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凤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客栈中了,四周什么都没有,脚下是一块无边无际的大石头,抬头望了望天---正好烈日当头。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摇醒了一旁的白芍打算去周围看看,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了几声:“姐姐、姐姐……”。
原来凌玄睡醒了以后,发现自己躺在荒郊野外,而周围都是睡着的人,甚是害怕,看到景凤和白芍不由叫道。
景凤回头看到个美人,心想虽然是个傻白甜,好在美艳动人呀!一抹笑意立刻浮上脸颊,刚打算调戏调戏。
谁料傻白甜几步跑到白芍的身边,拉着白芍的手表情甚是可怜,就像是走失的孩子找到了母亲。
嗯,这个比喻不太好,不过再看几眼怎么还是这感觉呢!
景凤好笑地翻了个白眼,发现白芍打算挣脱凌玄的“控制”,面上无所谓道:“白芍拉着他吧,看看小美人多可怜啊!”
白芍似乎懂了自家公主的意思,面无表情的放弃“挣扎”。
这时又有人醒了,叫喊的声音陆陆续续地吵醒所有的人。大家都觉得匪夷所思,见多识广的也像景凤一样望了望天,这才淡定下来。
“姐姐,傲风不见了。”凌玄把周围的人瞅了个遍,都没有自己的侍卫,空着的手拍了拍脑袋,担忧地看向白芍。
而白芍始终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景凤却对傻白甜很感兴趣,指着白芍不由笑道:“你怎么只叫她姐姐,我呢?该叫什么?”
这下把凌玄难住了,小脸憋的通红就是说不出话来,看看白芍又看看景凤,最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好了,不为难你了。”景凤觉得自己对傻白甜太残忍了,不叫就不叫呗,反正自己又不缺个弟弟。
不过还是难得好心道:“数数这些人,是不是比客栈的时候少?”
好在凌玄只是孩子心性,智商还是不错的,数完以后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又疑惑地望着景凤。
“啧啧,美色误人啊”景凤非常鄙夷自己,但也解释了一下:“想来咱们已经过了验灵石这一关了。”
这时,“恭喜各位过了验灵石这一关,接下来是聚忧池,预祝各位顺利通过,我们在散惧林等着你们。”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奇的是声音并没有因为不同方向传来而让人听不清,反而字字清晰。
声音消失之际,大家已在一个巨大的池子里,不过片刻间彼此都无法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景凤看着眼前灰蒙蒙的一片,并未觉得害怕,尝试着向前走,却发现有些奇怪,脚不是脚了,似乎是爪子?
手呢,伸开一看---竟成了一双翅膀。纠结了许久,这才扑腾扑腾地学飞行。大半天过去了,才跌跌撞撞地飞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看到一束光亮,于是毫不犹豫地向光亮飞去。
只是不停飞呀飞呀,那光亮始终离自己那么远。体力的消耗加上心力憔悴让她有些焦急。
就在景凤要放弃的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彩虹,飞近一看,是只受伤的七彩凤凰,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从不多管闲事的景凤竟用脑袋拱了拱那凤凰,只是那凤凰伤的太重了,从头至尾都没有睁开眼睛。
景凤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那凤凰生命垂危的样子,不禁眼泪直流。
这时有几个人向景凤和凤凰的这个方向匆匆赶来,看到凤凰后,面露喜色,其中一个似是用仙法治疗凤凰,半晌才带着凤凰远去。
而对于景凤的存在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感应到,不死心的景凤叫了几声,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眼前。
“唉!”景凤叹了口气,认命地想着还是靠自己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景凤觉得自己心里某处的空白被填满了。
本想这关没那么容易,要打长久战了,不曾想自己被一股吸力吸出来了,而出现的地方却不是聚忧池,而是一片空地。
景凤很是疑惑,自己不是在聚忧池里吗?
皱着眉头硬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仿佛自己就是闭眼睁眼的两个动作就过了聚忧池那关。
不死心的景凤正在努力回想着,却听到傻白甜着急的呼喊声,“姐姐,姐姐你在哪里呀?凌玄找不到你了。”
“你见到姐姐了吗?我把她弄玄了。”这时凌玄来到景凤的面前,忐忑不安道。
“你是怎么出来的,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景凤抓着凌玄的肩膀想要求证。
凌玄有些害怕此时的景凤,不停地低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算了,自己都记不清了,更别说一个傻白甜了。不过那似乎对于自己很重要,失望地拍着额头---还是想不起来。
凌玄发现姐姐的朋友很不开心,想了又想,这才弱弱地说道:“我就睡了一觉,就到这里了。”
又想到自己的初衷,难过地在心里加了句我还把姐姐弄丢了。
景凤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了,无奈地对陷入悲伤的凌玄道:“你姐姐在客栈等你呢!
这边的景凤和凌玄各有忧愁,而长留殿的东面长生殿内的几人也愁眉苦脸。
大伙儿都傻眼了,今年的师弟们都不是凡人呐!
这时一位身着紫色长袍,手拿一把扇子的男子咳咳咳地咳嗽了几声,才向一旁高大威猛的男子问道:“大师兄,该如何?”
“这有什么,不过是天意罢了,顺应天意就是了,何必庸人自扰。”唯二坐着的身着深褐色衣袍的男子无所谓道。
“我虽然最讨厌某些人了,不过这次我同意他说的。”
一道声音先从门外传进来,人才缓缓而入。扫了眼角落里另一个坐着的大快朵颐的男子,笑道:“瞧瞧,你们都应该向小六学习。”
旁人这才注意到从未抬头只顾吃的男子,不由齐齐摇头。
谁知那位小六快速吃完嘴里的食物,不解道:“他们又没作弊,只是一次就过了两关,又一不小心一下过了两个人而已。
再说了是师傅收徒弟,你们急也没用,等师傅出关了让他老人家自己决定就是了。”
复又好奇道:“不过他们的忧惧竟是一件事,倒是令人好奇,只可惜我们只能看结果,看不了过程---太残酷了。”
就在这时,其中一人向原本空着的座位喊道:“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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