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了什么?
真该死!
怎么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呢?
人家还是小孩,就不能让让她吗?
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战皓后悔的只想扇自己几巴掌。
房间里的林媛媛也是一肚子气,万恶的司机先生,怎么那么讨厌,居然说她发育不全!
她哪里发育不全?
明明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怎么看都是一个亭亭玉立的丰满少女!
司机先生就是个睁眼瞎,活该单身!
“哼!”
林媛媛气呼呼的抱着双臂坐在床边。
一个没注意,不远处的窗户又被人打开,战皓矫健的身影又迅速跳窗而入。
林媛媛气得脸颊通红,站起身就指责他:“司机先生,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礼貌?你三番四次翻我的窗户,是要作甚?”
战皓落地后,感觉脚尖还有点疼,抽了抽气。
面对林媛媛的指责,他笑容满面,极尽讨好:“小不点……不是,媛媛,我们有话好好说,别生气,我是真有事要找你,不信你看!”
说着,战皓将藏在身后的小锦盒拿出来,献宝似的递给她。
林媛媛哼了哼,偏过头,十分任性:“我才不看!”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战皓急了,直接将锦盒打开,“你就看一眼。”
“我不!”
“就一眼!”
“我就不……”
战皓将盒子凑到林媛媛眼前,林媛媛拒绝的声音顿时没了。
她看着盒子那枚里熟悉的小玉佛,表情骤然变为温暖,眼睛一亮:“是我的玉佛!”
她快速拿起来,摩挲了几下,更加确定:“没错,这就是我的那枚玉佛,下面有两道轻微的裂缝,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看着林媛媛瞬间阴转晴的小肉脸,战皓无比得意:“刚才让你看,你还死活不干,现在知道你冤枉本暗卫了吧?”
道理林媛媛都懂,但她就是要装傻:“活该,谁让你嘴贱!你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不就行了,还非要卖关子,哼!”
战皓摊手,“得,果然好人难做,我特意去帮你把玉佛赎回来,你还不领情,都是我活该可以吗?”
“本来就是……”林媛媛抬起头,看向战皓,突然一阵语塞,“司机先生,你,你为何要帮我把玉佛赎回来?难道刚才回来之前你说还有事要办,就是指这个?”
“……”
战皓没答话,尴尬抬手挠了挠额头。
空气中突然安静,然后就是一股诡异的暧昧萦绕在房间四周。
半响,战皓才轻声点头:“嗯。”
算是回应刚才林媛媛的问。
林媛媛瞬间脸色变红,快速低下头,她感觉手中的玉佛都开始发烫,眼神躲躲闪闪:“额……我,我还要下楼去补习,我先走了。”
“小丫头。”
战皓叫住她,“那啥,主人说,把你交给我,以后我负责帮你补习。”
“……”林媛媛噤声了。
楼下,用神识偷窥的沈轻寒微笑眯起美眸,跟贺兰砜对视一眼,调侃:“小白,你们主仆追女孩的方式可真是如出一辙,都含蓄的要命,丝毫不利索。”
“哦?”
贺兰砜扬起下巴,不同意:“我若不利索,你怎会如此快速成为我的伴侣。”
沈轻寒:“……”
呵呵。
她这是被骗了,说多了都是脑子进的水。
不想看贺兰砜那副暗自得意的模样,沈轻寒嗤笑:“得了吧,当初谁跟我表白的时候手脚都无处安放?一张小白脸红的跟番茄似地,要我复述给你听吗?”
贺兰砜唇角一僵。
难道她现在不是在复述?
心头一哼,贺兰砜狠下心,清冷道:“今晚的试卷再加两张。”
沈轻寒瞪大眼,“沈小白,你这是公报私仇!”
“再加四张。”
“你!”
“再加……”
“小白,我错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咱们依然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摸摸哒!”
沈轻寒瞬间扬起小脸,满目讨好,企图萌混过关。
声音还很嗲!
贺兰砜受用的换了个交叠双腿的姿势,眉峰一挑,示意她来点实际行动。
沈轻寒笑眯眯坐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一口:“小白,我还是不是你最宠爱的人?”
贺兰砜但笑不语。
沈轻寒掐住他白嫩光滑的脸蛋:“你为何不回答?难道你有了别的主子?”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悦耳道:“轻寒,这种事我们回房再说,大庭广众的,这样不好。”
“哪有大庭广众,这里也没别人!”
小石头早就朗诵完课本回房写大字了。
“嗯哼。”
不远处,一道尴尬而温柔的女声传过来,打断了沈轻寒的讨好行动。
沈轻寒瞬间身体一僵,红着脸从贺兰砜腿上站起来,转过身乖巧看着林若水:“妈妈,您还没睡?”
怪不得刚才贺兰砜突然矜持起来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哼哼,沈小白,你今晚死定了!
沈轻寒暗戳戳的想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又柔弱。
林若水清了清嗓子,带眼埋怨看着沈轻寒:“轻寒,你别总欺负砜儿,砜儿宠着你,可你也不能太霸道……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最好等年纪到了再说,千万别心急。”
嗯?
什么事?
沈轻寒一头雾水。
林若水说完,隐晦的朝她肚子看了一眼。
沈轻寒立刻领会,满目尴尬:“妈妈,你想太多了,我知道分寸。”
她可是药门门主,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小小年纪就闹出人命?
林若水见沈轻寒读懂了到了她话里的深意,便也没再纠缠,“好吧,你们继续,我去后院看看药圃,新种下的药材不知道能不能活,我有点担心。”
沈轻寒乖巧点头。
等林若水走过,她立刻转身扑向贺兰砜,故意压低嗓音却也藏不住语气中的狰狞:“沈小白,你绝对是故意的,害我在妈妈面前出丑,我要跟你散伙!”
“轻寒,你冷静点……”
这句话好耳熟。
楼顶独自吹着冷风的战英默默抬头望天,感觉这个家对单身狗的伤害太大了。
他能抗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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