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对自己可真狠。”说话的是山本的手下。
“哼,这是出路,女人最擅长的手段。”山本冷笑,一切都看在眼里。
今夜注定躁动。
外面欢声笑语,好像刚才的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船上依然灯火通明。
“她累了。”
明里有些后悔,或许就不该来。
“这也不是你的错,不要责怪自己,阿念她只是需要时间。”
“为莫,我们应该查清楚真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里对上苏为莫的双眼,目光坚定,苏为莫心里已经有了算盘。
船舱的另一处,门外被标记着特别包房。
戚勿白站在光亮处,“她怎么样了?”
“伤口不深,没有感染。”医护人员说道。
“好。”
戚勿白看着她惨白的脸,内心充斥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船舱外面有一阵躁动,好像有什么响声,几个安保人员在抓什么人。
苏念恍恍惚惚之间醒过来,身旁没有一个人,一直到她打开舱门看到外面乱哄哄的,仓促的人群中一双手将她拉了过去。
是池辛目。
“你怎么?”苏念吓得说不出话来。
“抱歉,又是这样的方式,现在船上有点乱,他们好像在抓什么人?”
“嗯,那你怎么找来的。”
“我担心你,想来看看你。”
苏念眼睁睁看着他,不知该用怎样的字眼回他。
“池辛目,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我怎么会。”他没想到她会问的那么直接。
“咦?那很奇怪,你为什么担心我,我们关系好像也没有好到什么程度。”
“今夜,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觉得怎么说都很奇怪,内心的不安也渐渐加深。
“嗯,我知道。”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点点头。
“其实我也有话想对你说的。”他想了好久,终是开了口。
“说什么?”
船上这时响起了枪声,人群骚动起来,船上的人都吓的往岛上跑去,有一个安保人员中了一枪。
那一声枪声来临,池辛目将苏念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苏念只隐隐听到他抱着她说,“这样就好。”
她皱着眉头,一点也不害怕。
“少爷,快走吧,有人行动了。”有两个都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过来。
池辛目松开她,比以往更深切的眸子想要看进她心里,“我要走了,最后一次,这样的话只会说最后一次,等我。”
“嗯。”苏念以为他只是要先走。
池辛目最后看了她一眼,最后他身边的两个人和他一起离开了船。
苏念最后有意识到池辛目方才说的话,因为远处的枪声越来越激烈。
他是道别吗?
一直到她看到有一驾直升机从海上飞去。
听说那晚那个被花高价买卖的女人逃了出来,那个女人打晕了买客还有看守人员,最后用枪打伤了安保,听说是间谍,具体是为谁而来的,大概就是那晚坐着直升机离开的人。
大家都不得而知,那人从始至终都没露过面。
那之后,宴会被迫停止,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那晚苏念躺在床上想了好久,想到了母亲,想到了以前的过往,想到了所有人。
母亲去世的那天和她一起送进来的女孩是谁?
像是胸口的定时炸弹,让她辗转反侧。
一直到黎明来临,城区灰白建筑才显露它的真实面貌。
苏氏集团大厦。
“董事长,这是当年夫人去世时的新闻报纸,还有在那当天有两帮派曾在附近发生斗殴的新闻。”
“查到是因为什么了吗?”
“好像是私人恩怨,出了叛徒。”
“叛徒?”
“是的,听说还死了人,那个叛徒不知下落。”
“继续查,查清楚到底是谁?对了,再给我查乔雪子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是。”
萧水毕恭毕敬的领了任务出去。
同一边,薛寒早预约了西餐厅的高级雅座,直到戚勿白过来,他才点餐。
“你是查到了什么?”他直截了当的询问道。
“这是当年的案件,奇怪的是,这里有一份更好玩的新闻案件,那个记者投了一家不知名的杂志社,写的案件却和别家不一样,因为关注度不高,所以一直没人注意这其中的一个地方。”
“你是说他们两者有关联。”那两份报纸的不同之处正是被大众所不了解的真相。
“那天江城最著名的苏家夫人杜妤车祸去世,而恰巧和她一同伤亡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在帮派之争中不幸牵连,而在这份报纸中偏巧有杜妤和她在一起的画面,你说事情能那么简单吗?”
“所以事情的真相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他看着陈旧的报纸,眉头紧锁。
“我知道乔雪子这个名是你为她取的,她原名叫乔葭倾,有个好赌成性嗜酒成隐的父亲乔霍刚,欠了一屁股债,他欠的可不是别人,而是当时黑帮头子山口凉的债,甚至签了生死契约,后来人无缘无故死了,找不到人,你说他们会找谁?”
“你的意思是她和山口凉做了交易。”。
薛寒早只笑不语,他优雅的切好牛排,神色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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