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空,一弯新月高挂苍穹。四处不规则的分布着一颗两颗或明或暗的星星。在一扇明亮的窗户外,一个人影偷偷的瞄着这些许灯光。两只耳朵不时地听到从里面传出《快乐大本营》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笑声。
每当里面传出笑声时,他总能分辨出那个特别的嗓音,每及此总会嘴角不自觉上扬。他姓凌名远,今年是高一下学期的学生。这扇窗户里特别的嗓音是他的同班同学,姓邹名雪。
自开学的第一天起,他便不自觉的对邹雪产生好感。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如果她开心,那么自己就会开心。如果她难过,那么他会更难过。自一周前,和两个伙伴偷偷的跟在邹雪及其同伴周美菊身后,却不知道行踪早已暴露。三人潜意识里充当自己是侦探光明正大的尾随。最后知道了邹雪的家。这一日心烦意乱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听着窗户里传来的欢笑声原本烦乱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次日早晨,慵懒的到了班上。刚坐下时突然“啪”的一声令他瞬间清醒,一瓶营养快线被人拿着砸在他的桌上。两只眼睛迷茫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砸他桌面的正是邹雪。只见她气呼呼的神情。一双仿若星辰的眼睛用力的瞪着。小小的脸蛋也红润不少。一头乌黑的头发披于身后落在背心的位置。看着她的表情更是茫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发生了什么?
“这是不是你放我桌上的,这字是不是你写的。”邹雪发问道。
“什么?什么字。”不知所措的回道。晃眼看见在营养快线的瓶身上写有这么一句话:邹雪,早餐要吃好。这瓶营养快线是给你的最后署名。
“不是,这,这不是我放的。”
“哎呀,你就承认了吧,喜欢邹雪你就大方的承认嘛。”的同桌张禹横插一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正百辞莫辩时一声铃响解救了他。至少在这四十五分钟内他可以不去想这件事情。邹雪气鼓鼓的回到座位,一节课二十分钟都在瞪。
“兄弟我们就只能帮你这么多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张禹凑近旁边悄声的说,这时在前排的也是他好友名叫刘鑫的朝后面竖起来大拇指。
“好啊,原来是你们两个。你们挺会玩啊!”
“唉,你就说你喜不喜欢人家。”
被这么一问有些懵了,半天不知道回答些什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喜欢就去追啊。高中就三年,再不下手黄花菜都凉了。”
听着张禹的这一套理论,竟暗地里赞同。就这样将错就错,就将这瓶营养快线的事揽了下来。
到了午后,张禹又组织起打乒乓球。一共五个人,除他们三人外另两个就是邹雪和周美菊。轮番着玩耍。
游戏轮到周美菊对刘鑫的时候,和邹雪站在一旁,中间约隔一米的距离。张禹站在另外一旁。眼看着乒乓球从左边到了右边,又从右边到了左边。刘鑫忽的一个抽球,周美菊将球挡着跳下“崖”去,刚好落在两人的中间。二人下意识的一起弯腰捡球,邹雪先碰到球,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二人旋即缩回了手。满脸写着尴尬还装作没事的神情。
久来久往,二人明面上不是男女朋友,可是在广大同学的眼中他们两个就是情侣。而且喜欢邹雪的事也不再是秘密。众人经常拿二人开玩笑。张禹,刘鑫二人若和邹雪怼上就会说:“不敢惹不敢惹,我怕打我。”周美菊若是和怼上也会说说:“你尽管怼我,看我回去不怼邹雪。”
中学时代的情感总是掺和着妙不可言的机遇。总是带着强迫和被强迫的主观意识。无论主人公是否愿意,在这久来久往的一来二回中,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爱情还是友情。又或者只是一场单纯的玩闹。旁观的人看戏,认真了演戏的人。
渐渐的,和邹雪只间产生了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二人彼此也开始重视彼此。邹雪在的心中开始占据,也慢慢的填满邹雪对爱情懵懂的心。终于在高二的时候他们就自然的成为了男女朋友。这其中掺和着许多人给的红绳。
二人开始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共同将这一份情感保持下去。可是过于顺利的路程终会差些美好。于是乎挫折也就接踵而来。同年邹雪告诉她的户籍在黑龙江,就是说高三她得回去。
黑龙江啊!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名字。熟悉于书本中,陌生在现实。中国最远的北端。而却是连家乡贵州都没有出去过愣头小子。告诉她:不怕,我们可以考同一个大学,不就高三一年嘛,很快的。到时候我去找你。
邹雪带着的承诺终于踏上了自六盘水出发的火车。这一别他们的交流就只限于线上。
时间转瞬即逝,一晃距离高考就百天时间了。今天的学校举行百日誓师大会。无心参与偷溜出了校,沿着人民路走着。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邹雪原本生活的地方。这一次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自邹雪走后,就没来过这个地方。也就近一年时光而已。这里早已不复原来面貌,全变成了废墟。在一些残垣断壁上还能依稀看到红得亮眼的“拆”字。
这里从何时起成了他梦的开始,他不清楚。看着这一片废墟,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未曾哭过的他眼眶开始变得湿润。拿起手机,找到邹雪的电话发了条短信。上面写着:我想你了。一时间泪水夺眶而出。
最后二人高考结束后又相聚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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