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小姐,这不是我不通融,医院有医院的规定,三天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您看……”
医院病房区的走廊内,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满脸为难的看着柏月。
实在没有办法,柏月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最终艰难点头答应,“那好吧,您放心,三天内我一定凑够这一百万医药费……”
咬咬牙,去病房给昏迷中的母亲掖了掖被角,她拿着自己仅剩的两千元去了一家私家侦探所。
私家侦探的效率很好,她很快得知了沈家当家人沈庆阳的近期行踪,好,真好,居然有家有室还出来情趣酒店开房。
一看就不是做正经事。
这要是被她抓住把柄,那母亲的医药费……
倒不是她有意欺诈,而是因为这沈庆阳也不是别人,他正是柏月的亲生父亲。
可是他也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抛弃妻女,在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抛弃了怀孕的母亲,转脸娶了别人。
这些年,一向要强的母亲不许自己去找他,如今,她是顾不得这么多了。
希曼酒店。
为了一会儿好逃跑,柏月特意打扮成个男人,外面罩了件男人西装。
找准了房间号,将微型摄像头在衣服扣子里藏好,她拿着骗来的通用房卡蹑手蹑手的就刷开了房间门。
成败,在此一举了!
轻轻一推,房间里好黑。
“嗯,先生,先生……”
还有一阵阵细弱蚊蝇的女孩声音传来,一听年龄就不大,柏月心里吃了一惊。
什么情况,沈庆阳这个禽兽,这是要侵犯幼女?
看来今天这是来对了,看自己一会怎么让他好看。
带着对这个一直失职的父亲的恨意,她加急往前走了一步,刚想找找房间里有什么器械,方便自己一会搏斗,突然——
“啊——”
还没反应过来,她竟突然被一股大力按在了墙壁上。
“咚!砰!”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被丢了出去,如果没猜错的话,正是刚才发出细弱声音的小姑娘,紧接着,门直接被大力关上,锁好。
这是要干什么!
柏月被吓呆了。
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瞬间将她包裹,借着窗帘里透进来的微微月光,她惊慌失措间就对上了双漆黑迷离的眸子,精致的脸部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竟然异常帅气。
她看清了,这人,竟然,不是沈庆阳。
“你,你是谁……”
难道走错房间了?
柏月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脑袋一蒙,竟忘记了推开他。
接着就见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正眯眼审视的打量着她,在触及到柏月身上有些宽大的西装时,暗哑的嗓音带着股不屑:“男的?”
随着他的质疑,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也朝着她又靠近了几分。
温热的呼吸肆无忌谈的喷洒在柏月的脸上:“十万,去给我找个女人来。”
沈云宸带着命令的口气,瞬间拉回了柏月的空白的思绪,意识到自己不仅找错人,还竟然被个陌生人给壁咚了。
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恼怒回怼道:“你才是男的,你全家都是男的!我走错房间了,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柏月的话虽然带着愠怒,但恢复正常的软糯声线不难听出是个姑娘。
沈云宸又眯了眯有些迷茫的双眼,试图看清面前女人的面目,大手也揽上了柏月纤细的腰肢。
“女人?那十万睡一次……”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可现柏月都觉得自己得怒火都快要烧起来了,什么?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轻薄她。
还要睡她!
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没空跟他扯淡。
可她刚想给他点厉害瞧瞧,双手就被他粗鲁的禁锢在了身后。
“喂,你这是要干什么?”
“一百万,别想逃……”
沈云宸此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养父这招真够狠,送来的女人明显未成年,他这是要毁掉自己一辈子,那他从自己亲生父母那接手的家产……
来不及多想
“嗯……”
一声暧昧的嘤咛从柏月的嘴里传出来,吓得她连忙咬紧了嘴唇,什么情况?这是她叫的?
“啪!”
他竟然还精准的发现了她藏在扣子里的摄像头,放在地上直接踩碎。
“喂……”
柏月痛心疾首,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准备的,今天要是抓不到沈庆阳的小辫子,那母亲……
几分钟后,眼看这男人将自己好不容易准备的全部行头毁的渣渣都不剩。
柏月咬着牙,小脸为难的皱成一团,为今之计也就一条能两全其美的路可以走了,那就是得牺牲掉她珍藏了十九年的贞操……
反正他说了,一百万睡一次……
突然,柏月猛地将男人扑倒了下去,一双明媚的大眼此时印满了英勇就义般的豪迈,扯着男人还来不及扯下的领带居高临下道:“一百万,先给钱再交货!”
……
当沈云宸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到像是要炸开一样。
后背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咯得他难受,他揉着钝痛的太阳穴起身看去,只见一条黑色的男士腰带和外套正被他压在身下。
很明显不是自己的风格,这是……
他昨晚喝的酒被下了料,记忆实在有些不清晰。
脑海里只能闪过一些画面旖旎的片段,再一看自己,一片银红的吻痕,还有一支笔和支票单放在床头柜上。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健硕的身子突然一僵,俊美的脸庞青紫交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平生第一次的粗口:“shit!”
这么多年第一次回国,不仅被名义上的养父算计了,还花一百万睡了个男人!不,应该说,被一个该死的男人睡了!
五年后。
喧嚣浪漫的法国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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