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遇见那女人了,她过的非常好,非常有钱,穿得非常好看,可是你为何不要我恨她呢!她就是可恨,是她害了你,是她贪图权贵,都是由于她,我才过的不幸福,爸,你可以听见我的话么?我恨她。”
这儿是我唯一可以放声大哭,却没人觉得我奇怪的地方,除却爸我也不可以跟任何人说这些话,父亲的笑颜就贴在石碑上,仿佛在讥笑我不够坚强,可是我就是没法子谅解她,是她毁了整个家,是她害死了父亲,如今又要我换工作,她哪一点像个母亲,我为何不恨她!
“爸,我走了,我会幸福的,我一定能做到,再见!”
抹着抑制不住的泪水,出了墓地我癫狂的在街上奔跑,释放着积压已久的愁郁。
“吱”的一声,我应声倒下,一辆深青色的车,几近是贴着我停下的。
驾驶位下来的人,瞧了我一眼,“吴青晨。”
怎么如此倒霉,每个人都认识我,出个车祸也是熟人!
“少爷,怎么办?”
“你是如何驾车的,真是愈来愈没用。”
“是她自个儿撞过来的,我没撞她。”
“少废话,要她上车。”
上了车,才发觉是华禹风,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每回狼狈的模样,都被他遇见。
“去协和医院。”
“我不必去医院,送我回学校便行了!”
“你有反抗的权利么?”
我是欠了他许多钱,因此他说啥我都无力反抗,到底我把自个儿卖给他了。
“你去哪儿了,一副要死的模样,听闻你没少给集团添麻烦。”
“我父亲的墓地。”
此时的我不想跟任何人讲话,他却非要问我。
“怎么个情况?”
“没啥,想哭,没地方只可以去那里!”
第二回他抱着我进了这家医院,不过这回换了骨外科的医生。
“帮她检查一下,刚被车撞了下,再清整一下伤口。”
“行,安心罢,华总。”
一系列检查之后,那大夫拿了一小瓶药水。
“华总,她的腿没啥大事,休息两日便可以恢复,这儿有些擦伤的药。”
“好的!”
回去的道上,车辆里静的吓人,他不讲话,我也不敢多言半句,只是想要起母亲的话,泪水还是禁不住的往下流,她真是太心狠了,居然要我辞职。
“腿还疼么?”
“没。”
“那为何一直哭!”
他刹那间把整个身体压过来,鼻子几近快要碰到一块了,呼息都可以清晰感受的到。
“我心中不舒适。”
“你确定是心中?”
他顺势垂下头望向我的胸部,被他倏然扑过来,我吓的不敢喘气但不晓得为什么胸却扑扇扑扇的抖动着。
“你每日都在给我制造麻烦,是不是应当补偿一下。”
“你要干嘛?”我没余地再后退。
他重重地在我的颈下亲了一口,抬眸的刹那间就收回了贪婪的眼眸,恢复到了平日的冷漠,一个草莓状的印记,似是被盖了章的合同,我怎么擦都无事于补。
“你这变态。”
“莫非你想要你的不雅照满天飞么?”
“可恶。”我竟无言以对。
“给她请三日假!”
“是,华总!”
转头望向我,凉凉地道:“腿好了再工作!”
“你这恶魔,变态……”
没待我再说下去,他又一回压来。
“求我呀!”
“求求求你!”
“求我干嘛?”
“求求求你,放过我罢!”
“以后学乖一点,滚罢!”
……
学校的卫生间中,我望着颈下那一个血色的印记,恨不能把肉扣下来,扔进塑料桶,被这类人亲了一口,简直该打狂犬疫苗,令人反胃透了。
……
“青晨,这两日你去哪儿了?”
“帆姐。我腿受伤了。”
“没事儿罢?”
“没事了!”
毕鹃气势汹涌的冲我走来,“够可以的呀,上班没几日,就学会请病假了,把这给我彩印20份。片刻送到会议厅。”
“好的,毕主管。”
印好了发觉毕鹃已经在会议厅开会。蹑手蹑脚不敢进入,生怕打搅他们开会,倏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我是吴青晨。”
“快些把资料送会议厅来,慢腾腾的。”
推开会议厅的门,里边坐了大约20几人。正中是华禹风,他身侧坐着周思绵,正托着下颌挑衅的望着我。大约是我那反胃的“母亲”把事都跟她说了,毕鹃坐在离门近来的地方。
“毕主管,你要的资料在这儿。”
“给每人发一分。”
我沿着长桌首先走到华禹风身侧。
“华总,你的资料。”他并未瞧我,倒是周思绵打从我进屋就一直关注着我的一言一行,沿着长桌一一给大家发完资料,刚预备出门。
“呀!”
一条长长的腿把我绊倒在地后,迅疾撤了回去,前几日膝盖结好的痂再一回翻开,流出嫣红的血。
“吴青晨,你还可以干点啥?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唷,跌一小下腿就出血了,还真是弱不禁风呀!”
毕鹃跟周思绵互相对视,满意的微笑了下,看起来这场戏是周思绵安排好了的。
“华总,都怪我这秘书没当好,集团进入这类人我都没发觉,打搅你开会了,我即刻就开了她。”周思绵铁定是恨不能我即刻便走的,我是她继母的女儿,这类窘迫的关系她怎可以接受,况且我还打碎了她心爱的名贵花瓶,不整我才不正常。
“都给我住口,吵死了,那叫什么晨的,还不滚。”
华禹风的话打断了毕鹃跟周思绵的策略,但愿他是在保护我,而不是真的生气,在集团第一回遇见他便出如此的差错,还真是非常难堪。出门前模糊看见周思绵近乎贴在华禹风的身上,讲了些啥话,从目光里不难瞧出周思绵对他的爱慕。
不出我所料的是,这事儿还远远没完。
下午,茶水间我跟周思绵走了个对面,没待我讲话,她径直把掌中的咖啡倒在了自个儿身上。
“呀!吴青晨,你也太过分了罢,我也没说啥呀?你干嘛泼我一身咖啡。”她存心拉高了嗓音引来诸人围观。
“我没。”
“这儿就我们俩,莫非我会自己泼一身咖啡么?”
“我真没,周思绵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无辜的望向大家,却没一人帮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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