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长眼睛啊!车灯都被你撞烂了!你赔吧!”
豪华轿车的司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短发年轻人,他下车先看了看被撞的尾灯,然后指着摩的司机怒骂。
“小兄弟,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车子刹车有点不灵……”
摩的司机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汉子,吓得脸色有些发白,他赶紧跟年轻人赔礼道歉。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这车可是宾利慕尚!一个尾灯起码需要五万,我也不讹你,就赔五万。”
年轻人显得很是理直气壮,伸出一个巴掌对摩的司机说到。
“什么?五万?!哎哟,我这辛辛苦苦没日没夜地干,一个月才挣不到几千块呀!而且我现在也没钱啊!”
中年汉子一听要陪五万块,吓得脸色更白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哼!没钱?你今天要是不陪钱,我……”
“小刚,算了算了,这位师傅也不是故意的,客人还在公司等着呢。走吧!”
突然,轿车后车窗玻璃摇了下来,一个梳着大背头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人探出头对年轻人说道。
“哼,算你走运!”年轻人瞪了摩的司机一眼,便回到了车里。
“谢谢老板,谢谢您大人大量!”摩的司机如获大赦般赶紧朝中年人躬身道谢。
坐在摩的上的章易正想着换辆摩的,毕竟救姐姐可是十万火急的事。
却不曾想豪车里的中年人竟然是个宽厚之人。
嗯?此人气息悬浮,面有异样潮红,双目凸起,眼中有折状血丝,这是崩脉之象啊!
当章易看到中年人的那一刻,眼神微微一凝,心中惊讶。
所谓崩脉,最常见的就是脑溢血,此病发作突然,很多时候没有征兆,非常凶险。
章易前世可是南禹仙尊,武道术法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境,对于凡人的病症,只需要一眼便能看个通透。
或许是觉得这个中年人心怀善念,章易决定救他一命。
“额,叔……叔,您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脑……血管,要不然,您会有生命危险。”
章易赶在车窗玻璃被摇上来之前,伸长脖子对中年人大声说道。
只是要用一个十八岁年轻人的口吻说话,让他一时还有些不太适应。
听到章易的话,中年人一愣,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并没有搭理他,微微皱了皱眉后便将车窗玻璃给摇上去了。
只能帮你到这个地步了,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吧!
看着宾利车走远了,章易心中微叹。
如果不是要赶着去救姐姐,他会尽力救此人一命的。
在章易赶往万豪夜总会的时候,章雅正端着酒水托盘在灯红酒绿间忙碌地穿梭。
万豪夜总会是青寅市最高档的娱乐场所。
到这里来消费的不是有钱人,就是钱来得很容易的人。
而今天夜总会里格外忙碌,因为整个场子都被司马奎给包了。
司马奎是青寅市两大豪门之一司马家族的大少爷。
此人嚣张跋扈,挥金如土,且人脉极广,黑道白道都吃得开,堪称青寅第一纨绔狂少。
今天是司马奎28岁生日,他包下万豪夜总会大办生日爬梯,将各路朋友都请了来。
“今天是我司马奎的生日!来的都是我司马奎的朋友。老子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让我朋友不开心,不尽兴,老子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当然,如果你们将我的朋友们都伺候好了,所有人都有红包奖励!”
司马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拿着麦克风指着夜总会经理和一帮陪酒女郎很是嚣张地说道。
“奎少您放心,今天晚上一定会让您满意!”穿着黑色制服的经理对司马奎点头哈腰地保证道。
司马奎跟一楼大厅里的宾客喝了一些酒后便上了二楼包房。
而章雅正端着酒水托盘小心翼翼地朝一楼的一个卡座走来。
连续忙碌了一个多小时,让章雅有些腰酸腿疼头晕眼花,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而托盘上放着一瓶皇家礼炮21年。
这酒很贵,要是不小心滑倒将酒给摔了,她就惨了。
“咦?这个酒水妹质量不错啊,以前怎么没发现?来,给老子倒酒!”
当章雅将皇家礼炮端到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面前时,被对方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命令道。
“山哥,我只是干粗活儿的,给您倒酒怕倒了您的胃口。”
章雅在这家夜总会干了一年多,对司马奎手底下的人还是认识的,毕竟这家夜总会就是司马家的产业。
酒水服务生给客人倒酒并不符合规矩,所以章雅的婉拒也算合情合理。
“草!什么粗活细活,老子就看你的活儿不错。让你倒就倒,别他妈的废话!”
尽管章雅话说得也算中听,但是钱明山不允许自己被拒绝,直接抓起酒瓶往她怀里一塞斥道。
作为司马奎的打手,在青寅市也是横行霸道的角色,每次来夜总会,哪个妹子对他不是服服帖帖毕恭毕敬的,今天被一个酒水妹拒绝他觉得很没面子。
哐当!
或许是钱明山用力有些大,也或许是章雅本就疲惫,她脚下一个踉跄,手里的酒瓶没有捏住直接落地摔得粉碎。
一瓶皇家礼炮21年可是价值不菲啊!
而且摔碎的还是青寅第一纨绔狂少司马奎的生日宴宾酒!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而章雅也吓傻了,一时愣在原地,她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
坐在沙发上陪酒的女郎们纷纷朝章雅投来怜悯的目光,但没人敢吭声。
“草你玛的臭表子!敢摔老子的酒?去死!”
嘭!
钱明山瞬间暴怒,抬起脚踹向章雅的肚子,直接将她踹出三四米远。
钱明山似乎还不解恨,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朝躺在地上的章雅脑袋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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