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哪个宫里的?”
刚要出城的司徒悦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住。
就在我们的小悦悦犯难之际来了位救星,只不过到底是救星还是煞星就很难说了。
“本官知道她是哪个宫的!新来的,估计是迷路了,把她交给本官处理吧”
“这?”
“信不过本官?”
侍卫虽有些为难,但他们知道新上任的户部尚书新皇很是器重而且跟皇上的私交甚好也不敢多说什么。
“那就有劳大人了”
“是你?”司徒悦抬起头正视她的大救星,没想到竟是他?
“你的脸好了?还有你的声音?……”
司徒悦还未说完便被凡尘一把抓住然后扛在肩上,大步地向前走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啊!”凡尘肩上的司徒悦对凡尘又踢又打,路过的宫女太监们见此状十分吃惊。
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不会是喜欢太监吧……
最后筋疲力尽的司徒悦总算是消停了会儿,不过倒着看向前面怎么那么多人?这里是?这里是通往勤政殿的路。这家伙居然把我往火坑里推!
“你个死人妖!你害我!”
“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终于肯说话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
“为了救你!”
“啊!啊!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救?!!”司徒悦抓狂,她的救星可是页榕,是丞相府。
“不然你还想谁来救你?纳兰页榕?她都已经自身难保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和打算一眼就被凡尘给看穿了?不过他为何会这样说?难道页子有危险?
“你们把页子怎么样了?”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殿前。
“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凡尘你这是?”司徒羽见凡尘身上扛着个小太监十分不解。
“回皇上,臣在进宫时不小心碰到了迷路的公主殿下,怕伤了公主玉体,就给扛回来了!”哪知凡尘刚说完就十分粗鲁地将司徒悦放在地上。
晕晕乎乎的司徒悦一时没站稳竟跌坐在地上,使得众人一阵唏嘘。
“你?!”司徒悦虽然愤恨,但也很无力。
如今太子虽被救出但仍是罪人,母妃策反失败后便下落不明,整个事情她虽然不知道也从未参与,但也难免会卷入其中,不然也不会被软禁在宫中。
只是前面围着的是一群什么人?那口大缸里面坐着的又是谁?
司徒悦好奇地站起身来向前走去。
“父皇?”司徒悦第一个看见的便是司徒振南,“原来你没死?”
太过直白的司徒悦差点儿把轮椅上的司徒振南给气得站起来。
“那个蛇蝎心肠的疯妇没死,朕嗯~父皇怎可能死在她的前头!”
司徒悦顺着司徒振南手指的方向看去,缸里坐着蓬头垢面的人竟然是她的母后。虽然从现代穿越过来并没有什么过深的感情,但一个弱女子怎能如此这般对待。
“母后,您跟五哥服个软,认个错,相信五哥会网开一面的。”
“呸!外人就是外人!到现在了胳膊肘还在往外脍!”
“母后我也是为你着想啊!”
“你若真是为了着想就让他一剑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这?”司徒悦怎么能说出口求她的哥哥杀了母亲。
“如果做不到就滚远些!下贱的胚子我能指望你什么!”
司徒悦听完很伤心很伤心,即便母后这么做有可能是在保护她,但她听了这些话还是很伤心。
“来人!去取些水来!”
因为命令是来自凡尘,所以贵祥先看向司徒羽,见司徒羽点头才回答:“是!奴才这就去!”
凡尘说完一跃而起,飞到缸边,抓住庄凌红的头发将人就往水里按。缸水奇臭无比,庄凌红挣扎着,最后还是被呛到。
“好啊你个下贱胚子!到现在了还有人肯为你出头!”
司徒悦听完一头雾水,凡尘二话不说直接又将人按到臭水里。就连自己的手臂也跟着浸了进去。
幕西歌看着暗自咂舌,一股腐臭的味道从缸里涌出,这都是庄凌红在缸里挣扎的结果。
贵祥强忍着不堪入鼻的臭味将水壶递给凡尘,凡尘接过后顺着自己的手臂倒入缸里。只是一壶水哪里才够,“往里添水,本官倒要看看这毒妇还要嘴贱到几时!”
众人傻眼,眼看五官清秀,文质彬彬的人做事居然如此狠厉。
此话一出,为首的太监总管贵祥果真叫来很多人,一手捂鼻,一手提壶倒水。
当水位线没过嘴时凡尘喊停。如此一来,庄凌红不仅时刻闻着从自己身体里排泄出来且被烈日晒得腐臭的气味,就连想要开口说话时也会被灌进嘴里吞噬掉这些肮脏之物。
此时的庄凌红只想一死得到解脱。
“司徒羽!唔~易颜丹是你师父给我的!唔~咕咚~你母妃也是我利用纳兰天杀的!而且,唔~本宫当年请的法师~咕咚~就是你师父!也就是说!是本宫让你师父亲手杀了你母妃!”
司徒羽听完这些真的想亲手杀了她,可他要的就是让她也感受下当年母妃那样的无助。
庄凌红见司徒羽并未有所动继续说道:“你那双腿也是本宫联合南疆皇后的杰作!怎么样~唔~围困在轮椅上的滋味不好受吧!~咕咚咕咚~”
这话也不知是说给司徒羽听还是说给司徒振南听,不管怎样,此时的庄凌红已是满肚子的粪水。可无论如何司徒羽就是不上钩。
其实庄凌红早已接近崩溃的边缘,她现在的样子是最不堪的样子,而碗小婉看到了,司徒振南也看到了“碗小婉!你害的我~咕咚~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司徒振南!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轮椅上!司徒羽!你一辈子都得不到你想要的!无论是江山还是爱人!你一辈子都别想拥有!就像我一样!还有你们……”
不知不觉,司徒羽脑海中便浮现出页榕与别人热情相拥的画面,之间刹那之间,庄凌红的诅咒还没来得及说完,浑身便已插满了银针。
庄凌红死不瞑目,就连眼球上也被钉上了银针,如此恐怖的惨状吓得碗夫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就连静云和其他宫女太监们也是扭过头去不忍直视。
哪知,碗夫人被吓得晕倒那一幕正好被偷跑出来的页榕看到。
页榕心里默念着“该死”便直奔司徒羽打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贵祥,“来人啊!有刺客!护驾!”
幕西歌和凡尘见页榕招招致命,司徒羽却一味的躲闪不敢还手,这样下去还了得?二人合伙将页榕擒住。
静云本想求情,但话还没说出口便激动地昏了过去。
司徒羽向凡尘摆手示意将页榕压下去。凡尘领会,结果将司徒悦和页榕一起带了下去。留下幕西歌收拾残局。幕西歌心中暗想:为何受伤的总是我!
*
自从司徒羽当着众人的面亲手杀了庄凌红之后,那些大臣再也不敢将自家的闺女引荐进宫。
自从皇后和碗夫人被吓晕,大臣们一致认为丞相纳兰天已经彻底失宠。而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看似年纪轻轻的小奶狗一枚实际并没有那么好对付。
*
御书房,司徒羽看着师傅的遗属发呆。
原来所有的一切果真犹如庄凌红所说的那样。
纳兰天爱妻心切逼司徒振南杀了夜妃只是个幌子,庄凌红利用幕仁山对她的爱,给她易颜丹,扮成高人做法将夜云澜沉在湖底是真。
而幕仁山对他所做的一切又十分悔恨,所以才收司徒羽为徒,又让幕西歌辅佐他。最后选择了驾鹤西去。
“羽,这是生辰八字?”
“嗯,是司徒悦的!”
“这么说司徒悦是师傅的女儿?”
司徒羽不搭算是默认,原来这封遗属上写的是司徒悦的生辰八字,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司徒羽放过司徒悦,原来师傅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真正的三公主并非公主,而冒牌的相府小姐确系真的大小姐,不知被页榕知道后会不会当笑话笑一年呢?
*
天牢中,司徒悦和页榕似乎早就忘记了俩人身处险境,还有说有笑的。
“页子,原本还指望你能救我呢!没想到你也被我五哥囚禁在这宫里啊!不过你能说话了!我还是很开心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叫他五哥!他有个当哥哥的样子吗?我能开口说话也不是你五哥的功劳!”
“不过我五哥把你关在宫里是为什么?按理说你妹妹静云已经被封为皇后并且昭告天下了,你这个替身已经完全没有必要留下了啊!”司徒悦不管页榕对司徒羽的不满,依旧自我陶醉着。“你说他是不是真正喜欢的人是你?”
“怎么可能?他一直想要杀了我!况且,我也不可能喜欢那个bt!看在他是我妹夫的面子上我才留他到现在,不然!”
“不然会怎样?!”
还未等页榕回答,便有人来,将牢房的铁链打开。
“你还有脸来?!”
司徒悦的怒吼声贯穿了整个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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