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我心口猛地一痛,我根本就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之前连认识都不认识她,她居然就想我死!不,不是想我死,她之前已经动手骗我去西山,要害死我了!
“你为什么想我死?我有惹过你吗?”虽然我陈碧落是被拐卖到这里来的,但我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这会我手里紧紧捏着竹枝做的扫帚,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樊雅嘴角斜斜的扬起,朝我阴笑说:“你和樊守在一起,就是惹了我!”
“你和他有仇,关我什么事?”我激动的朝她吼道,“不救我可以,但你害我,就是不对!我劝你从这滚出去,不然,别怪我动手撵你出去!”
“就凭你也敢撵我?”樊雅突然举起手,我就看到她手心里放出一只通体发黑的蝴蝶。
蝴蝶眼见着就要飞向我的时候,一把破蒲扇突然出现我面前,挡住了那只飞向我的黑色蝴蝶,于此同时,一把盐洒在了那只蝴蝶上,顿时,漆黑的浓汤顺着蒲扇的边滑落下来。
我惊愕的捏住衣领,向后退了两步。
这时,我看到突然过来的樊守,收回了蒲扇,一边向自己扇着风;一边不屑的俯视着他对面的樊雅,“阴的不行,你就来明的啦?樊雅,你当我这蛊公是浪得虚名啊?”
樊守居然还说了句字正圆腔的普通话,看起来真像是电视剧里的大侠。
“哼,什么蛊公,要不是我阿爹当初信了你的话,收养你,你早死了!现在我阿爹死了,你蛊术学成,翅膀硬了,就敢抢他蛊公名号了!樊守,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樊雅仰起头,双手捏拳,眯着眸看着樊守。
那模样,好像恨不得将樊守生吞活剥了。
而樊守听到这话时,并没有之前那么嚣张了,深深叹了口气,“你走吧。”
这樊守也真有意思,这个女的害死他那么多老婆,现在又想来害我,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走她了?
樊雅见他这样,气焰更加嚣张,“你不把这个女人肚子里的情蛊取出来,我是不会走的!”
情蛊?她指的是我肚子里的蜈蚣吗?
闻言,我心里暗自窃喜!目光赶紧移到樊守的脸上去,期待着他能够听樊雅的话,把我肚子里的蜈蚣弄出去!
“不可能了,我和她已经睡了!”樊守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说道。
我一听,失望的移开了目光。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樊雅听到这句话后,身子一震,唇瓣抽动了好几下,才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这次你下手晚了,我已经和她睡了,情蛊就算取出来,她也是我樊守的女人。这一点,永远都改变不了了。”樊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了一丝的温和,“樊雅,别再害人了。”
樊雅闻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了,眼圈发红,“你居然真的敢和外姓女的……”
说到这,她目光幽怨的移向我,好像恨不得把我给生吞了一样。我怕她再给我扔出一条蛊虫什么的来,所以,忙躲到樊守身后。
她的目光跟随我,重新移到樊守身上,然后突然和个神经病一样,抬头大笑起来,只是,她的笑声凄惨,“哈哈哈哈……樊守是你逼我的,接下来就别怪我狠毒!”
我听到这话,吓得一个激灵,这个女人不会笑着笑着又抛来什么蛊虫吧?
然而,我却多虑了,她笑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她一走,我就从樊守背后出来,拍着自己的胸口,朝他看过去。我发现他深皱着浓眉,痘包脸上表情惆怅的望着樊雅消失处。
这让我不禁好奇,“守哥,你和樊雅到底有什么过节啊?她好像很恨你。”
“我要说她是因情生恨,你信吗?”他收回目光,扔掉手里的扇子,朝我说道。
我居然忍不住“噗”一声,笑出声来,“不信。”
别逗了,他长得这么丑,又穷,还粗俗,樊雅长得那么漂亮,看穿着就知道家里也不穷,怎么会看上他?
樊守见我笑,鼻哼了一声,“以后你就信了!”
说话间,伸手就要拉我往外走。
我忙问他,“我地还没扫完呢,你带我去哪啊?”
“你头上甘蔗叶没了,很容易招来脏东西,我重新给你弄一片去。”樊守解释道。
“迷信。”我轻声嘀咕。
“你这样的大学生我见多了,明明傻不拉几的,还觉得自己特聪明。”樊守不屑的嘲讽了我一句。
我就很不满的争论,“我哪傻了?”
“不傻会被拐卖?”
“那是我不小心打了个黑出租车,当时我着急回校,要不然,我不会出事的!”说到这,我甩开他牵我的手,蹲在路边,捂住脸哭了起来。
我真的后悔死了,当时怎么就打了那辆黑出租车呢?
哭着哭着,樊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蹲下来,朝我劝道:“你别哭了,这也许就是我俩的缘分,今后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对你好。”
话末,还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看他语气温和,忍不住再次尝试劝服他放我走,“守哥,我真的不想呆在这,我想回家,求你放了我吧,事后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他闻言,收回手,气愤的站起身,“不是钱的事,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要对你负责任!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不管我了,自顾自的往山下走去。
他一走,我怕肚子疼,只能一边流泪,一边跟着他走。
到了山下的一片甘蔗林,他找了半天,从里面挑到了一片叶子,给我系在头上。
我低着头,木纳的任凭他摆布。
他也没多说什么,随后拉着我的手要离开甘蔗林,这时,甘蔗林里,突然传来女人那种时候的叫声。
随后还有男人粗喘气的声音。
这些农村人也太开放了吧?居然在这种地方也啥了!
我顿时脸就发烫了,忙要走出这块地方,哪知樊守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还坏坏的朝我笑着,轻声道:“带你看看,也长长见识!”
“我才不看呢!”我赶忙用左手捂眼。
樊守那里肯听我的,硬是把我往甘蔗林里拽,并且还轻手轻脚的扒开甘蔗寻找那对男女。
走到甘蔗林深处,果然在最中间的位置,看到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在以女跪男站的姿势做坏事。我看到后,脸烫的不行,伸手拽了拽樊守,意思让他离开。他却一使劲,把我给拽进他怀里抱住,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被他惊到了,忍不住“呃”了一声,结果惊扰了正动作的男女,“谁在那?”
那对男女,顿时停止动作,扭过头往我们这边看来。
一扭头,我惊到了!
因为,这一男一女我都认识!男的是那天骑摩托车上山警告樊守的青年男人,好像叫什么樊子,女的是樊守给孩子钓蛊的孩子他妈!据说,这女的丈夫在城里,那么,这个男的肯定不可能是她老公了,他们这是在偷、情啊?!
真没想到,看那个女的本本分分的样子,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樊守这会自然也看到了,呼吸不稳,似乎生气了。
“到底是谁在那偷看,不怕长鸡眼,招劳资的草鬼啊?!”樊子这会被打扰了,很火大的从女人的身上出来,往我们这边走来。
而那个女的却在他一走来的时候,身子瘫软的倒在了地上,好像是瞬间失去意识了。
“别看,走!”樊守见那个樊子走过来,忙拉着我就跑。
这人,刚才明明是他要看的!
可我不明白,明明就是他们见不得人,我们逃什么呀?
好不容易跑回家,樊守还不等我喘气,就从家里的床底下抱出一个蛊坛,拿甘蔗叶子从里面钓出一只血红色的小蜘蛛,随即把这蜘蛛放进放进衣兜里,朝我道:“走,我们去民嫂家。”
“民嫂是谁?”我纳闷的问道。
“就是刚才那个女的。”樊守回答我的时候,已经领着我走出屋子了。
“你想干嘛呀?不会要去揭穿她和人家偷、情的事情吧?你这样会害死她的!劝劝她倒是可以的。”我生怕樊守会粗鲁的去找哪个女的算账。
樊守却白了我一眼,“我要是想揭穿她,刚才在甘蔗林就喊了!”
“那你现在去她家干嘛?”
“我去救她!”樊守淡淡的道。
“救她?”我惊愕了。
这哪跟哪啊?刚才那个女的正和樊子那啥,好像很嗨的样子,哪像有危险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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