难道要一直在你们一门下受庇护么?你师傅不会变,你不会变,你能保证你的师门后生也会如你们一般么?若是有变,那我苏家又要如何自处?子期,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很羡慕你,虽少了我这些荣华富贵,却多了那份天下大可去的自由啊!”
何子期没有说话,他明白,苏笑说的是对的,但是他不认同,却不会反驳,因为这便是他之好友的生活,他不想干涉,只等他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能出现在他的身边便够了!
“说罢,我能为你做什么?”何子期轻叹了一声问道。
“你又猜到了?你的侠道不要了?”苏笑打趣着说道。
何子期理直气壮的回答道:“我的侠道,帮亲不帮理!”
“你果然跟你师父一样,都是无赖!”苏笑捂着头,无奈的说道。
“嘿嘿,师门传承嘛!师父说了,这是我们师门最大的特点,护短!”何子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倒有些自豪的说道。
“那就帮我杀几个人吧,反正你也是红尘历练,有些人该死!”苏笑说到这的时候声音有些低沉,眼神中却压抑着浓浓的怒火。这一次他大可以只带几个随从就将何子期接回来的,之所以阵仗如此之大,只为了震慑那些宵小!告诉他们,我苏家的底牌还未曾用尽!
苏笑从车厢之中扯出来一沓厚厚的资料,交给了何子期,何子期打开读了起来,可是刚看了几行字,何子期的脸色已经变的铁青!
诛杀禹州巡抚冯大元!
其罪一,当其还是地方县令之时,为讨好上司欢心,在本地搜刮二十七位民女送入其上司房中,为让民女听话交于青楼调教半月,期间这二十七位民女受尽折磨,最终被冯大元用其家人要挟与那上司寻欢作乐数日!归家后,二十七人自杀二十六!
其罪二,奢侈至极,因距离皇城太远,画地为王,私调民税,私设刑法,私招民兵,建府邸千里,抓民众数万为其免费造府,抢掠军妇,其丈夫入京伸冤,被活活打死在了京城三十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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