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都快一脚伸进棺材的人了。
“跪下!”
老妇人人虽老,可那把声音依旧铿铿有力,震地有余音,吓得陈好好当下一愣,张口就道:
“why?whoareyou?”
老妇人及众人一愕,不知所云地看着陈好好。
“你咩水阿?你系边个?”陈好好继续道。
众人及那老妇人又是一愕,像看怪物一样地瞪着陈好好。
见好就收!
几句不明觉厉的话总算挫平了那老妇人傲人的锐气了,这时心里总算有些平衡的陈好好,才没好气地嚷道:
“我是问你,你是谁呀!在我夫君的拜婚喜堂上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众人一听:这新娘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到现在还分不清状况?
“简直就是胡乱!来人呀!快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野妇拉下去大打二十大板!”
这时,开口的是站老妇人身边的那名中年男子,即汴王的父亲,白老爷白展垢。
“噔噔噔!”
白老爷话音一落,几名铮铮铠甲在身的汴王府侍卫立刻就向陈好好围起来了。
陈好好一看,完了,又玩过头了!
她忘了古代的人,只要有权有势,别人的人头是可以当西瓜一样随便砍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陈好好感觉自己就要玩完的时候,那只新郎官狗,忽然狗性大发地跑了过来,挡在陈好好面前,对着那几名侍卫一阵狂吠。
好狗当前,那几名侍卫一下子都顿住了。
不是他们怕狗,而是眼前这狗,他们得罪不起呀!
在汴城,谁不知道汴王白沐容,视眼前这条名叫黄毛的大黑狗如兄弟般亲的!
出门打猎带它;战打沙场带它;就连拜堂成亲这档事,向来不近女色的汴王都让它来代替。
可想而知,黄毛在汴王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了。
所以一时之间,那几个准备冲过来带走陈好好的侍卫,都敬畏地看着那条大黑狗,面面相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敢对陈好好动手。
末了,他们只能十分为难地看着高堂上的白老爷。
陈好好看清楚狗狗原来是过来护“妻”的,不禁感激涕零地讪讪道:
“这世道,果然是狗比人真诚,还好奴家嫁的汴王是条狗,不是人。”
“六--王妃,您莫再说话了,您可知道,高堂之上站着的,正是汴王的祖母及双亲呀--”媒婆道。
“什么?他们是汴王的祖母和双亲!怎么可能!”
陈好好看着媒婆,一脸错愕地指了指大黑狗,又指了指高堂上的三位大人物,说得一本正经:
“你看,他们明明是条狗,而汴王是人,他们怎么可能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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