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曳几乎是摇摇晃晃的运着轻功回去的,在这一路中,他的脑袋仿佛炸掉般的疼痛着,下唇早已被牙齿咬的出血,那邪魅的双眼早已部满红血丝。
宫云曳的视线模模糊糊的看到‘五皇府’三个銮金大字,他走到暗处,手扶墙壁,胡乱的从怀里拿出玉牌,拨开墙缝处的杂草,把玉牌插进墙壁的凹槽内。
一处只容一人通行的暗道在不远处出现,宫云曳一个闪身,不见踪影,等他进去后,这暗道又恢复如初,和墙壁融为一体,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暗道直通宫云曳的卧室,这卧室的灯火还正通明,在他离开时他就过卧室内不准撤灯,他的那些仆人虽然知道眼前这位皇子对下人极好,但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说了声“是”就退下了,是以根本没人知道这卧室的主人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宫云曳脑中的疼痛再次加剧。仿佛有刀子在生生的刮着一样,他脸色发白,从暗道出来后他就开始躺在床上,用内息调整,可是根本没用。
“该死....的....女人”宫云曳咬牙恨恨的出声道。
可她口中的这个女人只是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悻悻的摸了一下鼻子。
宫云曳强撑着从暗格里拿出银针,虽是个简单的动作,可他额头上还是布满细汗,他快速的抽出银针,朝脑袋上的穴位扎去,针入几分,宫云曳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可下一秒,那痛感加倍的袭来,与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已经无力施针,半躺在床上面目狰狞,衣襟被翻滚的动作弄的凌乱不堪,飘逸柔顺的黑发与汗水黏在一起。
门外巡逻的侍卫被惊动,一位士兵敲了一下他的房门“五皇子,房中可有异样”
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这侍卫大着胆子推开门。
房间静悄悄的,只有烛光在微风的吹拂下跳动着,侍卫的脚步极轻,他走到宫云曳的床前,发现宫云曳一身狼狈面色发白的晕了过去,如果不是胸口处的起伏,估计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侍卫尝试的推一下他“五皇子”
宫云曳始终没反应,这侍卫也是个急性子,又尝试着推了一下他“皇子,醒醒”
一连叫了好几声,侍卫不再尝试叫醒他,而是出去叫大夫,等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宫云曳醒了。
放在床边的银针仿佛成了最有力的武器,侍卫还在走着,可他毫无任何感觉,等他发现异样时才觉得心脏处有种被扎了的痛觉,他扭过身看去,宫云曳的眸子里尽是冷漠。
“五皇...子...你...”
“嘭”
侍卫没有说完话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倒下。那双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宫云曳绕过他的尸体,走到屏风后面“来人”
“属下在”几名侍卫听到声音后跑进来齐声答道。
“这名属下没有本宫的命令擅自闯进来欲谋杀本宫,本宫已将其就地正法,你们几个把尸体拖出去”
“是”
这几名侍卫照着吩咐把尸体拖了出去并把房间打扫干净,收拾好这一切后,宫云曳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那眸子愈发的冷,浑身气息危险而又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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