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选择祥女代替自身,前往太行王屋山苦修祈福。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后宫。
当长平公主得知此消息时,后宫俨然已是暗波汹涌。
那时,淑仪郡主正巧进宫,探望长平。
淑仪郡主笑吟吟望着长平公主:“好妹妹,姐姐给你的话本子可是好看?”
长平公主羞红了脸:“哪里找来得污秽物什,就该一把火烧掉。”
“口是心非。”淑仪郡主调笑着:“我的傻妹妹,等你嫁了人,你就知晓其中曼妙了。”
长平公主羞恼,与淑仪打闹起来。
淑仪乃是信王府郡主,与长平算是堂姐妹。长平没有姐姐,一个妹妹也与她年纪相差甚大,只与淑仪一同作伴,二人姐妹情深。
淑仪前不久刚刚大婚,此时正是新婚蜜情,与那驸马整日里蜜里调油似的。
长平悄悄打量淑仪。
只见淑仪面若银盘,脸颊红润,口唇醇红,嬉闹间衣领松脱,露出的颈子圆润光洁,延展至臂膀处,那是珍珠样的白,也是珍珠样的丰润。仿佛春日里最多汁的厚叶,盛夏里最鲜怒的花朵,让人忍不住去嗅。光是身体散发出的温热香气就足以令人口干舌燥……
长平不由想到了话本子中的一段:“女儿只有做了女人,才能算作最妙……”
淑仪见长平古怪盯着自己,忙伸手去掩衣衫,口中嗔道:“最近胖了些,哎呀,莫要这样盯着吾看。”
“淑仪姐姐,你真好看。”长平脱口而出。
淑仪笑嗔:“你呀,早就该嫁人了,要将婚事拖到什么时候去?”
早在及笄那年,崇祯帝就赐下了长平公主与孟章明的婚事。
孟章明乃是刑部右侍郎孟兆祥之子,素有雅俊之名。
赐婚后,孟章明上书奏称,自身学未所成,身无功名,白身难以匹配公主。请求待取得功名再行大婚。
崇祯帝甚是赞赏,准允。
次年,孟章明国子监结业,成绩优异,获官侍郎。
本应完婚,然孟章明再次上奏,称当以功勋迎娶公主,请求待他建功立业再行大婚。
长平公主尚是年幼,崇祯皇帝父心慈爱,思度将女儿再留两年尚可,遂准允。
待到今年,长平已满十八岁,当该大婚。
孟章明也未再推脱,只等皇帝下旨。没想到匪祸接连、天灾人祸,崇祯帝哪里还有闲心顾及女儿婚事?
长平公主足足等够了三年啊,一颗女儿心早就焦灼不堪,却怎么好意思宣之于口?
长平公主长叹一声,各种女儿痴怨,纠结复杂。
正在这时,侍女来报,九德国师又来求见。
长平不耐烦道:“不见!”
侍女出。
淑仪好言相劝:“听说皇上很是信任这个九德国师,你拒不会见,会不会惹来麻烦?”
“吾最是厌恶这个九德,面相奇丑,尤其是一双眼,直要是贴在人身上,让人浑身不自在。”长平抱怨:“这个人最能造事,近来又蛊惑父皇,要在后宫中找寻祥女去仙山祈福,就是好大邀功的小人。”
“听说这仙山是在河南境内。那杀人狂魔李自成可正是在河南啊。据说,农民军烧杀淫掠,无恶不作。那李自成更是**降世,一刻不可无女,所到之处,家家女子不得穿衣,皆得裸身逢迎,凡有不从者,施以木驴之刑,惨不忍睹。”
“何为木驴之刑?”
淑仪附耳说来,惊羞得长平面红耳赤、惊恐不已。
“当真有这样**?”
淑仪点点头:“民间都是这般传说。要吾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妹妹还是谨慎,莫要开罪了九德。若是真被定为祥女,前往那凶险之地,该当如何啊?”
长平不安:“不会的,吾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啊。再说了,吾之婚事近在眼前,父皇是知晓的……”
淑仪与长平再闲聊一会,就告辞出宫。
淑仪走后,长平心中不安。
思来想去,长平唤来侍女,叫侍女取了一箱金锭去送予九德。
侍女归来,称九德国师泰然接纳。
长平这才稍稍安心。
……
九德收了长平的金子。
他拿起一锭浑圆的金锭在手中把玩。
王顺妃派的侍女又到。
这个女子,啧啧!
观女先观腰,若是有了一把杨柳细蛇腰,就能算上艳色;再观胸,丰盈饱满为上乘;最重要之,乃是要有肥厚的臀部,臀部正是女子生育的象征。
王顺妃的侍女扭着腰臀就进来了。
这个女子,腰倒是够细,就是太干瘦了些,像支青竹竿,寡淡无味。
侍女娇唤:“国师,娘娘让我给您送些玩意。”
“顺妃娘娘太客气了。”九德左手掌在侍女的臀上捏了一把:“我看,你才是娘娘送来的好玩意。”
侍女半拒半迎:“国师取笑我。”
九德感觉入手间清瘦无肉,还不如右手中把玩的那一锭金锭子浑圆,心中念起长平公主的身姿,顿时心如火烫。
再与侍女调戏,九德就心不在焉。
侍女通透,娇嗔一声:“娘娘甚是关心祥女之事,国师心中可要有数啊。”
九德笑应:“教娘娘只管放心。”
侍女这才满意离去。
这一夜,九德睡觉,手中犹握着一枚金锭子。
他又做了那个梦,这次,在梦里,他搂住了长平公主丰满的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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