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得瑟,顾子轩舒爽无比。
轻咳一声,他慈悲为怀道:“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见死不救可不是咱们顾家的作派。
大家的困难小侄看在眼里,你们的痛苦小侄感同身受。咱家虽然银子没有,不过呢,旁的活物还是有一些。
呵呵,虽然物什儿比较粗糙,解决大家的困难还是没问题得。不就一哆嗦的事儿吗,大家能看开就好,这就叫透过现象看本质。”
活的物什儿,能解决问题,还不用花银子......
联想到小畜生的前科,众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顾家西席的悲惨遭遇,一时浑身燥热却如坠冰窖。
成阳侯浑身抽抽道:“混账,你不会......当真把你家的狗......”
众人打了个寒战,这个胆大包天的畜生,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死了痛快。
这可真是羊肉没吃着惹一身的骚。
“世叔不要误会,咱家的狗去年冬天没有挺过来,让父亲和姚叔一锅炖了。咱家,已经没有狗了。”顾子轩赶紧地解释,如果这么容易就让你们猜到套路,穿越犯的脸往哪搁。
还好,小畜生还未丧尽天良,大伙儿又松了口气,不过浑身的火热却是越来越强。这个小王八蛋,女人没有,甚至狗都没有一条......
啊呸,就是死也不能找狗哇。
他到底要干嘛?
众人怒火熊熊,恨不能把顾子轩大卸八块。
就在这时,希聿聿……一阵嘹亮而暴躁狂野的战马嘶鸣传来。
得得得,粗旷的马蹄声由远而来,几个呼吸的功夫,顾自道面无表情地牵着一匹高大地西域马进来。
那马双眼通红,狂躁地打着响鼻,碗口粗细的马蹄不安地刨着地砖,马蹄铁擦流出一溜火星。
最引人瞩目的,当属那畜生胯下粗长如手臂的凶物,足以羞煞任何男人。
这...这尼玛......玩5.0升级版呢!
众人撑不住了,下意识菊花一紧疯狂地往墙角退去,争先恐后得把身边人往前推。
“郑老匹夫,莫要欺人太甚,老夫先站墙角的。”
“呸,老夫年长理当扶墙!”
“张老鬼,再推老夫翻脸了啊!”
“谁,哪个王八蛋戳老子?他娘的这么能干,那匹畜生就归他了。”
......
祖先勇猛无畏的灵魂,这一刻重新回到了贵人们体内。为了一个墙角靠后的位置,大家伙儿纷纷爆发了与年纪不相称的敏捷彪悍。
顾子轩假惺惺道:“哎各位世叔不用抢,这匹大马乃是西域良马,不光力气大活儿好,量也很足哦。保管大家雨露均沾,见者有份儿。”
众人亡魂皆冒,哪里顾得上骂他。
“姚叔,这可是西域大马,你下的料够不够?”生怕叔伯们分赃不均,顾子轩不无担心道。
姚崇古正色道:“应该够了,老朽怕误了少爷大事,足足喂了这畜生两瓶的量,这可是二十个精壮大汉的份量。
为确保万无一失,老朽昨晚试过了,这畜生吃了半瓶便干趴了三匹母马。”
为了证明自己办事靠谱,老姚一抖衣袖,哗啦两个瓶子掉落地上。一瓶旱苗喜雨露,一瓶仙女一夜吟。
......
老姚见顾子轩不说话,自信不是那么充分了:“今儿人多,要不咱们再加一瓶?
这可是老朽的私货喽。”
抖擞间老姚又摸出一瓶夜半九次狼,一脸的肉疼。
顾子轩恨铁不成钢道:“姚叔啊,这不是量够不够的问题。即便再加五瓶,这畜生一枪能捅翻一头牛那又如何?
再厉害也只能一个个来啊,世伯们的药效顶多能压制半盏茶的功夫。到那时,马只有一匹,叔伯们却有十多位,如之奈何?”
“要不,老朽再找十匹马?”姚崇古知错能改。
“药,你还有药吗?”顾子轩无力道。
姚崇古沉默了,一双老眼贼溜溜得打量着贵人们。
“要不,让各位老爷互相对付着?”
老姚不确定道:“少爷您看啊,英国公和成阳侯高矮差不离,淇国公与成国公体形相近,武安侯与安远伯一般的孔武有力......
老朽琢磨着,这畜生若忙不过来,大家伙儿又实在忍不住的话,大家何不互相对付一番?
正所谓水路有水路的舒爽,旱路有旱路的滋味,到最后不就是一哆嗦的事儿吗?能够祛除药效就好,活人让尿憋死阳爆而亡的蠢事儿,咱可不能干!”
顾子轩一拍大腿道:“这个办法好啊,正所谓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各位世伯,要不咱试试?啧啧,老伙计的旱路啊,若非今日天时地利人和,你们哪有这等机会。
姚叔,你说这日行一善成人之美的好事咱赔本干,亏不亏得慌?”
姚崇古躬身道:“少爷,成大事者不计成本,应该的。”
应该的就好,顾子轩松了口气,挥手道:“老顾,开始吧。”
主仆二人毛骨悚然的对话,彻底瓦解了勋贵们最后的防线。
顾自道就要领命放开大马,成国公与众人对视一眼,尽皆无声地摇头苦笑。
成国公暗叹,神色萧索地从怀里掏出单子道:“停,我成国公府奉送贺仪两千两。”
“英国公府贺仪两千两”
“淇国公府贺仪两千两”
“武安侯府贺仪一千六百两”
“成阳侯府贺仪一千六百两”
......
众人一连串的报数让顾子轩眉开眼笑,抢上前去双手不空地收着礼单,腼腆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小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丰富大家的工作经验。
各位世伯奉送如此大礼都是自愿的吧?”
众人……
“自愿就好,勋贵一家亲嘛,咱们顾家做事向来以德服人,世伯们若是不高兴那便是小侄的罪过了。做人嘛,最要紧的是开心。”顾子轩毫不吝啬地送上一碗鸡汤。
英国公长叹道:“后生可畏!小子,你今天的所为让我等刮目相看呐。呵,你小子大病一场,竟然脱胎换骨,让我等也着了道。从今天起,京师将要因你而风云激荡喽。”
顾子轩正色到:“世伯过奖了,小侄自觉能力有限,离皇上和群众的要求还差得很远。”
武安侯唏嘘道:“这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你个小王八蛋够无耻啊,已经超过了顾家历代祖宗的总和。你小子就不要谦虚了,从前你是纨绔界的害虫,今天开始便是京师的毒蛇!”
淇国公点头道:“郑老匹夫说得是,能让咱们这群老家伙栽这么大跟头的,你小子是头一个。”
顾子轩面色凝重道:“这都是各位世伯们抬爱了,呵呵,这礼单你们都备在身上,想来也是存了考量我顾家的意思。
如果小侄没有猜错,若非咱上了一道硬菜,世伯们定会拿出另一份礼单吧?”
成阳侯仰天道:“不错,今日之事虽颇多周折,你小子的表现也荒唐透顶,但总归技高一筹。
很好,你今天的表现堪称败类中的翘楚。聪明是好事,聪明胆大能做事的勋贵更是难得。
不过,你要记住一点,咱们作为与国同休永享富贵的世袭家族,心思必须正大光明。若是严世蕃那般的聪明,迟早万事皆休。”
“多谢世伯教诲!”顾子轩行礼致谢,这是掏心窝子的话。
武安侯不耐烦道:“行了,如今你小子已然心想事成,咱们已经认栽,还不赶快交出解药?”
大人物的臭毛病,即便刀架在脖子上火烧眉毛,也要先交代场面话,这就叫贵人威仪。
死要面子活受罪,难为他们了。
顾子轩茫然道:“什么解药?
英国公怒道:“装傻是吧,地上那玩意儿你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么?如今事情已了,你若再闹,那便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世伯说的是这个吗?”顾子轩捡起仙女一夜吟笑嘻嘻道。
他扒开了瓶盖,添了一大口粉末道:“这不就是老面粉喽,劲道很足哦。”
武安侯皱眉道:“你小子没有下药?为何我等会感到浑身燥热难安如同火烧?”
顾子轩眉飞色舞道:“当时情势紧张,各位世伯痛饮烈酒,加之关心世子,焦虑则乱。呵呵,小侄再吓唬一番,换谁都会燥热难安。你们懂的,那话儿毕竟也是一股子热血支撑嘛。
小侄说过,顾家是讲道理明是非的,怎能做出那等下作之事。”
我会告诉你们这就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心理暗示理论吗。
众人老脸一红,面面相觑滋味难明,这他娘得栽得太彻底了。
成国公犹自不服道:“那这个畜生是怎么回事?”
顾子轩笑到:“哦,它是真的嗑药了,家里的母马发情该配种了,工作需要嘛。”
服了,众人再无话说。同时升起一个有趣的念头,若是把这个小畜生扔到朝堂,以他的无耻诡诈,跟那群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儿的文官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五福火急火燎赶来,面有恨色禀道:“少爷,宁远侯来访,老爷让您招呼着。”
众人精神一振,郑国泰老匹夫竟然不请自来,顾老匹夫避而不见居然指定顾子轩接待。
呵呵,合着今儿好戏才开场呢。这份贺仪真他娘地值,大明唯一的禁卫指挥使侯爷,对上天子百般宠爱的贵妃大哥,这样的戏码花钱都买不到的。
武安侯似笑非笑道:“小子,真正的硬菜来喽。”
郑国泰那个老王八蛋竟敢来浑水摸鱼?
很好,天堂有路你不走,顾家无路你自来。
顾子轩没有被郑国泰吓到,反而燃起了无穷斗志。
皇帝的大舅子,圣豢最浓的国舅......那又如何,都他妈不好使!
干破坏老子咱纨绔生活的都是人渣,谋我家产的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特么敢死,老子就敢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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